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你怎么看?”項寒微微一笑問一旁的郭嘉。
“主公,這曹操應該是意識到了,分散兵力守城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想要以一戰定輸贏吧!”郭嘉開口道。
“這個我知道,我是想要問你,若是我們擊敗了曹操,接下來怎么處置曹操?”項寒白了郭嘉一眼道。
“主公心中不是已經有打算了么?”
實際上,郭嘉也是有些無語,怎么處置曹操?項寒心中早就有數了好不好?還用得著他來多說什么?
“哈哈哈!”項寒哈哈大笑了起來,“三哥,這次仗打完,我幫你說個媳婦!”
“嗯?真的?!”張飛有些驚喜的看了項寒一眼。
“當然是真的了!”項寒點了點頭。
張飛,夏侯涓,不知道能不能擦出宿命的火花來?
“通知大軍,直奔陳留!”項寒開口道。
“是!”張飛點了點頭。
看著張飛騎馬前后通報命令的樣子,其余幾人都笑了。
這次,是他們兄弟四人第一次一起出征,之前,總是徐晃守家,或者是兄弟分開防守或是進攻,而這一次,項寒是有意為之!
“大哥,二哥,你們怪我么?”項寒問了一句。
“怪?為何要怪?當初結拜的時候,我就說過,以后,無論兄弟們做什么,我都不會怪!更何況,小寒你給了百姓們這樣的生活,我為什么要怪你?”關羽道。
“沒錯,小寒你是主公,主公做事,沒有什么對錯,也沒有什么應不應該,你說,我們做,就完了!”徐晃也點了點頭。
“謝謝你們!”項寒點了點頭,實際上,他心中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對于這三個哥哥,項寒都是命他們駐守在外,遠離晉陽的,而長輩和家眷,則是留在了晉陽,這樣聚少離多,對于一個家庭來說意味著什么,對于他們的親人來說是什么樣的感覺不必多說!
“小寒,你不必自責什么,我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要知道,能夠為你做事,為天下百姓做事,我們也開心啊!更何況,在這之前,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自己竟然有這樣的能力,竟然能夠鎮守一方!”徐晃明白了項寒究竟在想些什么,于是便開口勸道。
“嗯,我明白!”項寒點了點頭,心中默然,這也許便是兄弟吧!
沒有停留,大軍一直向南,朝著陳留趕去!
終于,過了兩天,大軍來到了陳留城下!
“請孟德兄出城一敘!”項寒在營帳之前擺了一張桌案,擺上了一桌酒宴,而后朝著城上朗聲喊道。
城中,士兵已經將這件事情匯報給了曹操,曹操極其一眾文武來到了城頭之上,發現項寒正坐在桌案的一端,拿起酒壺,先是給對面的酒杯里面倒上酒,然后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出城!”曹操看了一眼,便即沉聲說道。
“主公不可啊!”程昱連忙開口,“這項寒萬一設下了什么埋伏,主公出城不是等于去送死嗎?!”
“休得胡言,子墨不是這樣的人!”曹操瞪了程昱一眼,隨即轉身下了城頭,打開城門,飛馬來到了項寒的面前!
“哈哈哈,孟德兄,你果然來了!”項寒哈哈大笑道。
“有如此美酒佳肴,我為何不來?”曹操也笑了笑,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項寒的對面,端起酒杯便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而后又拿起筷子夾了幾口菜,放在嘴里。
“孟德兄就不問問,我這次請你下來,是想要做什么?”項寒看著曹操的樣子,啞然失笑,好家伙,簡直像一個無賴嗎?
“該說的,我不問,你也會說,不該說的,即便是我問了,你也不會說,所以,我問與不問又有什么意義呢?”曹操笑了笑,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你還真的是心大!”項寒啞然失笑,不是像,曹操就是一個無賴!
“哈哈,都兵臨城下了,我還能淡定自若的喝酒,你說我心大不大?”曹操哈哈大笑了一聲。
“我想跟孟德兄定一個約定!”項寒開門見山說道。
“哦?說說看!”曹操停下了動作,將目光投向了項寒。
“陳留,一戰定輸贏,我輸,北方底盤全部給你,我帶著我的手下給你打工!相反,若是孟德兄敗了,那么便要攜所有的手下來給我打工!你看如何?”項寒微微一笑道。
聽了項寒的話之后,曹操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子墨啊子墨,你就對你自己的實力這么有信心?”
“信心是有,但是想要戰勝孟德兄,或許還有些難度!”項寒笑了笑。
“你別這么高看我,我曹操有幾斤幾兩,我還是心中有數的!”曹操搖了搖頭,“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你想要做皇帝嗎?!”
“不想!”項寒想都沒想,便即搖了搖頭。
“那你……?”曹操有些困惑,不做皇帝的話,那項寒做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呵呵,孟德兄,我這個人呢,懶散慣了,所以這個皇帝,我是不會做的,至于這天下,并不是一家一姓之天下,而是天下百姓們的天下!”項寒似乎明白曹操究竟在想些什么,于是便開口道。
“好!既如此,我跟你定這個約定,但是條件要改一下!”曹操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道。
“什么條件?”項寒有些疑惑地看了曹操一眼。
“我們一戰定輸贏!我不要你攻下我的陳留城,我手下新訓練了一支兵馬,名喚虎豹騎,若是子墨能夠戰勝這支虎豹騎,那么我曹操給你打工又有何妨?”曹操笑了笑道。
額……
項寒愣了愣,若是虎豹騎對虎豹騎……會不會太欺負人了一點?新八一m.x81zw
“子墨?”見項寒愣神,曹操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
“沒事,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這么定了!”項寒點了點頭道。
“擊掌為誓!”
“擊掌為誓!”
“啪!”
兩只手掌擊在了一起,而后兩人都笑了起來,似乎,這并不是一場關乎命運的生死之戰!只是酒桌上的閑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