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個系統打鬼子第二百六十六章綠的發慌頭兒,入洞房這個事情不用你安排,這個我們自己會,嘿嘿嘿……”
軍官們擺擺手,賤賤的笑著。
“行了,錢給你們了,假也給你們了,滾蛋吧!”
“是,團座!”
軍官們齊齊敬了個禮,轉身走出了指揮部。
等他們離開,李鴻開始和范統商量,馬上就過年了,該犒勞犒勞全團官兵。
“老范,兄弟們戰場上浴血奮戰不容易,要讓兄弟們過個好年,這樣吧,給士兵們每人發一瓶燒酒,一斤豬肉,再發五塊大洋……”
范統將李鴻說的這些一一記錄了下來。
“報告!”
陳麟喊了一聲,大步走進指揮部。
“團座好,參謀長好!”
陳麟上一次戰役作戰有功,李鴻已經提拔他為四營正營長了。
李鴻喝了一口熱水,開著玩笑說道:“陳麟,你小子跑這里來,不會也是要娶媳婦吧?”
“什么娶媳婦?”
陳麟莫名其妙的看向李鴻,隨即湊向前幾步,認真的說道:“姐夫,我姐讓你后天回家吃大飯。”
“不是吧,去你家吃飯?”
李鴻一聽去陳淑君家吃飯,臉上露出幾分不情愿。
轉而,他問道:“我去你家吃過年飯,你爹同意不?”
“這就是我爹的意思。”
“好吧。”
李鴻點了點頭。
一想到陳淑君做的毒藥,他是真不想去。
處理完軍務上的事情,李鴻又忙著替保安團兄弟們張羅娶親的事情。
時間過了兩天。
一大早,李鴻安排好團里的大小事務,他穿著一身便裝,駕駛著悍馬就去了古城縣。
古城縣城墻建筑上落滿了厚厚的積雪,完全是銀裝素裹的世界,這副粉妝玉砌的雪景就像是如畫卷一樣美麗。
這次去陳家,算是未來女婿第一次正式登門。
第一次登門那肯定不能空著手去,禮多人不怪,沒帶禮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李鴻也不知道該準備些什么東西,他一個人開著車子在街道上瞎逛,看到什么合適,就買什么。
街巷外面冰天雪地,白雪鋪地,各家清掃著門前的積雪,街道上行人不少,商販們進行著各種買賣交易。
家家戶戶高掛著燈籠,門窗上貼著新的年畫和窗花。
逛了大概兩個小時,他花了兩百多塊大洋,買了一大堆禮品和日常用品。
這些買來東西差不多裝了一車,有雞鴨鵝牲畜,還有一頭宰殺好的豬。
李鴻準備的很充分,備這么多禮,倒像是上門提親來的。
駕駛車子行駛了十幾分鐘,很快就到了陳淑君家門口。
“啪,啪,啪!”
“過年了……”
街巷中孩童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嬉笑玩鬧燃放著炮仗。
“小鬼們,來,過來拿糖吃!”
李鴻抓出一把糖果,分發給了在附近街巷中玩耍的孩童們。
“謝謝叔叔!”
陳淑君正在院子里剪窗花,她聽到李鴻的聲音,頓時高興的像只歡快的小鹿,心情愉悅的從院子里小跑出來。
李鴻和陳淑君快一個月沒見了,彼此都有些想念對方。
李鴻每天呆在保安團,忙著處理各種軍務,部隊的訓練也得親力親為去抓,平常陳淑君在醫院也很忙碌,根本沒有什么閑暇的時間。
倆人都是為了抗戰,很少有見面的時間。
“李鴻,你來了啊!”
陳淑君欣喜的笑著,俏臉上笑的很燦爛。
李鴻一和她見面就開撩:“嘖嘖嘖,陳大小姐,這么久不見,你又變漂亮了!”
“德性,這還用你說?”
陳麟搬著一個梯子,在院子里掛燈籠,他看到了倆人在門口打情罵俏。
“姐,姐夫,你們倆人能不能不要這么膩歪?你們當我在旁邊是透明的嗎?”
陳淑君轉過身,臉色驟然一變,語氣兇巴巴的教訓陳麟:“陳麟,今天是年三十,你不想找打,就趕緊干活,掛好燈籠,再去把那些窗花貼起來……”
陳淑君現在對待李鴻猶如春天般溫暖,對弟弟陳麟如同冬天般寒冷!
“就是,多管閑事!”
李鴻附和了一句,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和你姐打情罵俏談戀愛怎么了,你老子都沒意見,你個小舅子還有意見不成?”
“去,誰和你打情罵俏了!”
隨即,李鴻打開車門,將買來東西從車上一一搬了下來。
陳淑君看到李鴻一直往里面搬,驚訝的說道:“我的天啊,李鴻,你到底買了多少東西?平時,你這家伙不是挺會勤儉持家的嘛?”
“不是吧,你居然還買了一整頭豬?來我家吃個飯而已,需要買這么多嗎?”
陳淑君拍著額頭,真是服了李鴻了,“海陸空”牲畜家禽都備齊了。
李鴻一本正經的說道:“老話說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錢財套不著媳婦嘛!”
“你這純粹是歪理。”
陳淑君眸子一撇,送給他一個白眼。
隨后,李鴻又從駕駛座旁邊拿出一打褲子,遞給陳淑君。
“這個褲子是送給你的”
陳淑君拉扯著手中的打底褲,奇怪的問道:“這是什么褲子?”
“這叫打底褲,舒適保暖。”
“謝謝,你還挺有心。”陳淑君開心的笑著,她忽然也想起了什么。
“對了,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
李鴻聽到她這么說,怎么覺的這臺詞這么耳熟呢?
“你要送我什么?難不成送我頂帽子?”
“外面冷,你先跟我進來。”
陳淑君拽著李鴻,倆人進了廳堂。
不久,陳淑君從自己房間拿出來一條綠色的圍巾。
“這圍巾送給你,來,我給你系上。”
陳淑君把圍巾套在李鴻脖子上,嫻熟的系了一個結。
“陳淑君,大過年的你居然給我送這樣的圍巾?”李鴻看著脖子上的綠圍巾,那是一臉的不情愿。
此時,李鴻心里郁悶極了,綠油油的帽子是沒有收到,可是,陳淑君卻送了他一條綠油油的圍巾,終究繞不開綠的發慌。
“一條圍巾怎么了,禮輕情意重嘛,再說了,這可是我花了半個月時間,利用休息時間一針一線給你織的,你可得好好系著。”
“不是,我不是說圍巾這樣的禮物不好,我的意思是……”
李鴻凌亂了,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