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珠珠興奮不已,道:“婷婷,我這把牌很順的,你要是沒有n就輸定了。,”
任婷婷也不甘示弱,笑瞇瞇道:“話不要說太早,我這牌可是很好的哦。”
“誰先出牌?”
任珠珠連忙道:“剛才那牌我贏得,我先出!”
任婷婷喊道:“不行,剛才那牌都過去了。”
蘇燦笑道:“不如讓小紅先出吧。”
小紅臉色一紅,暗道姑爺笑起來真好看,她慌慌張張的出了一張3。
任珠珠連忙拍了一張2出來,大笑道:“哈哈哈,單牌2最大哦,姐夫,這個你知道的。”
蘇燦笑道:“單牌里還有大小王,怎么會是2最大呢?”
任珠珠臉一黑:“大小王在你那?”
蘇燦笑道:“在啊,不過我們不用大小王壓你,婷婷,放n!”
任婷婷頓時興奮的一拍四張牌,大喊道:“n,哈哈哈,四個!珠珠,你壓不住吧?”
任珠珠忍不住道:“有沒有搞錯,四個居然在你那?不要不要。”
小紅也連連搖頭,任婷婷興奮的喊道:“那你們輸定啦,只見她一把把手里的牌都扔下來,手里只留了兩張。”
任珠珠連忙起身查看起來,不禁喊道:“順子?還是2到連順,有沒有搞錯啊。你怎么也有啊。”
原來她手里也有一把這樣的連順!
任婷婷得意大笑,道:“還沒完呢,看看我剩下的這兩張牌。”
說著,她扔下剩下的兩張牌,正是大小王!
三把出完1張牌,任珠珠臉色一黑,忍不住扔下牌道:“怎么會運氣怎么好?”
蘇燦在一旁偷笑,他洗牌的時候早就做了手腳,以他的動作迅速程度,什么千術高手都看不透。,
甚至他根本沒用道法,純粹靠的是肌肉速度。
任珠珠看到蘇燦偷笑,立馬明白了什么,喊道:“好啊,姐夫你使詐!”
蘇燦笑道:“哎?珠珠,抓賊要抓贓啊,你說話要講證據的哦。”
任珠珠無語,她這回算是明白了,這個姐夫是真的會打牌,而且是高手中的大高手啊。
這一刻,她對這個姐夫充滿好奇,他怎么會玩西洋牌的?而且還這么厲害,按照婷婷說的,他不是個道士嗎?
任海笑道:“想不到阿燦你還精通西洋牌,呵呵,好了,婷婷,珠珠,收起來吧,要吃飯了。”
任婷婷贏了一把,干脆利落,心里十分爽快,點頭笑道:“嗯,吃飯吃飯,哈哈哈。”
任珠珠的心思已經跑到探究自己這個姐夫身上了,此時也不想打牌了。
收了牌局,飯菜一一端了上來。
任珠珠非要做到蘇燦旁邊,兩姐妹一左一右圍著蘇燦,任婷婷不時給蘇燦夾菜,任珠珠則是開始探究蘇燦的底細。
“姐夫,你在國外待過啊?”
蘇燦笑了笑:“去過幾處地方。”
任珠珠眼睛一亮:“那你有沒有去過馬來?”
蘇燦愕然,笑道:“你是在那里留學的?”
任珠珠連連點頭,蘇燦笑道:“那里我倒是沒有去過。”
對于馬來半島,蘇燦是真的不太了解,前世旅游也只是去英美法的一些著名景點而已。
不過以現代人的見識,蘇燦即便沒去過馬來,照樣能鎮住任珠珠。
接下來聊天里,任珠珠提到什么,蘇燦都能講出個一二三來,頓時讓任珠珠既是敬佩,又是激動,感覺終于遇得上聊得來的人了。
不過蘇燦始終注意分寸,沒有冷落自己的老婆,一頓飯吃完,任婷婷,任珠珠非要拉著蘇燦打牌。
蘇燦哪有功夫陪她們玩這個,索性直接出老千,牌牌都是一把過,打得兩女一點脾氣都沒有,五六把之后就將蘇燦攆出牌局了,再次喊來小紅打牌。
蘇燦樂得逍遙,回到后院練功了。
現在他早晚修煉茅山心法,道術不用練,系統自動入門,倒是那五雷震打法仍舊需要每日錘煉體魄,激發體內五行之氣,以法力帶動無形,形成雷鳴之力。
這門拳法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煉體!
五雷震打法大成時,可以修成五行道體,對五行法術抗性和學習都有極強的改善。
蘇燦苦修這門功法,更多的是考慮到休閑世界的時候,也能用的上。
晚上丫鬟來報,任婷婷去和任珠珠一屋睡了,蘇燦笑了笑,沒有在意她們姐妹親密,開始思考起來麻麻地手里的痘部傳承了。
這門傳承自己勢必要弄到手,事關茅山傳承,而且里面大多都是實用道醫之法,對修道有很好的輔助作用。
只是麻麻地此人性格古怪,脾氣又臭又硬,卻不好溝通交流啊。
蘇燦瞇著眼睛,思來想去,心中逐漸有了個計劃。
一夜一晃而過,第二天一早,蘇燦剛練完拳,就被任珠珠、任婷婷姐妹拉著去街上閑逛起來。
任珠珠一個勁的要帶蘇燦和任婷婷去洋貨店,任婷婷也要去看,說是這里的洋貨不如自家的古今中外閣好。
蘇燦頭疼不已,索性法力封住耳朵,任憑她們吵鬧。
一晃到了初六,任家開始布置靈堂,大家都穿上樸素的衣服,來來往往的仆人丫鬟忙碌起來。
蘇燦一看這情況,立刻知道,劇情即將開始了!
不出意外,今晚任天堂的尸體就要被外國人注入激素,變得和普通殭尸大為不同了。
蘇燦這兩天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這個外國醫生診所,他有心想要提前截獲任天堂尸體,現在開來是真的來不及了。
想想也是,那外國醫生做的是買賣尸體的勾當,又怎么會露出馬腳給別人知道。
“聾伯,今晚爺爺的尸體就要被送回來嗎?”任珠珠好奇的走向正在指揮眾人搬運東西的聾伯。
聾伯聞言扭頭道:“啊?”
他又沒聽清。
任珠珠無奈,跑向任海,問道:“爹滴,是今天來嗎?”
任海點頭道:“聾伯說是約好的初六,你快去換一身素一點的衣服,穿成這樣怎么迎接你爺爺?”
蘇燦和任婷婷也直覺的回后院了,蘇燦很清楚,今晚這尸體是來不了了,任天堂的尸體已經被麻麻地的徒弟弄丟了。
說起麻麻地和他這對使徒,蘇燦也覺得這三人真的配不上茅山弟子的稱號,尤其是那兩個徒弟,毛手毛腳,毫無責任心,送尸體都能作假,出了事就假裝不知道,難堪大用。
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
晚上點,眾人等的都有些著急了,任海忍不住看向聾伯,問道:“聾伯,這吉時都過了,怎么還沒來?你確定跟人家約好今天嗎?”
聾伯也有些慌了,撓了撓后腦勺,道:“是今天啊,說好的初七啊。”
任海眉頭一皺,問道:“什么?初七?你之前不是說初六嗎?”
聾伯啊了一聲:“初七啊?我說初六了嗎?”
任海無語,聾伯是他父親一輩的老人了,又不好太過苛責,只能道:“大家都把東西收了,聾伯老糊涂了,記錯了,老太爺初七才回來。”
眾人不禁都紛紛責怪起來。
“聾伯,你這人老了怎么腦子也糊涂了,這也能忘掉。”
“是啊,我們這白忙活了一下午呢。”
“唉,撤了撤了,都把東西撤了吧。”
聾伯一臉委屈:“不可能啊,我明明記得是今天啊。”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