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鏢局這趟鏢即將從漳州城出發,去往600里外的筑城。
這趟鏢除了要保3000兩黃金,5000兩白銀紅貨之外,還有一些海外來的綾羅綢緞等等。
身為凌云鏢局副總鏢頭,林逸城第一次帶隊出鏢,心里的壓力那是相當的大。
所以這兩日下來,林逸城不是吃飯睡覺,就是專心練功,不敢有半點松懈。
這天夜晚,滿天星斗閃爍著光芒。
每每想到明日就要出鏢,林逸城便毫無睡意,在房間外面的空地上,繼續修煉金鐘罩。
“叮咚!”
“恭喜宿主,金鐘罩成功突破融會貫通,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
“恭喜宿主,達到新的成就,獎勵500成就點!”
與此同時,林逸城的身體四周,已經形成了一層隱隱約約的,像銅黃色大鐘一樣的護罩,也就是所謂的金鐘罩。
恰好這時,高飛風塵仆仆地趕來,瞧見林逸城的金鐘罩這門防御武功已有所成,忍不住贊嘆道:“師父,你可真是練武奇才,居然在短短兩天之內,就將金鐘罩這門防御武功,練至爐火純青的境界。”
林逸城也頗感得意,向高飛挑了挑眉:“高飛,你用你手中的飛虹劍,攻擊為師!”
“是,師父!”高飛知道林逸城是想嘗試金鐘罩的效果,當即拔劍出鞘,向林逸城刺了過去。
“金鐘罩!”林逸城大喝一聲,再次運功,將體內的真氣,由內至外,形成一層淡金色的金剛護罩。
“師父,你看好了!”高飛話說著一劍刺出,只用了大概五成的功力。
高飛這一劍不敢盡全力,倒不是怕誤傷了林逸城。
而是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洞穿了師父的腦袋,那他的追雁劍法就變成奢望了。
當飛虹劍的劍鋒,與林逸城的金剛護罩接觸時,高飛才知道自己太低估林逸城的金鐘罩了。
“呀………”高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林逸城的金鐘罩真氣猛烈彈開,連續向后退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上。
林逸城見狀,心下暗喜,故作深沉地道:“高飛,你怎么回事?今晚沒吃飯嗎?”
“趕緊拿你手中的飛鴻劍,用盡全力刺為師!”
聽林逸城這么說,高飛也惱了,他立刻提氣御劍,然后幾乎使盡了所有的內力,向林逸城刺了過去。
“嗯?這小子不會是來真的吧?”林逸城瞧見高飛這般拼命,也不敢輕視,當即運將提內真氣向外循環運轉,做好防御的準備。
“魚尾雁行!”高飛不再保存實力,直接使出追雁劍法第二式,飛身向林逸城刺去。
高飛的長劍刺來的時候,林逸城一開始只覺身體震顫,站得有些不太穩當,但他定神運功,源源不斷的真氣,便迅速在周身快速運轉。
仿佛在片刻之間,高飛又被林逸城的真氣護罩彈了開去,重重摔在地上。
高飛趴在地上,先是一愣,接著又是震驚,隨后又是叩首道:“師父,你教教我吧,徒兒也想學金鐘罩。”
林逸城突然想到師娘蘇婉雁曾經跟自己說的話,將高飛扶了起來,正色道:“高飛,咱們練武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囫圇吞棗。”
“你先把為師教你的三招追雁劍法練好了,再跟為師討論金鐘罩的事情。”
“哦,知道了師父。”高飛雖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師父的脾氣,完全是看心情的,他要是想教根本不用自己去求,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而高飛不知道的是,林逸城不教他金鐘罩,完全是為了考慮。
要知道,高飛懂得的武功多且雜,差不多有一百多種,可他的戰力指數卻沒有得到相應的提高,這已經說明問題所在的。
緩了緩,高飛又道:“對了師父,總鏢頭讓我喊你過去找他。”
林逸城疑惑地問道:“總鏢頭找我做什么?”
高飛搖了搖頭,坦然道:“我也不清楚,應該是找你商量出鏢的事情吧。”
林逸城點了點頭:“嗯,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明日還要早起出鏢。”
“知道了師父,那徒兒先走了。”
林逸城到的時候,何晉已經在屋外等著了,雖然身上的傷還遠未痊愈,氣色卻想較之前好了許多。
“總鏢頭這么晚了還不睡。”林逸城笑著拱手,“莫非是要為我壯行?”
“逸城,我們先進內再說。”何晉笑著將林逸城讓入花廳,廳內已擺好酒席,倆人先后入席。
“逸城,你來凌云鏢局也有一個多月了,咱倆還從來沒有一塊喝過酒呢。”何晉執起酒壺,邊說話,邊將兩杯酒倒滿酒,
“來,我敬你一杯。”何晉端起酒杯。
林逸城很少喝酒,幾乎是滴酒不沾,再加上何晉傷勢未愈,有些擔憂地說:“總鏢頭,你的傷還沒好呢,咱們這次就先不要喝酒了。”
何晉擺了擺手,跟他說:“逸城,我現在雖然有傷在身,不便上場對敵人,但喝幾杯酒還是沒有問題的。”
林逸城搖頭苦笑道:“總鏢頭,你少喝點吧,我就不喝了,明天還要出鏢。”
何晉笑著道:“出鏢怎么了?像我們這種混江湖的人,哪有不喝酒的?來,喝個一兩杯不會有事的。”
林逸城不好推辭,就仰起頭嘗試著喝了一口,登時感到酒氣刺鼻,有些不大好受。
他在天門宗之時,只不過偶爾喝上幾杯,平時完全是滴酒不沾,哪里喝過這樣的烈酒,不由得皺起眉頭,干脆一口將一杯酒喝掉得了。
何晉見他喝得這般豪爽,倒頗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說道:“逸城,不錯,夠爽快!”
話說完,何晉也端起酒杯,仰脖子喝干,跟著便又斟了兩杯。
想到先前彼此與殘劍在峽谷的背水一戰,何晉感慨萬千地說道:“逸城,沒想到我們還能死里逃生,像今夜這樣把酒言歡。”
“是啊總鏢頭,與殘劍的那一戰,我至今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林逸城點了點頭。
何晉正色道:“逸城,你這人雖然年紀輕輕,卻在我和鏢局最危難的時刻,敢與殘劍決一死戰,足以見得你是個有情有義的鐵漢子!”
林逸城被夸的有些臉紅,忙擺手道:“總鏢頭,您別這么說,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實………”
不等林逸城把話說完,何晉接著又道:“你我曾經同生共死,又都是豪爽之人,今日咱倆結為金蘭兄弟如何?”
林逸城聽到何晉這么說,當即欣喜地答道:“逸城求之不得。”
兩人聊起了年紀,何晉比林逸城大了兩歲,自然是兄長了。
當下撮土插香,向天拜了八拜,一個口稱“賢弟”,一個連叫“大哥”,均是不勝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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