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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請放開我。”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陌生人當街抱著,白衣美婦人咬著牙,眸中浮現出一絲羞怒。
“你喊啊!喊破喉嚨都沒人會來幫你!”
陸乾微微一笑,轉頭望向旁邊那個被他用手抓著的綠衣(嬌交)美女子:“你們的美人計耍得不錯。可惜,十幾年前我就這么被人騙過一次。這位姑娘,我的錢袋在你另一只手里,能將它還給我嗎?”
“還有,三尺之外,那個黃衣老者是你們的同伙吧,他準備從你手里轉移走我的錢袋,是么?”
此話一出,白衣美婦,綠衣女子,還有那個黃衣老者俱是臉色一變。
沒錯,這三人就是一伙小偷。
人在外地,最需要防備的人有兩種,一種是騙子。
另一種自然是小偷。
陸乾在酒樓吃飯,就感覺到有人盯上了他。
沒想到,還沒走出百米,這伙人就直接動手,用的還是美人投懷送抱這種大殺招!
而且,懷中的白衣美婦剛剛仰頭的時候,還噴了一口失神香!
再加上那綠衣女子手法不錯,不僅摸走了他的錢袋,還摸走了那一塊長生壁碎片。
若不是陸乾百竅全開,耳目聰明敏銳,還真可能中招!
此時此刻,隨著陸乾道破三人的偷竊事實,場面變得十分尷尬。
四面八方的行人投來了異樣目光。
“哼!胡說八道!”
黃衣老者率先開口,狠狠瞪了陸乾一眼,暗含威脅之意,直接快步離去,消失在人群中。
下一刻,綠衣女子強顏歡笑,將一個錢袋遞了回來。
“還有我的寶玉。”
陸乾一手抱著人,一手拿著竹竿抓著手,俱是緊如鐵箍,讓兩個(身shēn)懷武功的女子逃脫不得。
遇到鐵板了!
白衣美婦,綠衣女子心中暗驚。
“公子,是我們有眼無珠,東西都還給你了,你能放我們走嗎?”
綠衣女子悻悻一笑,將錢袋還有長生壁碎片還回來,討好問道。
“我們也是被((逼逼)逼)的。”
懷中的白衣美婦雙眸水汪汪的,泛出淚光,楚楚可憐道:“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放我們一馬吧。”
“不行!”
陸乾一咧嘴,十分堅定地吐出一句話:“放你們走,你們不會洗心革面,還是會繼續犯案!以后還會有人倒霉,被你們偷走值錢的東西!為了維護大玄的和平,我決定將你們送交官府!”
這貨來真的?
白衣美婦綠衣女子相視一眼,暗中交流一番。
下一刻,美婦輕咬嘴唇,哀憐道:“公子,奴家已經知錯了!對天發誓,以后再也不偷東西!求你不要將我們送交官府!”
“嗯?真的?”
陸乾眉頭一挑,似乎有所松動:“你們敢以你們的娘親發誓,你們再做違背良心,作(奸jiān)犯科的事(情qíng),你們娘親就直接掛墻上。”
白衣美婦二人被嗆得說不出來,眸中都噴出絲絲怒火。
“看來,你們不是誠心改過。來,隨我去衙門一趟!”陸乾神色一正,作勢就要拖著二人去衙門。
“慢著!我們發誓!”
綠衣女子一咬牙,當場發誓:“我們以后若是再做違背良心,作(奸jiān)犯科的事(情qíng),我們娘親立刻掛墻上!”
隨即,白衣美婦人也當場發了同樣的毒誓。
“公子,我們發完毒誓,你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白衣美婦人弱弱哀求道。
“不行!”
哪知道,陸乾立刻改口,大義凜然道:“你們剛才說你們偷東西是被人((逼逼)逼)的,真是豈有此理!我大玄威震四方,國泰民安,居然有如此惡霸目無王法,((逼逼)逼)人偷盜東西?不將他找出來,繩之於法,又怎么能讓百姓安心!走,隨我去官府,我為你們作主!”
這家伙分明是在戲耍她們!
此時此刻,白衣美婦二人終于醒悟過來,銀牙緊咬,眸中怒火直噴。
“好,公子,我們陪你去衙門。”
突然,白衣美婦神色一轉,淚眸動人。
“多謝公子救我們出火坑,公子快走,那伙人很兇的!”
綠衣女子如一條蛇般,纏上陸乾的手臂。
隨后,二人一左一右挾持著陸乾,就快步離開。
只不過越往前走,人流越少,一盞茶后,白衣美婦二人就將陸乾帶到一個偏僻小巷,寂靜幽暗。
“慢著,這絕不是去官府的路!”
陸乾突然止步,神色肅然道。
“公子,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去了官府,會被打三十大板的。”白衣美婦泫然(欲yù)泣道。
“是啊公子,三十大板下來,我們不死也變殘廢。”
一旁的綠衣女子咬了咬唇,臉色變得嫵媚起來:“公子,如果你答應放過我們。奴家可以……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
這句話,意有所指啊!
哪知道陸乾冷哼一聲,義正言辭斥道:“你當我伍松是什么人?我伍松一(身shēn)正氣,可鑒(日rì)月!”
說到這,他突然頓了一下,上下打量著美婦二人,目中放出綠光,意有所指問道:“你們真的可以答應我的任何要求?”
該殺的臭男人!等下就弄死他!剁碎了喂狗!
綠衣女子心中恨得牙癢癢,臉上風(情qíng)動人:“公子,你想怎樣都可以哦!”
“公子,前邊就是奴家的小屋。”
旁邊的白衣美婦聲音充滿了(誘yòu)惑。
“既然你們答應我的任何要求……”
話音未落,陸乾笑容一收,神色一正道:“那你們跟我去衙門吧。”
白衣美婦二人臉色一僵。
又被戲耍了?
合著剛才她們賣弄風(騷sāo),在這家伙眼里,只是像只猴子一樣?
這一下,二人再也忍不了,猛地發出尖銳叫喊:“來人啊!非禮啊!”
聲音在夜里傳開,立刻四下(騷sāo)動。
“誰?誰敢在我地盤撒野?”
“哼!敢非禮我湘縣女子,不知死活!”
“叫人!叫人!”
“等下老子把那家伙的第三條腿切下來泡酒喝!”
砰砰砰砰……隨著一陣陣破門聲,四周立刻沖出來一群精壯大漢,手中皆是持著鐵棍刀槍,兇神惡煞的圍了過來。
“就是他!就是他非禮奴家!”
白衣美婦指著陸乾,捂著(胸胸)膛,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小子,就是你恃強非禮良家女子?”
一個手中拿著大刀的高大中年男子惡狠狠問道。
陸乾抱手環(胸胸),微微一笑道:“不用演戲了,我知道你們都一伙的。這么近的聲音,你們早就聽得一清二楚。讓你們的老大出來吧。”
“讓開,梁捕頭來了!”
聲音還沒落下,一聲叫喊傳來。
伴隨著清脆馬蹄聲,(身shēn)穿黑甲的威武大漢騎著墨麟馬,領著兩個手下,從遠處騎馬飛奔過來。
眾人立刻分開路來。
那威猛大漢在馬上盯了陸乾一眼,一甩馬鞭:“來人!將他拷走!帶回衙門受審!”
“是!”
兩個黑甲捕快拔刀沖上前來,擺出攻擊的姿勢。
人群之外,白衣美婦二人投來惡狠狠的目光。
“官匪沆瀣一氣啊。”
陸乾心中微嘆,隨后笑了笑:“既然你們想拷我走,那我就隨你們走一趟吧,只是希望你們等下別后悔。”
“哼!裝模作樣!等下進了衙門大牢,你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帶走!”
那位梁捕頭不屑冷哼一聲,一甩馬鞭。
隨后,陸乾被兩個捕快推搡著,和衣美婦二人一起去往縣衙。
二人一路上在手心寫字交流。
“這下怎么辦?”
白衣美婦柳眉緊蹙,回想起陸乾臨走時的淡定,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放心,梁捕頭會幫我們顛倒黑白的!再加上蔡璋是個色鬼,頂多我們犧牲一下色相!絕不會有事的!”
綠衣女子盯著陸乾后背,目光兇狠。
“可蔡璋那個老色鬼喜歡的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沒事的,梁捕頭是蔡璋的心腹。還有,那塊美玉雖然碎小,但通透無瑕,絕對能賣百兩黃金!等下你要一口咬定美玉是我們的!”
“好!”
“哼,不將那家伙打成殘廢,折磨三五天,難泄我心頭之恨!等弄死他之后,像上幾次一樣扔到縣外亂葬崗喂野狗!”
一炷香后,一行人來到衙門,從后門溜進大堂。
“縣令大人到!”
“威武!”
很快,堂中一眾捕快聚齊,齊聲高喊,正式升堂。
一個(身shēn)穿紫袍的中年精瘦男子走了出來,坐在縣令鐵案后,透著一絲兇狠。
大半夜的,正享用著那幾個小姑娘,居然還要出來審案?
都怪趙玄機弄的那些狗(屁pì)大玄法律!
紫袍男子猛地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
“堂下刁民,見了本官還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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