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君當著軍官們的面,狠狠撒了一把狗糧,臨走時,她還語氣溫柔的讓李鴻早點回家。
“團座,嫂子人長的漂亮又溫柔,而且還對你關懷入微,你實在太有福氣了!”
眾人向李鴻豎起了大拇指,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媳婦娶來就得調教,這男人要是連自己媳婦都馴服不了,這往后還怎么帶兵打仗!?”
李鴻也就是嘴巴上吹牛皮,其實,他想說寶寶心里苦,只是不能說而已。
“咳咳咳……”
李鴻干咳了幾聲,表情嚴肅下來,說道:“好了,別扯淡了,言歸正傳,咱們開始聊正事。”
隨即,所有人坐到了會議桌邊開始進行會議。
“雖然不久前,我們第2戰區在山西獲得了一場勝利的戰役,但是,其他的部隊卻在武漢會戰中接連失利,我決定三天后率領本團官兵前往支援武漢戰場……”
會議桌邊的軍官們,一聽到要去支援武漢戰場,一個個摩拳擦掌,主動站起身請纓前往作戰。
“報告團座,我們二營建制完整,我代表全營官兵請求前往武漢作戰!”
“報告團座,我們三營建制完整,我們全營也愿意跟你前往!”
“報告團座,還有我們幾個獨立營數千兄弟……”
其余各營的主官們,也紛紛向李鴻請戰。
所有主官都想跟隨李鴻去前線打鬼子,不過,根據地得有人留下防守,要是縣鎮沒有足夠的兵力守衛,小鬼子一定會趁機而入,再次偷襲根據地。
李鴻的計劃是抽調一部分兵力,其余各營鞏固后方根據地和各個重要的縣鎮。
李鴻掃了一眼站起身請戰的軍官們,滿意的點了點頭。
全團主官同仇敵愾,斗志十分高昂,他們一個個都想奮勇上前線打鬼子。
召集各營軍官們開會之前,李鴻就對全團做好了安排和部署。
“二營長梅有財,三營長梅智力,四營長馬尚峰,裝甲營營長陳麟!”
“到!!!”
被點到名字的軍官們,大聲回應道。
“此外,還有通訊連,后勤部,以上這些部隊隨我前往武漢戰場,其余部隊按照原來的防御部署進行防御守衛!”
“是,團座!!!”
作戰命令下達后,董貴清霍然站起身。
他態度堅決的向李鴻請求道:“報告團座,卑職愿意跟你前往武漢作戰,雖然我們獨立營加入保安團時間不長,但是,沒有一個兄弟怕死!”
“董營長,我知道獨立營兄弟都是有血性的漢子,不過,你們幾個營留守在山西,責任同樣重大。”
李鴻也有考慮過獨立營官兵,不過,獨立營兄弟的整體戰斗力畢竟不能和其他營相提并論。
他倒不是嫌棄獨立營戰斗力弱,主要是戰場不是兒戲,一支隊伍如果沒有足夠的戰斗力,與精銳的日軍作戰就是等于送人頭。
李鴻是一團主官,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他必須慎重自己的每一個決策,不然的話,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會導致團里的兄弟付出巨大傷亡。
“團座,請給我們獨立營兄弟一個機會吧!”董貴清語氣緩和下來,他再次請求道:“團座,我們獨立營兄弟,以前做了太多錯事,要是不和小鬼子打幾場硬仗,弟兄們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負罪感……”
即便保安團各營接納了獨立營的兄弟們,只是,在獨立營官兵心中還是覺的自己低人一等,始終脫不掉偽軍的帽子。
畢竟,獨立營沒有打過什么像樣的大仗,他們必須在戰場上宰殺小鬼子,才能獲得所有人的認同。
慎重的考慮了幾分鐘,李鴻緩緩地說道:“董營長,既然獨立營兄弟們求戰心切,我就答應了你的請求,不過,你只能帶領一個營隨我作戰。”
“是,謝團座!!!”
董貴清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連聲感謝著李鴻。
過了一會,通訊兵拿著一封秘密電報親自交到了李鴻手里。
“團座,你的電報!”
李鴻接過通訊兵遞來的電報,快速看了一遍電報上面的情報內容。
忽然,他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
會議室的軍官們看著大笑的團座,一個個心中十分的疑惑,究竟有什么好消息讓團座如此高興?
“團座,你笑什么?”陳麟奇怪的問著李鴻。
隨即,李鴻收斂了笑意,語氣痛快解恨的說道:“鬼子司令部接收了我送去的這份大禮,鬼子參謀長和多名鬼子軍官當場炸死,就連筱冢義男這個老鬼子也受了傷,差點被定時炸彈給炸死!”
“團座,你用定時炸彈這一招真是又陰又狠,實在是高!!!”軍官們連連稱贊,李鴻能想出這樣的辦法陰小鬼子,實在是不讓人佩服都不行。
“行了,別拍馬屁了,所有人散會!”
軍官們轉過身,各自離開了團部。
領到作戰命令的軍官們,立即返回自己的駐地為開拔做準備。
眾人散會離開后,李鴻單獨把參謀長范統喊了過來,他準備算算賬,敲打敲打這個喜歡貪污的參謀長。
“報告!”范統瘸著腿向李鴻大聲喊著。
李鴻瞥了一眼對方的腿,對范統招了招手:“范統,你個老小子,別裝模作樣了,趕緊滾進來!”
原本一瘸一崴的范統,頓時腿腳利索的進了指揮部。
“團座,你怎么知道俺腿沒事了?”
“你個老小子什么底細我還不知道?你這些年貪污的那些錢藏哪里老子都一清二楚!”李鴻煞有其事的說著,不像是套范統的話。
“呵呵。”
范統奸詐的笑了笑,說道:“團座,你剛才說的話俺可不信,咱們誰騙的了誰啊,你無非就是想套我的話?俺老范那點錢藏的死死的,你上哪里知道去?”
“是么?”李鴻露出狡黠的笑意,直言說道:“你個老小子那點錢,不就藏在你媳婦睡的炕下?”
這話一出,原本還奸笑的范統,頓時臉色大變,急的額頭直流汗。
“團座,你是怎么知道的……”
“秘密。”
李鴻諱莫如深的說著,擺出一副吃定對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