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公司,他們也是大概有所了解的。
松哥就是nw公司的試驗品,他們利用一個村莊的人進行試驗,最終只有松哥和羅姐活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松哥又加入了這個集團,但那肯定是張運的意思。
既然是張運的想法,那一切就都是正確的,沒有問題。
這是牧暮他們大伙,判斷nw是敵是友的唯一標準。
而邢華和甘蘇里,作為大華龍核心成員,不可能不知道nw公司的名號。
他們與o府合作的時候,就通過各方各面的渠道,了解到了樂園和新世界集團。
相比之下,
邢華和甘蘇里,對新世界集團更為了解。
他們甚至知道新世界是脫胎于樂園的一個子公司,只不過他們獨立了,一直在致力于研發k藥,生產某種超強的基因戰士。
現在,他們來到一號庇護所,目的肯定不純。
新世界干過的壞事太多了。
好不容易一號庇護所幸存到現在,一直在努力變好,絕對不能讓外面的勢力摻和進來。
“給你們5分鐘,離開這里,不要再回來,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邢華沉著臉,一句話后,身邊所有人提起了槍。
黑漆漆的槍管對著楊天賜等人。
而楊天賜的隊員也不甘示弱,上了膛,迅速對準了邢華等人。
頓時,場面上劍拔弩張。
牧暮蹙著眉:“邢華,甘蘇里,你們要違抗老秦嗎?反了?!”
邢華臉上陰晴不定:“他們必須走,新世界不能干涉幸存者機構,他們沒安好心!”
實際上,
邢華的立場并沒有錯。
大華龍在滅亡前,一直站在o治正確的立場上。
對他們來說,樂園、新世界,這些都是不正確的敵人。
他們的所作所為,一直受人唾棄。
利用幸存者組織進行強硬的大范圍人體試驗。
而且不顧手段的研究k藥,研發基因戰士,然后去消滅更多他們的敵人。
這樣的公司,通過剝削和掠奪住逐漸的成長。
他們也是這個時代的兇手。
如果一號庇護所和新世界聯盟,后果不堪設想。
邢華和甘蘇里,也是為了一號庇護所好,并不是一己私欲。
他們在這里待著,也很安逸,河東河西沒有尸潮,周圍的喪尸數量不多,這里是唯一的桃園。
在這樣的環境下,任何一個第三方勢力的掣肘,都會讓他們十分的緊張。
牧暮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然而這個時候,秦一統已經跟鄭松和齊桓年三人走了出來。
“怎么回事?”秦一統瞇著眼問。
牧暮:“要打起來了,他們不喜歡nw公司,要趕你們走。”
鄭松眼睛一瞇,并沒有說什么。
反而,這一刻,針尖對麥芒,他倒是希望楊天賜能死在這幫人槍下,來個借刀殺人。
秦一統看了一眼鄭松:“他們是從大華龍躲避而來的幸存者。”
聞言,鄭松立刻就明白了。
原來他們是從帝京逃難來到這里的人。
“新世界將與一號庇護所聯盟,誰也無法阻擋,你們沒有資格反對。”鄭松搖了搖頭。
邢華和甘蘇里眉頭一蹙,互相對視一眼,看秦一統沒有任何表情,心中詫異。
“老秦,你知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
“他們利用病毒進行人體試驗,搞什么基因戰士!”
“多少人死在這家公司手里,千萬不能和他們聯盟啊!”
秦一統搖了搖頭:“我忘了跟你們介紹,這位是鄭松,一號庇護所的創始人之一。”
此話一出。
頓時,全場岑寂了。
所有人面面相覷,盯著秦一統和鄭松,滿臉詫異和不可置信之色。
“什么?創始人之一?”
秦一統點頭:“對,所以,我們選擇相信他和他的團隊。”
“這……”
邢華和甘蘇里懵了,他們手里的槍也緩緩放下。
鄭松:“我知道你們心里有疑惑,只不過,新世界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機構了,它已經產生了變化,我這次過來,是代表團隊,給你們送了一些禮物,在此之后,新世界會對你們提供專業的科學家。”
邢華冷冰冰的問:“什么禮物?”
鄭松:“我已經給老秦看過了,他會告訴你們的。”
說著,鄭松扭頭拍了拍秦一統的肩:“他們的思想工作,就交給你了。”
秦一統點點頭:“你放心,下次來的時候,我們會準備好一切。”
“行。”
鄭松拿起了靠在一堆沙袋上的球棍:“那我就先走一步。”
齊桓年也走上去,跟秦一統握了握手,跟著鄭松和楊天賜等人一起上了直升機。
隨著直升機呼嘯而去,秦一統也終于是放下心來。
這么看來,張運他們不但沒事,而且還控制了一小部分的新世界公司的權力,在這樣一個時代里,有他們的幫助,一號庇護所會更加的安全。
這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這里,秦一統深呼一口氣,看向了邢華和甘蘇里他們:“行了,各忙各的去吧,這件事,過幾天我會召開干部會議,一起商量具體的細節,你們也得做好各自下屬的思想工作,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反對,這件事,也容不得你們反對。”
一號庇護所脫胎于張運一伙。
秦一統再怎么樣也不會忘記他們。
而且,他們是來送好處給利益的,又不是來征戰討伐的。
秦一統自然會十分的配合。
天空之上。
齊桓年問道:“我們還去寧海嗎?”
鄭松搖了搖頭:“不用了,既然寧海已經解散了,再去也就沒有意義了。”
“那……”
“直接回江東吧。”
說著,鄭松看了一眼楊天賜。
這一路上,得迅速的干掉他才可以。
這個人是師承道的眼線,如果不死的話,張運的工作將會很難開展。
師承道遠在夏威夷,楊天賜就相當于是他的手腳,必須斬斷。
而楊天賜知不知道自己這一路上可能會遇到危險呢?
他也看著鄭松,微微一笑。
其實他是有預感的,因此,這一路上都非常警惕,只不過,在去了一趟一號庇護所之后,他才逐漸的篤定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