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婦人,標槍張開雙手,站在門口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又是誰?”
好奇的打量著這位攔住自己去路的女孩子,淡紫色的頭發讓顏惠芬有些好奇她的國籍,而那身無袖水手服則讓顏惠芬有些懷疑自家兒子是不是被所謂的宅文化帶壞了。
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讓女孩子穿這么暴露的衣服。這身水手服的裙擺也太短了,而且這無袖做的,這是無袖嗎?這都凹進去了吧。
看看這多好的姑娘啊,這么水嫩的樣子,一臉的天真無邪。不行,等她見到自家兒子,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昨天還聽說讓人家姑娘穿女仆裝呢,今天居然還穿這么暴露的水手服。
“我?我是標槍,現在住在這。這里是提督的家,不能讓陌生人進來。”
雖然沒有在這位婦人身上感受到惡意,但標槍是絕對不會讓陌生人進去的。早上沒能跟著提督出去,但提督的家,就由她來守護。
“提督?這又是什么設定,他叫你這么稱呼他的?”
雖然對所謂的宅文化沒有興趣,但因為有自家兒子這樣的宅男在,再加上學校里的學生也或多或少有這樣的人。對于宅文化,顏惠芬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很多喜歡宅文化的人都會給自己或身邊的人增加設定,就好像是在扮演著其他人一樣。聽到標槍口里提督這樣的稱呼,顏惠芬理所當然的把這個當成了顏青山做的設定。
有這樣的理解,顯然顏媽媽還是知道一些的,只不過,她大概把宅和中二病搞混了。中二病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宅文化中的一種,但宅文化可不只是中二病哦。
“是我自己叫的,我是提督的……唉呀,我就是應該叫他提督的。”
很奇怪眼前的這個人為什么這么多問題,但看著對方的樣子,標槍莫名的就是有種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一樣。
也是因為這種熟悉感,差點就讓標槍說漏嘴了,還要在馬上要說出‘艦娘’這個詞語的時候,她反應了過來。同時,對眼前的這個人,也生出了一絲警惕。
剛才實在是太危險了,差點就被套話了。我可是要守護提督的家的,而且提督說過不能暴露艦娘的身份。不說了,一句話都不能和她說。
想到這里,標槍緊緊的抿起了嘴,決定再和不和眼前這個人說話了。
“小姑娘,真可愛。既然不讓我進去,那就讓阿山出來,他應該在家吧。”
幾次找這小姑娘套話,但在標槍下定決心不說話后,她就真的鼓著嘴一句話都不說了。這讓顏惠芬越來越覺得這姑娘可愛了。
又一次搭話失敗后,顏惠芬忽然伸手捏了捏標槍鼓起的臉頰,臉上露出了一個有趣的笑容。
“啊,你做什么。哼,提督現在不在家,你還是快點離開吧。”
忽然就被這個陌生的阿姨捏了臉,這讓標槍被嚇了一跳,都顧不上剛才下定決定不說話的事情了。
“不在家?我剛才打過電話了,難道……不是你接的?”
聽到標槍說自家兒子沒在家吃,顏惠芬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之前打電話的時候聽到的聲音和現在在自己面前的這位少女好像完全不同。
而且,不只是聲音,連說話的語氣都完全不同。難不成,接電話的不是眼前這個?那樣的話,就有兩個女孩了。
她可不記得有把自己兒子養成腳踏兩條船的渣男。如果真的三心兩意,傷害女孩子心的話,顏惠芬覺得,自己也該讓那臭小子好好回憶一下,他到底是怎么長大的了。
“標槍?你在做什么?”
正當顏媽媽心里暗暗的準備好好教訓一下自家那不成器的兒子的時候,一道柔和的聲音從標槍身后的大門內傳來,隨后一頭雪白的長發映入了顏媽媽的眼中。
“這是……女仆裝!原來你才是……”
視線從貝爾法斯特那雪白的長發一路向下,在那明顯迥異于常人的胸口略作停留,最后落在了她身上的那身女仆裝上。
直到這一刻,當看到貝爾法斯特的樣子和她身上的那身女仆裝,顏媽媽才發現,自己一直搞錯了人。不過,自己的兒子,果然欠揍,這是第三個了吧。
“怎么了?你們在吵什么?”
還沒等顏媽媽從貝爾法斯特的身材和女仆裝上回過神來,伴隨著一聲有些不悅的聲線,身材高挑的企業跟著貝爾法斯特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不止三個……”
低頭看看可愛的標槍,再看看標槍身后氣質溫柔的貝爾法斯特,最后重新落在鋒利凌然的企業身上。顏媽媽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了一個想法,自家兒子,這是開竅開過頭,直接獸性大發了?
“居然真的來了,不過,她們好像聊得很開心?”
帶上俾斯麥和瓷偶娃娃,顧不上交警罰單,一路飛車直接飆回家。當顏青山靠近自己家,通過神念見到家里的情況后,他的心中本能的松了一口氣。
沒有想象中的劍拔弩張,也沒有老媽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揮斥方遒。在顏青山的神念下,自家老媽居然和貝爾法斯特她們一起坐在大廳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在閑聊?
看自家老媽那副一臉笑容的樣子,好像事情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糟糕啊。
“俾斯麥,等下你先在車里躲一會兒吧,我先去探探情況。”
操縱著汽車一路開進車庫,在停好車后,顏青山對車上的俾斯麥吩咐了一句,留下瓷偶娃娃繼續陪著她,自己則下車,向著大廳走去。
既然貝爾法斯特她們已經暴露,那就只能想辦法把影響降到最低了。只希望貝爾法斯特能夠像之前一樣靠譜,沒說什么比較糟糕的事情。
“媽,你怎么來了。”
從車庫進入大廳,視線在貝爾法斯特身上略作停留,顏青山一臉驚喜的向自家老媽迎去。
“去去去,一邊去,別打擾我們聊天。”
只不過,殘酷的是,幾個月沒見,老媽好像完全沒有一點要和兒子親近的意思。左右兩邊各坐著貝爾法斯特和標槍,一臉不耐煩的對顏青山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