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多,甜甜和小露接到通知,飛總馬上就到機場了。
兩人早已準備好一切,接到通知后,連忙走下舷梯,等候著飛總的到來。
沒過多時,一輛黝黑的轎車從遠處駛來。
正是宇文飛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
車子剛停好,甜甜就快步上前,拉開后排右門。
宇文飛抬腿下車,沖著甜甜點頭示意。
“飛總您好,我叫甜甜,這位是我的同事小露,這次飛行,由我們兩位服務。”
甜甜微微鞠躬,恭敬地說道。
宇文飛也微笑著和兩人打招呼,“甜甜和小露是吧,麻煩你們了,我們上去吧。”
這次去首都,隨行的人不多,就胡晶晶和佩兒兩個秘書跟著。
也就是去參加個會議而已,不需要勞師動眾的。
幾人登上飛機,機長也特意過來和宇文飛打了聲招呼。
時間差不多了,準備起飛。
銀色的飛機沿著跑道往前急速行駛一段距離后,騰空而起,開始往北方飛去。
等到飛機到達一定高度,平穩飛行后,飛機上的幾人解開安全帶。
甜甜和小露也開始忙碌起來,為宇文飛三人送上冷飲和水果。
因為快十一點起飛,所以午餐也需要在飛機上解決。
看到宇文飛這會沒忙,甜甜走了過來,微微蹲下,詢問到:“飛總,午餐想吃點什么?準備有……”
然后說了幾樣主菜的菜名。
私人飛機上,雖然餐飲要比普通航班上的好很多。
但也不可能當場進行烹飪,基本上都是提前在飯店買好,或者是空姐自己做的……
像甜甜她們,屬于宇文飛自己私人飛機上的空姐。
如果不是宇文飛有特別囑咐的話,基本上都是自己準備食材,自己提前烹飪好,然后打包帶到飛機上來。
到時用微波爐或者烤箱熱一下。
這就是私人飛機上的飲食了,其實也沒有大家想象的那么高貴。
宇文飛隨意點了一樣主食,對于吃,其實他挺講究的。
來魔都兩年多,基本上所有出名的飯店,包括小館子,他都吃遍了。
不過在飛機上,湊合一下就行,講究不起來。
“飛總,這是您要在互聯網大會上進行發言的提綱,我又整理了一遍,您看一下。”
說著,佩兒把隨身攜帶的一部輕薄筆記本電腦遞了過來。
當然,是THINKPAD。
宇文飛隨手接過來,放在自己面前的桌板上,認真看了起來。
這次互聯網大會,他可是要作為壓軸演講的。
宇文飛也沒想著隨便糊弄過去,對于國內互聯網行業的發展,他還是想要盡一份力的。
盡量讓同行少走些彎路。
如果只是靠著臉譜系企業,也能帶動整個行業的發展,但畢竟不如百花齊放更好。
宇文飛并不是那種敝帚自珍的人,因為能賺錢的行業太多了,自己根本做不過來。
也有很多科技樹,光是靠著臉譜系公司去研究的話,那任務也太艱巨。
所以,他希望整個行業都能快速發展起來。
大家互相幫助,相輔相成。
讓國內的互聯網技術,真正做到趕超歐美!
看了一會后,他點點頭,“不錯,就這樣吧,距離大會演講還有兩天時間呢,如果中間有了什么靈感需要補充,到時我自己添加進去就可以了。”
這次他要講的東西,算是比較超前的了。
也必然給所有同行,帶來比較大的震撼。
飛機抵達首都機場,胡晶晶早已提前安排好酒店,并沒有住大會組織方提供的酒店。
而是自己訂了王府井飯店的總統套房。
一行三人直接從貴賓通道出關。
聯想公司派來的車,早已等候在那里。
不過聯想沒什么好車,只有兩輛大奔S600,今天大老板過來,派來的也就是那兩輛大奔。
至于楊總倒沒有過來,不是他不來,而是人在國外出差。
留在公司的一位副總來了機場接宇文飛。
看到三人出來后,副總連忙一路小跑,迎了上來。
“飛總您好,我是聯想公司的常務副總,您叫我老王就好了。”
宇文飛笑著和他握了握手,隨意地說道:“走吧,先去酒店。”
幾人紛紛上車,兩輛大奔一前一后,向著市區方向開去。
到了酒店,直接入住。
王副總識趣地告辭,只是臨走前特意告訴胡晶晶,有任何事情,隨時給他打電話。
隨叫隨到。
宇文飛他們就三人,訂的又是最大的總統套房,里面有客臥那種。
所以都不用訂兩套了,直接就夠了。
胡晶晶自然是跟宇文飛睡主臥,佩兒自己睡客臥。
魔都飛首都,并沒有太長時間,也談不上什么疲憊。
佩兒是和大會組委會去進行聯系,確定宇文飛的行程。
至于宇文飛和胡晶晶,當然是去喝下午茶去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著名的大會堂外,有不少人排著隊有序的進場。
第二屆互聯網大會就是在這召開。
宇文飛屬于特邀嘉賓級別,自然不需要排隊進場。
早就隨著工作人員去了貴賓休息廳。
在貴賓廳內,早已坐了不少人,很明顯,能夠進入這里的,都是互聯網行業有頭有臉的任務。
像老馬、小馬哥、搜狐張總、新浪林總、網易的丁總,當然還有盛大的陳總。
這間屋子里,說是國內互聯網的半壁江山一點都不為過。
“馬總好,你們那個淘寶網搞得真不錯啊。電商這個行業,感覺是互聯網里面最有前途的一個行業。”小馬哥正客氣地和老馬套近乎。
“哈哈,馬總你也好啊。我們那就是小打小鬧,比不上你們公司,互聯網即時網絡通訊,那可是相當于移動和聯通,將來做到壟斷后,更是不得了啊。”老馬也客氣地說道。
看到兩位大佬在聊天,網易的丁總、盛大的陳總也湊了過來。
另外一邊,是搜狐張總和網易林總還有幾個同行在閑聊。
正在這時,貴賓廳的大門被推開。
一群人簇擁著一個非常年輕,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