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曾經只是一頭強壯的野獸,是塔爾格拉布叢林里最聰明的暴掠龍。有一天,它抓住了機會成為了祂,成為一名強大神圣的洛阿神。
現在正在冒險者們面前的,正是暴掠龍神扎芙拉,去面對祂,迎接來自死亡的怒火吧
神王會在蒼穹上的王座,注視著你們與他心愛坐騎之一的戰斗
諸神黃昏系列副本群,神王之心副本,倒數第二號bo,暴掠龍神扎芙拉。
神王很忙。
送走了古爾丹彥祖。
他又馬不停蹄回到萊贊神殿里,支持珊蒂斯開展軍隊出征前的工作。
托納提烏打的是閃電戰的打算,所以一切越快越好,爭取明天就正式開撥。
這方面珊蒂斯有著很強的經驗,她主持過更大規模的軍隊出征。
據她自己所說。
千年前的流沙之戰,卡多雷軍隊的后勤工作就是她一手負責的。
原本她是要上前線的。
但是范達爾鹿盔反對她去前線,說什么后勤工作也需要一位有能力的軍官主持。
結果是他的兒子去了。
結果卡多雷們也看見了。
鹿盔之子是卡多雷的勇士,也是卡多雷的英雄。
許多參加了那場戰爭的卡多雷們,私下里認為,他的犧牲最少一半的原因是他的貪功冒進造成的。
逝者已矣。
自那一戰后,范達爾鹿盔心灰意冷,再也沒有插手卡多雷軍隊的事情。
珊蒂斯羽月也就逐漸的成長為卡多雷軍隊實際上的一把手,非戰爭時期,卡多雷的軍隊全都由她節制。
這樣一位有著豐富正常經驗的統帥,著手幫助巨魔整合軍隊,大約3萬多人的軍隊工作對她來說很輕松。
托納提烏也很相信她。
由是,他能夠放開這方面的擔心,去忙自己的事。
他離開萊贊的神殿。
沒有帶上魯魯,也沒有帶上扎芙拉。
獨自一巨魔深入叢林。
巨魔王當然不是想去單挑整個獸人大軍,也不是想去找森林深處發狂中的基爾羅格。
他有另外的事。
托納提烏來到塔爾格拉布叢林深處,一株極為高壯,四五個他合圍起來都抱不攏的參天巨樹上。
站在高大的枝椏上。
神王從懷里摸出來一個海螺。
他悠哉悠哉的將它丟了下去。
海螺從很高的樹上摔下去,摔成了粉碎,一抹藍光蕩漾開來。
確認它摔碎后。
托納提烏懶洋洋轉身,躺在巨木的枝椏上假寐。
下方。
破碎的海螺在沉寂了幾秒鐘后,它的粉末化作藍色的粒子,在空氣中蔓延伸展。
十幾秒鐘后。
這些粉末化作的藍色粒子,在原處勾勒出一個復雜,玄奧,能讓達拉然的法師驚嘆不已的魔法陣。
剎那間。
一個白皙纖細的身影出現在魔法陣里。
她從魔法正陣里走出來,魔法陣馬上消失,化作塵埃,落在地上。
一個昂貴的魔法造物,就這樣徹底報廢了。
看到自己出現在密集潮濕的叢林里,纖細潔白的身影,她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滿。
她看起來不大喜歡這樣的環境。
這美麗的女人扭頭四顧,隨后好像心有所感,抬頭望向自己的頭上。
“野蠻的野獸,和猴子一樣喜歡爬樹。”她小巧的嘴角嘀咕著,用的是最古老的卡多雷語言,還帶有濃厚的辛艾薩琳腔調。
在幾萬年前。
輝煌的卡多雷帝國存在的時候,這種腔調是帝國人民最為推崇的腔調。
能說一口流利的辛艾薩琳腔,在那時候對卡多雷來說,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也沒見她施法。
她纖細苗條的身子,就忽然漂浮了起來,一路往巨木頂上飄去。
她一直飄到假寐的巨魔王附近,拔下旁邊樹木枝椏的一根粗樹枝,對著托納提烏砸了過去。
“嘿,這可不是一個情人對他的情夫應該做的事。”巨魔王說著日漸流利的卡多雷語,睜開眼睛笑嘻嘻的看著她。
“找我有什么事我很忙的”瓦絲琪看向其他地方,故意不看他。
這家伙可能是因為在潮濕悶熱的叢林里,所以穿的是很寬松的布質衣物,剛才就用躺著的姿勢。
估計還在想什么不和諧的事情。
導致他的大象鼻子像巨木一樣頂天立地。
瓦絲琪看了覺得污染自己的眼睛,扭過頭去不看他。
“我們已經有十個個日出日落沒見面了,親愛的,想你了。”托納提烏一點也沒神王的架子,很多不需要在人前表演的時候,他其實還是那個他來自地球的年輕靈魂。
“嘖嘖”
他的土味情話能得到的,卻只有瓦絲琪的嗤之以鼻
“這種惡心無聊,沒有一絲意義的語言。你還是拿去對你的人類小情人說吧。有話快說,我很忙的”
“真是無趣。”
“難道我們就只有單純的關系和利益來往嗎”神王從樹木的枝椏上翻身起來,看著飄在空中的瓦絲琪。
不管是用巨魔的審美觀,還是地球人類的審美觀,托納提烏都覺得她美極啦
比起后來偏向自然,被自然逐漸影響了的卡多雷們。她這種古代的卡多雷貴族,體型要更加纖細,皮膚也偏向潔白。
永恒之井的影響非常深遠,古神的污染和腐蝕消失后,來自艾澤拉斯血液恩賜的美貌,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難道你很想從我的身上得到感情哈野獸,你這是在做夢”注意到他翻身坐起來后,瓦絲琪才扭過頭來看向他。
唔這家伙一如既往的強壯
即使在卡多雷利國最輝煌巔峰的時期,以他這副身體,也能在帝國的軍隊里謀得一席之地。
瓦絲琪這樣想道。
“這可真讓我傷心。”神王笑嘻嘻的說,嘴上說傷心,樣子看起來可沒有多少傷心的意思。
“少說廢話。快點說說你的目的。”這么說著,瓦絲琪還飄遠了他一些。
她當心他突然沖過來。
逮住自己要干那種事。
現在的毒蛇女士,可不想做那種事了。
為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多慮了。
托納提烏根本不敢對現在的她做點什么。
“好吧。既然我們要走純粹的和利益關系,那我就直說了。”托納提烏一改剛才笑嘻嘻的表情。
他嚴肅起來。
“親愛的毒蛇女士,你聽說過納茲米爾嘛”
“一塊污穢,潮濕陰暗的沼澤。”瓦絲琪說。“那里瘟疫蔓延,連娜迦的體質都難以抵抗那種瘟疫。”
“沒錯。”
“不過這只是它的表面現象。”
托納提烏無聲的笑了笑。
“請你回去告訴你的女王,娜迦們的女王,偉大的艾薩拉女士。你幫我問問她,一處保存不錯的泰坦遺址。再加上讓娜迦集體擺脫腐蝕的辦法,能不能讓她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