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看到秋生去忙碌起來,連忙對小谷道:“小谷,一會兒你喝杯水也去幫幫秋生。”
小谷連忙點頭:“好的,小姐。”
小谷畢竟是任府出來的,雖然現在是蘇燦弟子了,但是任婷婷還是習慣把他當做家人使喚,她看不過去只讓秋生忙,所以才有此吩咐。
小谷喝完水立刻跑去和秋生一起殺雞做飯了,兩人年紀都不大,反而玩的到一塊。
這邊九叔和蘇燦、任婷婷閑聊起來,九叔詢問著任家鎮的情況,一些老朋友近況,這些蘇燦不太清楚,任婷婷倒是知道不少,一一作答起來。
蘇燦則是好奇九叔現在的地府兼職銀行大班做的如何,不禁詢問相關情況。
“師叔,銀行大班主要做些什么呢?活計累不累人?”
九叔哈哈一笑,道:“平時倒是不累,不過每到中元節的時候,就有些忙碌了,今年中元節已經過去了,明年還早。”
任婷婷聽他倆說話,頓感驚奇,道:“九叔什么時候做了銀行大班了啊?”
蘇燦笑了笑,道:“不是你想的銀行大班。”
任婷婷好奇道:“那是什么?”
蘇燦指了指下面,任婷婷不明所以。
九叔笑道:“是地府的天地銀行大班。”
任婷婷愕然,捂嘴咯咯直笑:“你們真的假的啊,還真有地府啊?”
蘇燦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既然有鬼怪,為什么沒有地府?”
任婷婷看蘇燦說的認真,不禁一愣:“不是開玩笑啊?”
九叔站起身來,笑道:“走,我帶你們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
蘇燦帶著興趣,站了起來,牽住任婷婷小手,笑道:“我也想看看這地府的錢是什么樣子。”
任婷婷只覺手腳發涼,忍不住道:“去……去哪兒?”
她以為要去地府看呢。
蘇燦笑了笑:“別擔心,有我和師叔在呢。”
九叔走出中間的茅草屋,向一旁的茅草屋走去,道:“這里是我辦公的地方,平日里中間那間屋子是吃飯睡覺的,另一間是做飯的。”
走進這件茅草屋,蘇燦第一眼就看到里面陳列一卷卷卷筒狀的白紙,在角落干燥的符陣之中,還有一摞摞厚厚的紙張,這些紙張被裁減成了銀票大小,上面似乎還印著文字和印章。
在屋子正中央,是一個工作臺,臺邊有一座泛著淡淡金輝的印刷版。
這印刷版居然還是法器,上面的金輝就是法力波動!
那案臺上筆墨硯臺無一不是法器,蘇燦看得嘖嘖驚奇。
九叔笑道:“這一套印刷設備是地府提供的,不得地府允許,一般人用不了。”
說著,九叔從案桌上撿起一張寫好的地府冥鈔,笑道:“看看,這就是成品。”
蘇燦和任婷婷都走過來看過去。
卻見這是一張標準的銀票樣式,紙張厚薄勻稱,一看就是上等紙張,在這張紙上寫滿了小篆。
任婷婷忍不住讀了出來:“茲有特許主印人,以簽名為證,憑此辨偽,若有仿冒,即打入十八層地獄,以此為戒,以儆效尤。陽間受命承印人:林……”
念到這里,九叔連忙按住最后的名字,笑道:“后面沒什么好看了的,這就是冥鈔了,地府通用。”
蘇燦心里暗笑,這落款分明寫著‘林鳳嬌’三個大字!
忽然他笑容一滯,這個劇情怎么這么眼熟?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忽然記起來,這不就是《僵尸至尊》里面的劇情嗎?
蘇燦微微沉吟起來,《僵尸至尊》這部電影的劇情,其實是發生在中元節期間,不過今年的中元節已經過了,九叔來省城時日還短,也就是說,這部電影劇情還沒有正式開始,至少要等到明年中元節。
想到這里他不禁松了一口氣,《僵尸至尊》這部電影可比其他劇情兇猛很多啊,這里面有一位大boss,茅山派大師兄石堅!
論及法力精湛,法術兇猛,便是九叔都不是此人對手,按照九叔所說,石堅掌握的可是茅山派最核心的一脈傳承,雷部傳承!
雷部法術,剛猛狂烈,簡直是妖魔鬼怪的克星,便是與人斗法,也是兇悍霸道啊。
蘇燦又怎么會不擔心呢?不過好在現在距離七月份的中元節還有近一年的時間,蘇燦還有時間抓緊修煉。
“這一年時間,務必筑基成功,否則很難對付石堅!”
蘇燦心中想著,九叔目前的修為已經是筑基了,石堅的修為不用說也是筑基以上的修為了。
“修煉之道,想要快速增加修為,財侶法地,一樣不可缺少,目前財上我并不太缺,侶也不缺,有九叔等前輩在,我在茅山道術的修煉上絕不會走岔路,法自然是指功法,更不用說,茅山八部,目前已經有三部在我手里,我已經占盡優勢,至于修煉寶地,卻還需要找找。”
“等解決了任家南鎮之后,就該找個地方閉關修煉,早些突破修為才行。”
九叔一一介紹這些法器,最后從懷里掏出一枚大印,笑道:“其實最重要的還是這枚法印。”
蘇燦看向九叔手里的法印,這法印有點像玉璽一樣,方方正正,靈光通透。
“這法印還是一件法寶?”
九叔笑盈盈的點頭,道:“這已經不是普通法寶了,此物已經隸屬地府登記在冊的法器,嚴格說來,也算得上是仙器了,當然,只是單純說質地上,它不具備攻擊困敵功效。”
蘇燦嘖嘖驚嘆,此物靈光不凡,確實不是普通法器能比的,不過說是仙器,卻也有限勉強,只能說它被仙道大家加持過仙法。
這玩意兒畢竟是地府正式聘請人員才能擁有的東西,身份象征大過實際用途。
九叔將桌上的一張冥鈔拿起來,法印一敲,頓時上面金光一閃,出現一個章印紅泥。
九叔笑道:“如此就是一張能夠在地府通用的冥鈔了。”
一旁的任婷婷驚天道:“天吶,九叔你拿著這個印章,豈不是想要印多少就印多少?那不是很掙錢嗎?”
九叔哈哈大笑起來,搖頭笑道:“怎么可能想印多少就印多少?這法印上的紅泥,都是我以法力蘊養,一點點積累出來的,用光了就要重新蘊養補充的,一年也印不了太多的,而且此物是地府授權于我,其他人還無法代勞,蘊養不出紅泥。”
蘇燦恍然,任婷婷卻聽得模棱兩可,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