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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大學,圖書館。
李想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一行行文字出現,伴隨著鍵盤敲擊的聲音,噼里啪啦,碼字飛快。
故事就那樣繼續進行著,被如同獵物一般捆著帶進了書院,等著他的就是無盡的折磨和改造學習。
痛苦的深淵里面開始掙扎,甚至是想要過死亡。
林單就那樣被拉著走,走出了禁閉室,接著是樓梯,然后長廊一排的門口掛著電擊治療室,心理咨詢室的名字。
就在那上樓的時候,林單趁不注意,使勁一踹,掙脫那兩個男醫護人員,瘋狂地沖向樓道,要直接撞那個樓梯拐角。
他要死,要自殺!
“攔住他!”
那兩個男醫護人員直接上前抓著林單,就那樣死命地拖著林單往一間治療室走去。
“啊,放開我!我艸你們全家,你們放開我!”
就是這樣的殘酷折磨,讓林單想要自殺,可是自殺都沒有機會,而且就算林單自殺后,依舊逃不過折磨,被按著傷口送到醫院包扎,然后就被直接送回來,院長楊宏開一邊電,一邊問——
“還敢不敢自殺了?”
林單整個人就在掙扎,最痛苦最真實的電擊,“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那尖銳的聲音如同一把尖刀把一切都給劃破,撕得粉碎。
“啊,爸爸,爸爸……啊!”
林單渾身顫抖,尖銳凄厲的哭聲就那樣一直喊著,絕望無助地喊著,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來救他。
救救他,爸爸!
“爸爸……啊啊……”
那一聲聲凄厲無比的尖叫聲,痛苦哭喊聲像是一把刀子在撕裂,鮮血淋漓。
林單痛苦極了,不是麻,他只覺得渾身像被針扎一樣的痛苦,痛苦到讓他想死。
“啊——爸爸!”
那哭喊聲越來越嘶啞,越來越絕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在呼喊,在求救,整個聲音都像是要哭嘶啞一般。
他就那樣聲嘶力竭地哭喊著,發自靈魂深處的哭喊聲和慘叫聲,聲音都已經嘶啞,痛苦的聲音就在電擊室里面回響著。
“啊……啊啊……”
那哭聲,慘叫聲真的是一把把刀子在殺人。
一刀又一刀!
可是沒有人來救他,沒有人。
“不要……不要……”
“啊!我……錯了,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坐在李想身旁的男生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書,就那樣直直地看上面的那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就像是鮮血一樣在他面前鋪陳開來,濃烈的血腥味讓他頭皮發麻,渾身發冷。
男生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好像看見那個飽受折磨的少年,看到了那個在一個人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絕望,每一個字都讓他心寒,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經歷這樣的事會怎么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般殘忍的事。
人就像是畜生一樣,活著,被折磨著,改造著……
也被馴化著。
男生起身準備離開,他不想再看下去了,因為這真的太殘忍了。
如果說一開始他還直接催李想快寫,趕過來一邊學習,一邊看李想碼字,第一時間失道故事后面的發展,雖然說這樣的故事他已經在網上失道會是怎么樣的結局了,但還是十分好奇,
要不然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里。男生轉過頭不再看,看著自己的書,但是他眼前一直出現的都部是書院里面的那些慘聲,實
在是看不下去,心也無法平靜,只能起身離開,面色凝重,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心態來看那些事,看李想的這部說。
李想并浸有在意男生的離去,一開始男生出現在他身后催他快些寫的時候,他就覺得十分尷尬,現在也只能盡量不去在意男生,他現在一心都只有這個故事,只有林單的命運。
故事進行中,李想這邊也要和出版社那邊溝通確認,之前張琳就想知道李想下一部書的計劃,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李想居然會想要寫這樣的故事。
應該說不是寫這樣的故事,而是將那現實擺在明面上,雖然說早就已經擺在明面上了。
“李想,新書寫這個題材會不會過于敏感?”
作為出版社的編輯,張琳自然要考慮這方面的問題。
李想直接說道:“如果時代這邊不打算出版,我會另外找出版社的。”
這話一出,張琳立馬就急了,趕緊說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擔心這……”
畢竟是敏感的事,有可能會被說是故意拿這件事來炒作,太過敏感的事雖然說不完全會被出版社禁止,但終會還是會有一定的影響。
“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正常。”
李想知道出版社這邊的猶豫,他也知道這件事本身就挺敏感的,但是正是因為這樣的敏感才應該被提及和關注,不能就那樣悄無聲息地沒了下文。
不然,還不知道下一個死去的又將會是誰!
下一個被殺死的又將是誰!
張琳看了一眼李想,端起桌上的咖啡,猶豫了片刻,不禁說道:“你這邊寫這個故事,最好還是克制一點,有些內容不要太過激。”
話雖如此,但張琳看了李想已經寫的那部分稿子,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那樣內容已經刺痛了她的心。
只是出于編輯的考慮,有些事她還是要和李想說,要不然這本書真的萬一出版不了那就是——
很可惜的一件事。
張琳心里真的就是這么想的,雖然猶豫,但她的確是很佩服李想居然會想到這樣的故事,而且還十分有深入地將故事情節處理得更好。
這樣的事的確是應該被更多的人知曉。
“李想,你真的要注意一些,不要太過激,既然你已經打算寫這個故事,寫這部小說,那最好就貼近現實,不要太過于夸張。不然后面肯定會有麻煩。”
“夸張?”
聽見張琳的話,李想忍不住笑了,搖了搖頭,真的覺得這話有些可笑。
李想望著張琳,正聲說了一句——
“夸張的是世界,并不是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