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新年都已經過去了。
不過,項寒卻有些疑惑,甄逸竟然沒有來并州!而且,也沒有派人來,這是怎么了?難道不想要合作了?
選項一:前往中山尋甄逸,獎勵:甄家效忠
選項二:繼續留在晉陽等待甄逸,獎勵:造紙術
額……
看到這個選項之后,項寒有點傻眼了,自己究竟要不要去中山啊,甄家效忠,肯定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甄家可是富可敵國的存在,但是造紙術他也很想要啊!
想了想,項寒還是決定前往中山一探究竟,晉陽距離中山并不算遠,所以,項寒騎虎而行的話,估計也就一天左右的時間。
“請問一下,甄家怎么走?”項寒詢問了一下路人。
“甄家啊?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就最氣派的那家就是甄家了!”路人指了指前面說道。
“多謝!”
按照路人的指示,項寒找到了甄府。
“篤篤篤……”
項寒敲響甄府的大門。
“請問您是……?”
府門打開,一個中年人探出頭來。
“我名項寒,甄逸在家嗎?”項寒直接問道。
“你找老爺?”中年人有些疑惑地問道,“老爺最近病重,無法起床,要是想找老爺,還是改日吧!”
原來是這樣!
項寒恍然大悟,這甄逸原來并不是不想去并州,而是病重,無法前往。
“你家老爺在哪?帶我去見他!”項寒沉聲說道。
“這……”
中年人只是甄府的下人,沒有做這個主的權利,所以十分猶豫。
“德順,怎么回事啊?是誰在外面?”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府中傳了出來。
“啟稟夫人,這人說是要見老爺,您看……”德順開口道。
“你不知道老爺現在病重嗎?”一個婦人走了出來,而其懷中還抱著一個看上去只有一兩歲的嬰孩,這個女嬰一直盯著項寒在看。
“不知這位先生怎么稱呼,夫君臥病在床,實在是不便相見!”婦人開口道。
“我叫項寒!”項寒只是報出了他的名字。
“項寒?你便是項寒?”婦人有些驚訝的道。
“不錯。”項寒微微一怔,不就是一個名字嗎?用得著這樣大驚小怪的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剛剛一直盯著項寒看的嬰孩忽然間不安分了,朝著項寒伸出了雙手,又哭又鬧。
額……
項寒抓了抓頭,這是讓他抱?
“宓兒乖,你怎么了?別鬧。”婦人開口哄著嬰孩,但是這個嬰孩卻怎么也安靜不下來。
“額……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話,讓我抱抱他吧!”項寒稍稍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好吧!”看著自己孩子的意思,好像就是想要讓項寒抱啊!
嬰孩來到了項寒的手上之后,頓時安靜了下來,似乎十分享受的賴在項寒的懷中。
這……
項寒,抱括婦人在內,兩人都是十分的驚訝,這是什么情況,究竟誰才是娘啊?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小女兒,名叫甄宓,平時都很乖的,不知道今天這是怎么了。”婦人十分歉然的說道。
“無妨,就是抱抱孩子嘛。”雖然項寒嘴上這么說,心中卻是震驚無比,甄宓,文昭甄皇后,這可是魏明帝曹叡的生母啊!
“先生請進來吧,夫君交代了,若是先生到來,直接領去見他即可。”婦人開口將項寒引進了府中。
“哦?輕遠早就知道我要來?”項寒微微一怔,要是這是真的話,那甄逸也太神了一些吧?
“其實也不是,夫君他已經病了好久,他之前跟我說過與先生的合作,本來應該是我去并州找先生的,但是宓兒離不開我,所以就耽擱了下來。”婦人開口道。
原來是這樣。
“領我去看看輕遠兄吧!”項寒點了點頭。
跟隨著婦人,項寒來到了北側的一間主臥。
剛剛一推門,項寒便問道了撲鼻的藥味!
“哼,嗯……”小甄宓在項寒的懷中,雖然還不會說話,但是卻皺起了眉頭,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而后將頭埋在了項寒的懷中。
這味道,實在是太刺鼻了!
“沒有請大夫嗎?輕遠得的是什么病?”項寒開口問道。奇趣小□说□wWw.QIquxiAoshuO.com
“哎,請了,能請的大夫都已經請了,但是,沒有一個能治的!”婦人搖了搖頭,“好像是什么癆病。”
癆病?
那不就是結核病嗎?
項寒忽然想到了,之前在做選擇的時候,自己可是得到了一箱利福平的,那可是后世治療結核病的特效藥,難道,這一切都是系統安排好了的?
“不瞞夫人,在并州,我有一種治療癆病的藥物,雖然不能立竿見影,但是長期服用下,能夠達到根治癆病的效果!”項寒開口道。
“什么?你說的可是真的?”婦人十分的激動,一把抓住了項寒的衣袖。
“自然是真的,我怎么會拿輕遠的性命開玩笑?”項寒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婦人抓著自己衣袖的手。
“額……不好意思,剛剛是奴家太激動了。”婦人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妥,當即面頰緋紅,放開了手。
“無妨,夫人,我現在便會并州取來給輕遠服下!”項寒轉身便想要離開,不過此時,小甄宓正在項寒的懷中,緊緊地抓住項寒的衣服,不肯松手。
“宓兒乖,兄長是回去取東西的,可不能帶著你啊!”婦人開口,想要將甄宓接回自己的懷中。
但是,甄宓卻是緊緊抓住項寒的衣服,絲毫不肯放手。
而項寒則是一臉的黑線,兄長?差了十五六歲呢!
不過,項寒只是在心中吐槽了一下,腦中卻是在想怎么將這個小祖宗還給婦人。
“宓兒乖,兄長要去取東西,明天就回來,你去母親那里好不好?”項寒開口,說了基本上跟婦人剛剛同樣的話。
小家伙似乎是聽懂了項寒的話,十分聽話的放開了手,任由婦人抱了過去。。
“真是奇哉怪哉,宓兒之前都很聽話的,今天這是怎么了?”見到這前前后后發生的一切,婦人十分驚訝。
項寒卻是搖了搖頭,他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睡著的甄逸,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