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柱間的忍術落下,不過自然是砸了個空,浦式在那之前已然遁入輪回眼開啟的空間裂縫中,身影氣息一并消失。
“懦夫!”
他望著浦式消失的方向,怒罵了一聲,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斑的臉色也是陰沉的可怕。
但兩人作為千手和宇智波的族長,柱間更是身為火影,既然戰斗已然無疾而終,眼下最重要的是回村子查看狀況。
移動到村子后,望著狼藉的大地,已經遍地的房屋以及街道殘骸,柱間胸腔心中的怒火便是再一次涌了上來。
眼前的木葉,是他與村子里的忍者共同親手建立起來的。
回到村子以后,柱間最先去的地方并不是水戶身邊,因為他能憑感知覺察到此時的水戶并無危險,而因為柱間的努力,村子里雖然建筑物被損毀的很嚴重,但傷亡卻并不大。
除了少部分輕傷的傷員外,重傷的只有宇智波玄彌以及宇智波夕。
不過對于繼承了千手一族醫療體系以及擁有漩渦一族族人的木葉,只要不是絕對無法治愈的傷勢,都能夠令其恢復。
漩渦一族的一部分族人,天生就有著醫療的能力。
然后,柱間下令將村子的高層召集過來,在那之前,他先是回到了水戶的身邊。
雖然水戶的查克拉并沒有出現問題,但她畢竟已經懷有六個月的身孕,柱間當然很擔心。
“我沒事,村子里一定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去處理吧。”
水戶見到柱間,讓他確認了一下,同時她也從柱間了解到了剛剛的戰況,便連忙開始催促柱間去完成他該做的事情。
“放心,現在的時間,是飛雷神之術節省出來的。”
柱間看著水戶,忽然鄭重的說道:“辛苦了,你做的很好,如果光憑我一個人的力量,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知道水戶不喜歡這種客套的話,但身為火影的柱間的確就是這么想的。
水戶也沒有反駁他,她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道:“嗯,不光是我們,還有村子里的大家,尤其是宇智波一族。”
“我本來還有點討厭宇智波一族里的有些家伙,現在看是我一點點小氣了。”
她有些自我責備的說道,不過其實水戶對宇智波的族人也沒有偏見,只是柱間成為火影的問題上,在宇智波的族人中頗有微詞。
這些言論傳到了水戶的耳朵里,有人質疑她的丈夫,甚至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水戶只不過是有點不滿,這已經是相當大度了。
看著她那副覺得自己做錯了事的囧態,柱間心頭的怒火頓時就減輕了不少,他伸出手摸了摸水戶的頭發,淡淡微笑:“這個說法是不正確的,這個世界上有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的人。”
“千手一族也好,宇智波一族也好,還有木葉中其它的忍者家族,不能因為一些個體就將偏見覆蓋給整個家族,這樣不太合理。”
不滿柱間繼任火影之位的人,其實也不止宇智波的族人,而這些意見的來源,是因為柱間對于其它各國的態度過于溫和。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有著柱間和斑坐鎮的木葉,在實力上遠超其它大國,至于所謂的砂忍村、巖忍村,根本沒有資格和現今的木葉相提并論。
如果換作是以前忍者家族的時代中,某個單體的家族勢力擁有這樣的力量,早就有所動作了,但柱間卻將這些想法都壓了下來。
所以有些人認為,如斑那般雷厲風行的手腕,更適合火影之位。
柱間不可置否,他的舉動其實就是在與這個忍者世界的常理抗爭,因為他重視生命,但對于大多數的忍者來說,陌生人的生命,與草芥無異。
如今的木葉,其實還沒有那么穩固。
當所有的木葉高層都聚集到了柱間指定的地方后,柱間也已然是趕至。
在決定了如何分配忍者,清理如今凌亂的村子,并且建設起臨時的帳篷,安置平民后,有著一名高層給柱間提出了建議。
這名村子的高層認為今天木葉經歷的這場風波,因為有柱間的存在,以及漩渦一族的結界術,村子里的平民忍者才能生存下來。
但從戰斗的過程來看,平民的存在成為了一種負擔,畢竟他們的行動力實在太弱了。
所以,木葉忍者村應該建立成一個只由忍者家族組成的忍者村落,這樣才能保障下一次村子面臨這樣的情況時,能夠更好的應對。
柱間思索了一下,這種建議的確算是合理的,因為今天他在轉移大量的平民與忍者時的確是感到壓力巨大。
然而這種提議未免極端了一些。
“等將所有的平民都安置好,讓大家自己來選擇吧。”
柱間最終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他望著眼前斑在內的所有高層,道:“無論最后的結果是什么樣的,不過我覺得大家都不應該把村子里的平民當成一種負擔,因為木葉村的建設,不光是由我們忍者完成的。”
“大家一起建設成的村子,雖然現在暫時毀了,但我相信只要團結,村子很快就會恢復原狀。”
作為火影,在柱間眼中,雖然他主要需要管轄的人是村子里各個家族的忍者,可是村子里的平民,其實每個人也都很重要。
而既然柱間這么說了,其他的人自然也都沒有質疑,因為在這場戰斗中,村子里的忍者也是受到保護的一方。
然后,柱間盯著眼前的斑,內心陷入了有些復雜的情緒中。
因為今天黑絕的降臨,木葉村被毀滅,以柱間的力量,或許能夠戰勝阻止對手,但卻無法真正的將之抹除。
這一切都是因為浦式輪回眼的力量。
而在柱間目前的認知里,能夠對抗輪回眼的,唯有輪回眼。
眼前的斑是唯一一個擁有開啟輪回眼能力的人,開啟輪回眼的方法柱間也知道。
但...柱間并不能輕易的賦予斑那樣的力量。
對于宇智波斑,柱間內心始終留有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