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也是頭皮發麻,本來今晚所來是為消遣,豈料半分休閑沒得,還添了麻煩。
那王寶樂拔刀也只是嚇唬陸文琪,并非是真要對她動手,其實真動起手來,他還未必是陸文琪的對手,見嚇唬不住陸文琪,他只好收了刀,攤了攤手對林凡作無奈狀,
林凡道“陸小姐,我真是分身乏術,你這樣勉強沒有用的……”
陸文琪眉頭攢動,似在權衡什么,沉吟少許,她道“林都頭,如你肯出手相助,我可以將我陸家祖傳的功法獻給林都頭……”
林凡聞言心頭一動,在這個世界混到現在,什么都不缺了,有人脈有人脈,要銀子有銀子,但還真就缺功法,缺上好的功法,
功法和武技不同,功法比武技更難得,也更加的稀珍,于是他問道“你確定,你陸家祖傳的是功法,而不是武技?”
“是功法,不是武技,”陸文琪道“叫“子鼠易化功”……”
“子鼠易化功……”林凡道“是怎樣一套功法?”
“此功又名陰陽易化功……鼠是子時,橫跨兩天,陰陽合一,此功以鼠息來融合轉化陰陽……”陸文琪道。
“既是陽陰和合的功法,為何又叫陰陽易化功,”林凡冷笑了,“陸小姐莫非是要忽悠在下……”
“小女不敢。”陸文琪誠惶誠恐地匍匐下去,道“此功的奧妙便是,既可以陰陽合和,又可以陰陽轉化……而陰陽合和的功法多不勝數,但陰陽轉化的功法,卻是極為的罕有……”
“你口說無憑,叫林都頭如何相信你……不如你現在就把那子鼠易化功獻出……”王寶樂道,卻是有點趁人之危的嫌疑。
陸文琪目光看著林凡,看他是何態度;林凡看了她一眼,道“陸小姐可否愿意?”
“此乃祖傳功法,小女只能說與林都頭一人,”陸文琪道。
王寶樂倒也識相,這時二話不說便離開了內艙,他和雷軍不一樣,如果是雷軍,這時死皮賴臉軟磨硬泡也要將功法手,王寶樂對功法武技興趣并不濃,他更注重聲色犬馬的享樂。
見王寶樂走出去,那陸文琪才道“我陸家功法,口口相傳,對內不對外,我說與林都頭后,還望林都頭保密,否則給我家人知道,我就是家族罪人。”
林凡道“這是自然,你放心好了。”
一般來說,功法是內核,武技是外現。
尤其是陸家的陰陽易化功,是功法中最隱秘的功法。只要林凡不說與外人,一般很少有人能察覺出來。
陸雪琪點點頭,放下心來,然后將《子鼠易化功》的心法口訣說與林凡,
此功雖然稀珍,但通俗易懂,不難領悟,
林凡記下后,略一領悟,便領會貫通了,他打開面板,見面板上面已經顯示了。
面板顯示:
氣血:5873
武功:內練第二層“凝神境”血魔功;血鍛練體之煉臟境雷鍛練體之練臟境子鼠易化功
武技:血崩拳狂血十八刀云縱步血影步蠻牛勁黑虎拳霹靂掌
鬼術:陰風掌鬼影步
尸氣:0
陰氣:541
妖氣:473
幾個月以來,他的氣血,功法,都增漲不少,再升一級,就到內練大圓滿境界了,
不過各項點數消耗也很大,雖然他現在有方遠雪和鬼妖可以抽取陰氣與妖氣,但收支相抵之下,也難有積累。
面板還是很靠譜的,子鼠易化功在面板上顯示,證明此功無誤,讓林凡對眼前這個陸文琪也略略地放了一些心。
林凡伸手將陸文琪拉起,悄聲道“你明天回家,外面兇險,老實呆在家中,不要再到處亂跑,告訴我你家地址,三日后我會登門除祟……”
“多謝。”陸文琪深深一揖,然后將自家住址悄悄告訴林凡,
她紅唇對著林凡耳語時,林凡只覺香風陣陣,耳朵癢癢的,也是一陣的心猿意馬面紅耳赤,
待得她說出自己家住址,他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美眸流轉,方才還一片灰暗的眼眸,這時有了光彩,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不覺心里也有了負擔,如找到不癥候所在,幫不上忙,豈不辜負了人家,這時倒是有點后悔貪圖人家的祖傳功法了。
不過現在反悔,就更是耍無賴了,當此之下只能盡力而為,
見林凡看著自己怔怔,那陸文琪微微紅了俏臉,如染霞光,如臨水嬌花,美艷不可仿物,
這個世界男人的審美觀與林凡那個世界還是有所不同的,這個世界的男人更喜歡那種弱柳扶風甚至是有幾分病態的美麗,反而不喜歡習武的強健女人,覺得粗糙,
但林凡不同,林凡前世,大多數男人還是喜歡健美性感的女人,被奉為女神。
所以當初他夸贊方遠雪健美,并不是一句安慰更不是一句恭維,而是發自內心的一聲贊美,而且包括薛佳瑩,和眼前這個陸文琪,
可能她們在別的男人眼中是粗糙的,但在林凡眼中卻是健美性感的。
林凡道“陸小姐,這花舫地處城外河上,并不十分的安全,不如隨我們一起入城,明日天亮你再打道回青州。”
陸文琪聞言一怔,有點看不透林凡是何意思,林凡之前表現出來的冷漠,讓她心寒,現在又如此熱心,讓她費解,
“你別誤會,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進不進城,隨你,”林凡說著,轉身便走了出去,然后和王寶樂一起回返。
他們乘畫舫回到岸上,正要乘車回返時,月影下卻見一人追來,正是陸文琪,
林凡命車停下,讓她上了馬車,
車轎中,王寶樂盯著陸文琪笑著打趣道“陸姑娘莫不是喜歡上林都頭了,剛好林都頭還未曾婚配呢……”
陸文琪俏臉一下子通紅了,低頭呢喃,“進城后我便下車,找個客棧住下。”
林凡也十分尷尬,對王寶樂認真交代道“今晚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放心,林凡,我已經忘了。”王寶樂笑了,小眼瞇成了一條細縫,“不過林凡,今晚挺遺憾的。沒有玩好。”
陸文琪抬頭問道“你們,經常去那種地方玩嗎?”
林凡反問道“你不也去了那種地方嗎?”
陸文琪羞窘不堪,道“我也只是暫時歇腳,不想被幾個人當作是來參加斗詩的了,其實我……”
“好了,陸小姐,這種事情,不要解釋,會越描越黑的,”王寶樂笑道。
入城后,陸文琪下了馬車,自去找客棧,不在話下,
卻說馬車之上,王寶樂掀轎簾看著陸文琪俏麗身影遠去,不由遺憾嘆息,“唉,林凡,多么美好的邂逅,多么美好的艷遇,你一點都不心動嗎?”
林凡道“寶樂,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你確定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王寶樂聞言心里也是打鼓,“是呀,她的出現,挺意外挺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