PS:才發現,546章后面竟然少了兩章,我去,這兩章竟然沒更新上去,5月14日那天是喝酒喝瞇瞪了吧!腦袋不好使了,嚇得我連忙把這兩章趕緊補上,弄成一章大章了。
“打!狠狠地打!”
哈特帶領著他從密道抵達的兩百余人會合了先前抵達的一百人,總計有一個步兵營的力量。他們都準備著最先進的單兵裝備,從兩旁的房屋樓頂、樓層中出現,手中的反機甲導彈拖著白色曳尾巴交錯著擊中他們視野中所看到的城衛機甲。
雖然絕大部分機甲無心戀戰瘋狂的逃走,但也有機甲被激起兇性,那臺魔神般地機甲咱惹不起,你們這些步兵竟然也想欺負我嗎?
不對,那些步兵為何懼怕自己接近戰場?而那臺魔神般地機甲為何保持靜止一動不動?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秘密?
有兩個機甲排在短暫的混亂中回過神來,讓遭到肩扛導彈攻擊的前幾架機甲退后休整,單兵反機甲導彈雖然能對機甲裝甲造成損傷,但是畢竟只是步兵對機甲不對稱作戰的權益之計,對機甲的傷害,并沒有那么巨大。
替換前列五架受損機甲后,這兩個小隊的剩下九架機甲當先開路,武器朝著兩旁大廈和樓頂的哈特所率領的部隊掃射,一時將這些士兵打啞,沒有人再敢探出頭來。
九架機甲突然加快腳步,向前沖鋒。向著戰場中心的唐浪沖去。
“攔下他們!”哈特對自己麾下部隊下達了決死令。
做為“創世”的核心研發者,哈特心知肚明唐浪為何現在一動不動,實是“納瓦霍之錘”一旦使用,“創世”的能量引擎雖然很牛,但依舊會在一定時間之內能量輸出中斷,如果在這個時候遭到攻擊,必死無疑。
而他本人也取下了背部的肩扛導彈器,瞄準當先沖來的敵甲。
在他的瞄具視野中,九架攻擊和防御力皆備的全能型機甲“虎”式擠擠挨正在加速,地面被它們的機械合金腿踩出一個又一個坑洞裂陷,不停接近。
這頭,哈特只是在炮火間扛著導彈的一個人。
哈特將戰術面罩打開,如果不意外的話,這將是他最后一次呼吸這個城市的空氣了。這是二十年前他來過的城市,那時候的他,還是個大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乘著飛機抵達這個王國最繁華的商業都市,然后,就去往了核心實驗室。
二十年后,他再光臨這里,他已經成了四十出頭的中年人,但這一次,卻沒了老師的陪伴。
哈特是個孤兒,很小的時候就沒了父母,自幼在孤兒院長大的他沒感受過多少人間的溫暖,但自從成為老師的弟子,他頭一次有了父愛。他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生活下去,聽從老師的教誨,做這個星球上最高端的研究,他喜歡這種生活。
但一切美好,都在那個下午結束了。尼格斯的人找到了那片世外桃源,企圖竊取王國的最高科技,甚至殺了老師。從那一刻起,哈特就明白了,科學制止不了暴力,那么,就讓他以暴制暴。
他的背后,有著老師去世前收的最后一名弟子,做為師兄,他不會讓老師在天上遺憾。
大口呼吸著這座熟悉且陌生城市里的硝煙味兒,哈特扣下了扳機,導彈劃著白煙擊中了當先的機甲,導彈在機甲肩頭炸出一個洞口,但卻絲毫沒有減緩那架機甲的速度。相反那架機甲抬起了手中巨炮。
哈特閉上了眼睛。
能量炮的白光已經開始閃爍,也就在此時,哈特突然感覺自己被一股大力撞開,他在旁邊打了個滾,正好看到一架赤紅色的機甲以身為盾擋在了他的面前。
爆炸在赤紅色機體上已經瀕臨破碎的能量護罩上亮起,能量護罩頃刻間破碎,機體碎片迸濺。
在那個翻滾之間,赤紅色機體手上的合金劍脫手飛擲,擲出的動能和沖鋒的勢能兩下相交,首當其沖的那架“虎”式機甲在一聲尖利難聽的撕鳴后,被貫穿墜往后方。
但即便如此,還有八架機甲前撲而來。而此時赤紅色機甲手中只有一柄合金劍。
一人和他面前站定的一甲,已是絕境。
也就在此時,他們的頭頂突然一暗,超過四十架機甲突然從他們所在街道的兩側大廈間涌現。同時手中的能量炮,不停噴薄開火,將八架機甲打成了碎片爆機。
一架樣式與眾不同的小型機甲,從高樓上跳下。
這些機甲立即向前掃蕩,暫留的那架和唐浪機甲外形稍微有幾分相像的機甲,來到一人一甲面前,電子擴音器傳來一個聲音:“二位,請容我先自我介紹一下,西南聯邦獨立團團長唐浪座下第一軍法官朱亦道,軍銜大約中校吧!”
這是什么鬼?第一軍法官的名稱已經有些怪怪的了,這個軍銜大約中校是什么鬼?可隨時漲跌價的嗎?
一人一甲不由面面相覷。
隨即那架機甲的座艙打開,胖子圓滾滾的身軀從其中艱難的“擠”了出來,笑瞇瞇地同哈特打招呼:“還不知這位大哥怎么稱呼?”
“我叫哈特,是唐浪的師兄!”哈特矜持的伸出了手。
算是給了自家師弟屬下一個面子。
胖子
“我是安吉!”安吉也同樣打開座艙從“火鳥”中走出,盡管臉上有戰爭的煙塵但仍然掩不了那深邃五官和別樣風情。
“你好,朱中校,我是斯嘉麗!”在戰火紛飛中顯得身形有幾分單薄卻更惹人憐愛的斯嘉麗站在駕駛艙口同胖子打招呼。
胖子
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不是激動的,而是,那個心情該怎么言說呢!率領著數十精銳殺透敵軍重圍抵達中心戰場,如天神降臨般出現在形勢無比危險的一人一甲面前,加上大聲報出自己的職位軍銜,胖子本來用后座想,都能想得出這幾位眼中的崇拜的。
可特娘的,這是什么情況?
一個中年油膩男大言不慚的說他是老大的師兄也就算了,反正他也不在乎中年油膩男的崇拜。突然蹦出兩個美的不行的小妞是怎么個意思?
臥槽,早知道還有這福利,這個間諜就應該老子來當的啊!胖子的心情那一瞬間,簡直是五味雜陳。
“你們都還在那邊干什么,還不過來幫我挖開這個烏龜殼!”唐浪的聲音適時的傳來。
唐浪操控著“小強”機甲從深陷的大坑中跳了出來,心有余悸的望著自己所造成的破壞。
他的面前,是不知多少機甲殘骸,“納瓦霍之錘”之前兩公里的所有建筑,皆被摧毀成一片廢墟,也幸好這里不是居民區,否則不知有多少平民會傷亡在這一炮的威能中。
但,不用去細看,唐浪依舊知道,傷亡依舊是避免不了的。“小強”的光學掃描儀忠實的將視野所及前方兩公里范圍內的目標反饋至唐浪眼底。
一個小女孩孤獨的在廢墟中哭泣,她的親人或許就因為唐浪這一炮,喪生于其中。
唐浪就算是心神足夠堅韌,在那一刻也忍不住狠狠一顫。如果讓他再選擇,也不知是否能再射出這石破天驚的一炮。
估計,還是會的吧!
戰爭給人民所造成的慘劇,不該歸咎于戰士,而是那些戰爭的發起者。做為人類,得有憐憫之心,但做為戰士,卻不能被憐憫之心所綁架。
而如今,就在唐浪的腳下,就有著發動戰爭的罪魁禍首之一。
不是因為其什么二號戰犯的身份,為了那個小女孩,唐浪也必須為她和她的親人討回公道。
唐浪一聲令下,胖子那還不得立刻跳回機甲,正好順便也給他緩解了一絲尷尬,要不他怎么和這三位稱呼?師兄你好,還是兩個嫂子好?胖子覺得怎么喊都有些不太合適,還是先干活的好,等以后再和老大探明情況再說。
“地上第九道隔離護壁破壞!”
“他正在破壞第十隔離壁。”
博萊的指揮中樞之中,伴隨著那頭頂陣陣巨大的震顫轟隆,博萊所在的位置,正在被“小強”突破。小強手上的那柄破艦槍,可是號稱能戳破星艦外殼的存在,格瑞星上特殊合金的研發科技,一點兒也不遜于西南聯邦。而胖子明武士手里的那把合金刀,在離子芒的幫助下,厚達半米的合金墻,亦是一戳即破。
兩架機甲在以安吉為首的數十臺機甲衛護下,就像兩個掘地鼠,輕松的就連破數道隔離壁。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無比驚惶的盯著博萊,想要知道他還有什么辦法。被那樣一臺機甲闖進來,不用想也可以知道他們的命運。
在片刻的凝視后,博萊突然笑了起來,“呵呵……呵呵,確實,我算漏了你,只能自食其果,但是,妄圖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也太過天真了。”
“啟動地下磁能通道,準備從地下撤離。”
撕破第九層突向第十層鋼鐵護壁,唐浪聽到了滾刀肉對于博萊將逃的警告。
“滾刀肉,把博萊關起來。”唐浪面色冷然。
這還是他來到這顆星球,從未想殺過的一個人,他怎么可能讓他就這么跑了?
“關起來,我試試”
鏗!鏗!鏗!鏗……的聲音在一眾高官簇擁著博萊,來到地下磁能車面前時紛紛響起。磁能車的門鎖突然自動鎖死,然后斷電。任由得那些官員參謀怎么瘋狂的拍打拗動,都紋絲不動。
整個地下指揮中心,徹底成了一個鐵棺材。
只能眼睜睜等著上方的兩臺機甲,逐漸破開合金隔離壁,然后,將他們像螞蟻一樣碾死在指揮中心內。
“怎么辦?侯爵閣下,我們該怎么辦?”數十名高官已經六神無主。
頭頂,那索命的嗡鳴聲正在逐漸擴大。
博萊的神色卻出奇的平靜,甚至平靜得略有些陰暗得猙獰,“沒用了,這里被鎖死了,說明指揮中心中央智腦已經被入侵,即便能開門進去,車也不可能載我們抵達目的地我們,走不了了!”
“但是,這樣他就贏了嗎?”博萊面對身邊那一群面容惶恐的官員,緩緩從齒縫里冷嗤出聲,“啟動指揮中樞的物理起爆器既然不讓我們走,那,就跟他玉石俱焚。”
“就算之前的局是我敗了,但在這個局上,我保證你不可能生擒得了我!尼格斯王終究會為我報仇,將你們這些亂臣賊子全部斬殺的。”博萊按下手腕上的個人智腦,將自己最后一段語音向不知名的目的地傳送,然后摘下,啟動智腦自毀裝置。
目光猙獰的看著個人智腦在藍光閃爍中成為電子垃圾,厲聲吼道:“啟動自爆裝置!”
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人聽從他的命令。
上百名指揮中樞的參謀和技術人員,有的人在原地癱軟,有的人呆呆滯滯,瑟瑟發抖,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要死了。有的人開始倉惶逃離坐席,有的人嘶聲求饒。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只是前一刻還坐在指揮中心,操控別人生死的這群人,突然發現死亡即將降臨在自己的身上,他們終于難以接受。
而正在這個時候,地下指揮中心的通訊器中突然傳出一個聲音:“我是唐浪,西南聯邦指揮官,復國軍副總指揮,我代表我的麾下以及復國軍全體發布千山城一號令:只誅首惡,千山城城主博萊,必殺之!但凡是幫助我抓住或是干掉他的,可將功折罪,其余人等一律進入戰俘營,根據其于戰爭中所犯罪行等待納瓦霍王國法庭裁決!”
唐浪的這席話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來,除了博萊以外,其他人都可以不死,至少是現在不用。所有人目光都不再惶然,而是投向臉色已經無比難看的博萊,就像看到一塊大肥肉,那個將功折罪的誘惑對于曾經協助博萊清除三大公爵產業的官員們來說,可是不小。
沉寂沒超過十秒。
在博萊身后那些神色暗沉的高官,突然有人反手抄向自己的腰間,他們的腰間有泛著黑色金屬光澤的槍柄。
但是在幾個人握住槍柄的那一刻,“兵!”“兵!”的槍聲突兀響起,這幾個人的胸口同時遭到重擊,綻開大洞,能量彈呲呲得吞噬灼燒著他們的血肉。然后他們的身體簌簌倒了下去。
從博萊的左側,走出了數名軍官,而為首一人,剩下的人終于看到了他的面容,竟然是號稱千山城第一機甲戰士奧登。在柔蘭親率大軍攻打千山城的這一刻,博萊竟然沒有派出他手下最強的機甲戰士,那分明是早已做好了不長時間堅守并離開的打算。
這,就是號稱視千山城為家的城主嗎?不少人看向博萊的眼神里滿是鄙夷,先前因為想活捉這位城主大人去將功折罪的想法而產生的一絲愧疚感徹底灰飛煙滅。
“哈哈,奧登,你做得很好。”博萊盯著地上倒下的那些人,像是看著一堆無用的垃圾,鮮血從那里流出來,緩緩匯集在他的腳底,他有些嘲諷道,“竟然敢朝我動手,就是想活命嗎?他們中,有些人是我非常器重的人呢,最難猜忌是人心,我博萊,終究還是一個無法看透身邊人的一個俗人而已。但我,終究還是看對了一個人,是不是,奧登?”
“所謂的離間計,只會動搖那些意志薄弱的人。”博萊抬頭,為自己終究看對一個人而眼睛里滿是興奮。“奧登,隨同我一起,觀看這場盛宴吧!讓烈焰將這一切都吞噬,當唐浪打破我們頭頂的高壁,費盡千幸萬苦,卻將要面對悲劇的表情,想起來我都要笑啊呃!”
狂笑中的博萊猛然低頭,看著自己被一槍轟穿的胸口,那里就像是突然多了一個天然的洞,前后無比通透的空間,骨骼,肌肉,血液,血管,盡皆消失不見。
攜帶著8倍音速的金屬子彈巨大動能不光是打穿了這位素來高高在上的侯爵大人的胸膛,還連帶著將他身后的數名高官一一打穿。
一股混合著皮肉骨骼被燒焦的氣味進入了他的鼻腔里。他的胸口傳來巨大的灼熱感。
博萊難以置信的望著朝他開槍的奧登。他欽定的,秘密拱衛著他的千山城第一機甲戰士。那可是他花費了20年時間培養出來的啊!
“你為什么”
在無數人錯愕的這一瞬間,奧登和緊隨于他身后的幾個人冷酷的繼續開槍,一陣連續的槍響,博萊身邊的那些顫顫巍巍的官員,全部被射倒在地。
不管是反抗或是求饒,皆被無視。
博萊委頓在地,目光中充滿憤怒和不解。
“很簡單,我不想死。”奧登的皮靴就踩在博萊的頭顱邊,目光凝視著這個昔日高高在上的侯爵,無比淡然。
“你是孤兒”博萊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現在說話非常的艱難,如果不是因為事情完全估摸不到,脫離掌控的震驚,而讓他爆發出了生命的潛能,他連說話都辦不到。
“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有的人,并不需要有別人支撐才能活下去。而僅僅是因為自己要活下去。”奧登道,“你以為我孤家寡人一個,就可以活得如野狗草芥死不足憐?可是,我就想活下去有什么不對?這是人性,而人性是經歷不起考驗的,博萊閣下,這是你曾經說過的話。”
博萊死了,是死于槍傷或許也不是。也不知他死之前是不是懊悔于自己對自己最貼身的近衛隊統領講過那些有哲理的話,反正最后都如數歸還。
最后一層隔離壁被轟開,小強落到了已經徹底被挖空的指揮中心中,看到了提著博萊尸體的強壯男子:“我叫奧登,唐浪指揮官閣下,這是博萊的尸體,我們已經沒有威脅,我希望獲得正規戰俘待遇。”
這個視頻迅速由各參謀人員通過指揮中樞傳往千山城所有城衛隊,幾乎是瞬間,所有抵抗土崩瓦解。除去極其少量的機甲依舊選擇逃竄,超過百分之九十八的城衛軍選擇了投降。不管是成建制的,或是單個的。
博萊已經死了,殺死他的還是他麾下第一機甲師,那這些軍人們還有什么理由去戰斗呢?就連隨著四臺機甲撤退的赫德和維金斯,也經歷了他們這一生中最傳奇的場景之一。
他們本來已經被超過30臺機甲包圍,四臺機甲的能量護罩早已經破碎,四名機甲師已經將兩人于樓宇的死角悄然放出,讓他們自己逃生,而他們將進行最后一搏。
但奇跡般的是,已經蓄勢待發的30臺城衛機甲在發動沖鋒的最后一刻,卻沒有舉起刀槍,而是丟掉手中的刀槍,選擇投降,向四臺已經近乎油盡燈枯破爛不堪的機甲投降,甚至,他們主動走出了駕駛艙。
直到30臺機甲都徹底卸除武裝,赫德和維金斯都還猶如夢中。
他們,就這樣贏了?
而攻破了千山城指揮中心的唐浪,卻并沒有出現在可以通告全城的大屏幕前,以復國軍副總指揮的名義向全城通告。
在安吉和斯嘉麗的目光中。
他和小強機甲,出現在那堆廢墟上。
哭泣的小女孩被機甲龐大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捧起,放在安全的角落,一人一機在廢墟中挖掘。
直到,將一對夫婦的尸體從廢墟中挖出。
那對夫妻,在危險來臨的前一刻,將最后的防護裝備給了自己的女兒,能量波將建筑摧毀,將他們埋葬,但如他們所愿,他們的女兒活下來了。
唐浪向哭泣的露娜承諾,一定幫她找到父母。數據鎖定,他們的住所,就在這片廢墟之下。
沒有讓任何人幫忙,這個城池中最強大的戰士,努力的幫助小女孩實現她的心愿。
從機甲中走出,沒有阻擋小女孩哭著奔向自己父母的遺骸,這個鐵血的男人卻用寬厚的手掌擋住了小女孩的眼睛。
他不想讓她看見父母的鮮血,留在年幼的心靈里的,應該只有父母深厚的愛。
鐵血和柔情,很矛盾的在這個男人身上體現。
安吉和斯嘉麗默默的看著,卻不知道,更吸引她們的,究竟是那一個唐浪。
“以后,你就是我唐浪的女兒。”唐浪讓小女孩同自己的父母做了最后的告別,牽著她的手,走出廢墟。
“我可以做她媽媽的。”安吉的臉上閃過一片柔情。
“我也可以。”斯嘉麗主動牽起露娜的手。
臉上還掛著淚珠的露娜,有些驚惶。
一旁的胖子,卻很憂郁。
這特么,以后不太好稱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