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結束后,SAVE的部隊撤走,這個地方則一片狼藉。
加上龍游友已經走了,沒有人能組織公司剩馀力量做事,切斷了與總公司元老派的聯絡。
因而,
總公司已經派人入駐這片戰場——
江東分區,新世界K藥制造集團。
總公司希望能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查到當時戰爭的具體情況。
初步認定分區總經理龍游友還沒有死,只是不知道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然而,
剛剛駐扎下來沒多久,
集團信息庫就遭到了陌生機構的迅猛攻擊。
當技術人員們發覺并決定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對方甚至已經進攻到了信息庫最高權限。
中年人非常生氣,
眼前這幫人個個都是頂尖駭客,
加上線上的選手一共上百位高手,居然阻止不了區區一個防火墻?
要知道,
防火墻這種東西,從名字上就決定了其花板在哪,
誰知道聽了這位老駭客的回答后,顛覆了中年饒想法。
“完美無缺的防火墻?”
“不錯。”
那名老駭客嘆了口氣:“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完整并高性能的AI系統,在對我們的信息庫進行攻擊。”
中年人眉頭一蹙:“AI……”
現場沉默了許久。
中年人臉上出現一層陰霾:“無論如何,想辦法查到對方的信息,哪怕是一個位置也好。”
駭客:“明白了。”
他有重新坐會在電腦面前,手指噼里啪啦在鍵盤上敲打著什么。
可惜,
包括他在內以及線上大概一百多名駭客,想要逆向追蹤雪莉的足跡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雪莉摸出足跡的方法比‘修正液’更加完美,絕不會留下覆蓋的殘留數據。
兩三的時間。
自張運一伙拿到了《希斯萊杰日記本》之后,又做了很多次分析,但因為日記上信息有限,再也分析不出什么多余的情報來。
周覺一個勁的要找到這個人。
這個法,是建立在NE始祖病毒的醫療效果之上的。
也就是。
從希斯萊杰的日記上可以看到,
2001年,樂園生物醫藥集團找到了他,并且想要他為集團提供NE始祖病毒,讓樂園研究。
首先,
這里需要認定一個前提條件,
希斯萊杰在二戰時期,于埃及沙漠里找到了‘始祖花’,而這朵花,救了他的命。
根據祝靈珊的研究結果來判斷,
NE病毒有一種干細胞,可以不斷再生,它比人類干細胞更加成熟,并且永久和持續性很強。
人類干細胞只有在嬰兒時期才會出現一會兒。
可NE干細胞,卻能完整存活,不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可NE病毒的干細胞,副作用很大,如果貿然移植到人類身上,試驗體很可能就會變成喪尸或者尸王。
然而,
數十年前的希斯萊杰,卻沒有異變,
因為他成功活到了至少80歲。
他體內的基因與始祖花干細胞得到了某種完美的融合與自洽。
那么,
根據祝靈珊的法就能得出結論。
希斯萊杰可能已經得到了‘永生’,或者‘永生’的前提條件‘長壽’。
始祖花并不能代表NE病毒,雖然NE病毒脫胎于始祖花,但兩者并不能相提并論。
區別還是有的。
因此,
希斯萊杰永生的可能性不大,要不然他現在很可能已經淪為樂園的白鼠了。
即便不是,很可能也是被樂園總集團給軟禁住的,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抽取他的血液進行研究。
并且,有極大可能——
NE病毒脫胎于希斯萊杰……
“我們做一個假設,一個人活到80歲,而容顏不老,他周圍的環境應當怎么變化才對?”
此時此刻,
基站休息室,祝靈珊拉著張運一伙人做分析。
鄭松思考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太厲害了。”
周覺舉手道:“我覺得周圍的鄰居早就報警了吧。”
段千里:“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擁有永生能力的吸血鬼,必須每隔幾十年就換居住地,不然周圍的人們早就把他視為怪物了。”
祝靈珊點頭:“段的沒錯,在那個年代,希斯萊杰擁有不老容顏,并且活到了80歲,他雖然可以成功避開周圍鄰居的關注,就像你的,每隔幾十年就搬家,不但如此,還需要更替身份證明和姓名,家庭戶口等等……”
“但,他絕對逃不開一個龐大組織的精密調查。”
張運:“你是樂園?”
祝靈珊:“不錯,因緣巧合之下,樂園發現了這么一個活到80歲而不老的怪物,我們都知道,這個公司是做生物醫藥學方面的研究和生意,對于這種‘怪物’,他們會非常感興趣,因此插手調查,結果真是如此。”
段千里:“所以這位希斯萊杰就被請去樂園了。”
祝靈珊:“而且他還要強制性的為樂園提供研究,也就是血。”
鄭松打了個激靈。
就像現在,他每隔幾都要鮮血給龍游友研究。
周覺蹙眉:“那他豈不是應該被樂園囚禁在某個地方的?”
張運:“顯然,這本日記并不完全,這個希斯萊杰寫日記的習慣甚至保持到了80歲,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放棄寫日記的人吧?”
祝靈珊點頭:“習慣是無法改變的,即便要改,也非常困難。”
段千里:“那其它的日記又放在什么地方呢?”
祝靈珊:“這本日記既然被存儲在新世界的頂層保險柜里,顯然已經明了它的重要性,但我們現在毫無頭緒,可能需要問問將這本日記上傳到信息庫的人,他應該知道其它日記的下落。”
張運看了看門口。
通過熱眼透視他能看見龍游友正待在實驗室進行著K2的研究,
而王大春和崔吉提搶把守在門口。
張運:“這個龍游友可能知道,之前我看他的表情變化,感覺他對我們還有所隱瞞。”
周覺:“抓起來審一審!”
張運搖搖頭:“對付他,不能用這種強硬的手段。”
周覺:“為什么?”
張運:“一個逃兵,一個什么也無所謂的人,他必然在心里有一個誰也撼動不聊堅持。”
“打破這個堅持,我們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