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這可真是壯觀啊。”
早早的離開了冬木市的港口區域。顏青山站在靠近港口的一棟高樓樓頂,俯視著此時正在快速崩潰的港口,對吉爾伽美什和拉美西斯二世的破壞力驚嘆不已。
雖然通過定點的扭曲魔眼他也不是做不到,甚至用須佐能乎說不定都能把這片土地橫掃一遍,但主動的攻擊和無意間的余波是不一樣的。
居然只不過是戰斗的余波就摧毀了這片港口,作為最頂尖的英靈中的一員,金閃閃和拉二無愧于黃金三靶的名號啊。
天空中的戰斗一直沒有停止的跡象,隨著吉爾伽美什和拉美西斯二世的高度越來越高,戰斗的余波也在逐漸遠離。
經歷過最初的轟炸之后,幾乎已經成為廢墟的冬木市港口終于暫時脫離了繼續崩塌的境地。
不過,兩位王者的遠離卻不代表戰斗就此結束。
正相反,隨著戰斗余波的離開,被這一連串的轟炸炸出來的英靈們反而開始陷入了混戰之中。
“assassin,assassin,assassin……assassin啊啊啊啊啊。”
野獸的狂吼在戰斗余波減弱的第一時間響徹了整個廢墟港口。
“殺殺殺……我要殺了你。”
這一刻,海德非人的吼叫變得更加狂暴,也更加的哀傷。當戰斗余波的轟擊讓沙條愛歌和靜謐哈桑不小心暴露之后,海德充滿殺意的視線就盯上了她們。
完不在理會原本的敵人迪盧木多,海德獸化的身軀直接撲向沙條愛歌和靜謐哈桑。
“真不愧是狂獸,終于完發狂了啊。黑方的lancer,剛才一起圍攻我,現在就先讓我討回點利息吧。”
鮮紅的魔槍仿若毒蛇一般飛竄而出咬向布倫希爾德的脖子,在海德發狂找上靜謐哈桑的時候,剛才一直被圍攻的迪盧木多也終于有了報仇雪恨的機會。
暫時沒有去追開始窩里斗的海德,迪盧木多先找上的是剛才和海德一起圍攻自己的黑方槍兵布倫希爾德。
“真是抱歉,但是,你殺不了我。”
愛之槍舉起,正面接下了迪盧木多的攻擊,布倫希爾德的臉上依然帶著一點憂郁的表情,但她的反擊卻一如既往的強猛有力。
轟,紫色的愛之槍與紅色的破魔紅薔薇開始交鋒。在這片港口的廢墟中開辟出了第二個戰場。
“咳咳,saber,我們暫時撤退。”
在阿爾托莉雅的保護下,衛宮切嗣順利的在戰斗的余波中活了下來。
視線掃過周圍這片廢墟,從各個角落里蹦出來的英靈讓衛宮切嗣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腦海中回想起之前顏青山所說的話,衛宮切嗣看向沙條愛歌的雙眼微微暗了暗,向阿爾托莉雅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ster!是。”
驚訝的回頭看向衛宮切嗣,在這種亂戰中,以阿爾托莉雅對他的了解,他應該會如魚得水的去渾水摸魚,乘機解決那些御主才對。
不管這些御主是瘦弱的青少年還是年幼的少女,衛宮切嗣都不會手下留情。
但是,這一次,衛宮切嗣卻出乎意料的放棄了。他可不是會因為風險而放棄的人,這就有些讓阿爾托莉雅驚訝了。
不過,驚訝歸驚訝,衛宮切嗣的撤退也不算問題。這場混亂,不去渾水也是一個選擇。至少,穩一點,也更安。
只不過,阿爾托莉雅大概不會想到,衛宮切嗣的撤退根本就不是他改了性子。
只不過是今天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讓他有些無法適應,他必須回去好好想想。
關于這場圣杯戰爭的,關于愛麗和伊莉雅的,也關于自己未來的。他此時正站在人生的轉折點上,不同的選擇就是完不同的人生。
“嗯,騎士王小姑娘居然就這么離開了,明明之前那么氣勢洶洶的樣子。
laner對上了laner,那只狂獸也找上了新的英靈。我這是不是算多出來了。”
目送著阿爾托莉雅離開,伊斯坎達爾扭頭看向兩兩捉對廝殺的四位英靈,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
“我都說了不要過來了,你這個大笨蛋。居然自己把名字說出去了,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柔弱的拳頭敲打著伊斯坎達爾的背,剛才那從天而降的光和寶具差點沒把韋伯嚇死。
看著周圍這片已經完變成廢墟的港口,韋伯只想快點離開這里,他沒想到圣杯戰爭居然是如此危險的大戰,這一刻,他的心中忍不住浮現出一絲后悔。
“喂,那邊的英靈小姑娘,有沒有興趣加入征服王的麾下,在剛才那樣的攻擊下還能保護自己的御主毫發無傷,你也一定是位強大的戰士吧。”
絲毫沒有理會韋伯的埋怨,在其他幾位英靈都把注意力放在
對手身上的這一刻,伊斯坎達爾看向了同樣被剛才的攻擊炸出來的一對少女,并對她們發出了招募邀請。
“我拒絕,我可是拉塔托斯克的司令官,對古人的征服,完沒有任何興趣。”
從嘴里抽出棒棒糖,身上披著紅色的拉塔托斯克司令官外套,頭上扎著黑色發帶的五河琴里搖了搖頭,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拒絕道。
威風凌凌的站在這邊廢墟中,作為被剛才的戰斗余波炸出來的英靈之一,這一次,跟著五河琴里一起出來的并不是間桐櫻和間桐慎二,而是鹿目圓。
同樣作為這次圣杯戰爭的御主之一,已經成功召喚英靈的鹿目圓手背上也出現了作為御主證明的令咒,冒充一下五河琴里的御主一點問題都沒有。
間桐櫻還是太年幼了,那么小的孩子,不適合這片戰場。所以,間桐櫻就交給了鹿目圓所召喚的caster。
正好caster的陣地作成需要進行準備,而且作為caster職介臨界的英靈,在自己的主場,才是最強的。
“(⊙o⊙)哦,司令官?就是大將的意思吧。這么小的年紀,那可真了不起。
不過,這可難辦了,不是盟友就只能是敵人了。但讓我主動對兩個小姑娘動手,我可下不了手啊。難道,今天就只能這樣在旁邊觀戰?”
有些苦惱的摸了摸下巴,伊斯坎達爾驚訝于今天見到的少女英雄們,卻也苦惱于這樣的英雄卻是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