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林凡一臉的不屑,“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在虐殺那些女人時,有沒有想過她們的痛苦,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承受同樣的痛苦……”
說著,林凡伸手,一根一根地去拔王朝的頭發,被拔頭發的痛楚相較于鬼妖在他體內所制造的痛楚,簡直太弱太弱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林凡拔得手累心煩,索性一把一把地扯,片刻間將王朝扯成了一個禿子,憤恨說道“如果我懂得青絲咒法,我一定要將你活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你的頭發煉制青絲咒,讓你嘗受你所制造的痛苦……”
王朝連連中傷之下血魔功早就退卻了,林凡的血魔功這時也開始退消,打斗聲和王朝的叫喊吸引了一些人過來圍觀,
圍觀的可不是普通凡人,林凡那巨人一般的身軀在凡人眼中那可是怪物一般的存在,看一眼都得被嚇壞,哪里還敢走近細瞧,
圍觀之人俱都是膽壯武者,而且有個別修為不弱,其中有兩個灰衫勁裝男子,目光陰深望著林凡,一臉的敵意,滿眼殺機,他們的手都按在腰間的大刀上,看樣子隨時都會殺過來,
對于他們的殺機,林凡似無感應,或者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他這會只忙著教訓王朝,他和鬼妖,一個從外,一個從內,狂虐王朝。
王朝痛楚凄厲的叫喊,讓圍觀之人面色發白,那兩個灰衫男子有幾分不忍,一陣的咬牙切齒,眼看林凡的血魔功消退,恢復到原來的身形,立即拔出大刀向林凡沖了過來,嘴里大喝,“何方賊子,在我江州地界行兇殺人,簡直無法無天!”
林凡從懷中摸出腰牌對沖來的二人一照,“我是青州靖夜司統帥林凡,親來查案,你等膽敢動我,將視作共案犯一并緝拿……”
那腰牌便相當于官方印信,是林凡州撫使身份的一個證明,如果林凡在青州地界掏出這腰牌,就是紀鑾都不敢輕易動他,然而那二人根本無視林凡的腰牌,竟無一絲一毫的猶豫,沖至身前五米處時,揮刀隔空襲斬,竟是斬出兩道刀氣過來,
真氣催刀,以刀御氣,是為刀氣,
能斬出刀氣者,修為都是不低,至少都是練氣二層的修為,
林凡知道他這個身份在江州地界不怎么好使,但他必竟是靖夜司的州撫使,天朝之下的任何疆域,對他下手那都是死罪,
林凡也沒料到對方如此囂張,二話不說直接動手,而讓他更為驚疑是這二人的修為,竟如此之高,
面對凌利刀氣林凡不得不放開王朝閃身避開,
就在他閃身避開之際,那二人沖到王朝身前將他保護起來,雖然這時林凡還看不出他們身份背景,但可以肯定他們是為王朝而來,
林凡目視那二人怒喝:“你們是什么人?”
那二人不答,對自己身份諱莫如深,他們查看王朝傷勢,見王朝這時仍在痛苦顫栗,不由驚疑,
很明顯他們是剛剛趕來,沒有看到林凡給王朝的身體塞了一只刺猬形狀的鬼妖。
“對靖夜司的人動手,知道是什么后果嗎?”林凡道。
“你是哪里來的冒牌靖夜司,我們可不知道,在我們江州地界行兇殺人,還如此囂張,今計絕不容你。”
其中一個灰衫男子說道,目光兇橫一臉殺意,明顯是想黑了林凡,另一個則更加的干脆直接,“既然動了手,就沒想過讓你活命。”
“你對他做了什么?”見王朝痛得昏迷過去后身體仍然在一下一下地顫栗,其中一個灰衫男瞪紅雙眼,沖林凡斷喝問道。
“跟他廢什么話,先殺了他!”
另一個灰衫男子縱身撲來,揮刀便斬,一時間刀氣縱橫,那刀氣仿佛無堅不摧,遇樹樹斷,遇墻墻裂,肢解空氣,在地上留下深達數尺的刀痕。
方才對付王朝,林凡體內真氣大耗,此時便不能再像對方那樣大量耗費真氣,何況他是一個人一把刀,對方兩個人兩把刀,拼刀氣那是找死,
這時他一邊閃避一邊再一次催動了血魔功,片刻間身軀又催達十米之高,巨大軀體立即將在場之人完全震憾住,
包括眼前兩個勁敵,
這兩個灰衫男子是掐準了時機,本以為等林凡血魔功功退力消虛弱之際對他下手,一舉剪除,然卻不料,林凡再度催動了血魔功,
他們雖然不是血鍛練體,沒有修練血魔功,但他們與王朝可是朝夕相處的兄弟,
王朝擁有大量氣血都無法連續摧動血魔功,所以他們也不認為林凡可以,
然而結果,他們失算了。
催動起血魔功后,林凡的攻擊防御翻倍,肉身強橫,那兩個灰衫男子再強,但在他們面前,也便如兩個小矮人一般,
別的且不說,光是從體型陣勢上對比就顯得弱爆了。
血魔功的催持不光耗費氣血量巨大,且不持久,而林凡在這一個月間除了從鬼妖和方遠雪身上得到陰妖二氣點值外再無其它加點途徑,
相反還因提升練氣耗費3000點氣血,提升火蛇術耗費了1200點氣血,兩項提升讓他各項點數幾乎告罄,
今日一戰他先后兩次催動血魔功,一共又耗費了1600氣血,現在只有陰氣點還剩下三百多點,尸氣點只剩下可憐的10點外,妖氣告罄,如果不能快速解決戰斗,處境兇險。
更何況血魔功就是要以進為退,只攻不守,打的就是一個狂霸凌利,蠻橫輾壓,非如此不能發揮血魔功的優勢,非如此不能打出血魔功的威力,
林凡一步踏上,向著一名灰衫男子直接踩去,就像踩一個泥人一般,橫踩狂輾。
那灰衫男子目露恐懼,一邊跳閃一邊揮刀連斬,一連斬出十道刀氣,斬向林凡踩來的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