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和林驚羽還在昏迷中,草廟村的慘案讓他們心神不穩,在生命的自我保護下,他們兩人都還在沉睡中。手機端
而另一名幸存下來的成年人,因為受到了極大刺激下已經精神失常而瘋瘋癲癲,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也問不出來什么東西。
在3名幸存者被帶來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徐業,想看看他這個所謂的探查他人記憶的神通到底是如何的?
“想要探查他人記憶就必須要觸碰到他人的頭腦。”徐業說道,同時已經走到了林驚羽的面前,手也按在了他的腦袋上。
聽到徐業的話,不管徐業所說的是真是假,但至少道玄真人等人也是有些暗松一口氣,如果探查他人記憶能夠無聲無息中做到,那么也太逆天了,果然這樣的能力是有極大限制的,按在徐業的話來說,除非是被俘虜了,不然誰讓你把手放人家腦袋上?
林驚羽的記憶中,徐業可以看到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頂多是不明所以的昏迷,而后醒來發現草廟村所有人都死了,全家也跟著罹難,精神上受不了打擊而昏迷過去。
看到這里,徐業就松開了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找到緣由,不過從他的記憶中我看到了一個和尚。”
“一個和尚?”
道玄真人等人對視一眼,而后蒼松真人說道:“難度是普智神僧?”
前段時間,天音寺的普智神僧來青云門做客,雖然接待的人是道玄真人,但當時蒼松真人也是在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知道普智而去追擊他了。
“普智神僧去過草廟村?”
道玄真人等人有些疑惑,原本以為是某個魔道中人出手,而普智神僧雖然也是在這個時間離開的青云門,但他們都沒有想到普智神僧會出現在草廟村這么巧合。
“咦?”
此刻徐業已經在探查張小凡的記憶,從張小凡的記憶中,徐業還真的翻出了天音寺的大梵般若功法來。
而張小凡的記憶里自然也沒有普智神僧殺戮草廟村的村民記憶,但卻是有普智神僧教導張小凡功法的記憶,并且還將嗜血珠交給了他。
“徐道友,可是探查出什么信息來了?”
道玄真人聽到徐業意外的語氣,再加上徐業臉上的表情,顯然徐業是探查出了一些信息了。
“道玄真人,這和尚可是有算計你們青云門哦。”徐業對著道玄真人笑了笑道,而后將普智的畫面用靈氣釋放了出來。
“這是天音寺的普智神僧,他算計了我青云門?難度草廟村的事情是他所為?”
道玄真人以及眾首座們紛紛吃驚不已,一個個都想不到普智神僧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天音寺可是正道之一,哪怕比不上正道魁首的青云門,但真的要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么可就真的身敗名裂了。
“額,從這孩子的記憶里并沒有發現兇手,不過卻是發現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這和尚是天音寺的普智?四大神僧之一?他將天音寺的功法教導給了這個孩子,然后讓他保密,雖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但我覺得他有讓這孩子進入青云門中,然后修煉青云門的功法,達到道佛雙修的情況。”徐業說道。
“什么?”
徐業的話讓青云門眾人大驚,特別是道玄真人,因為之前普智神僧來青云門做客,目的就是想要相互交換功法,然后進行道佛雙修的目的。
但道玄真人拒絕了,普智神僧沒有辦法才離開了青云門,只不過沒有想到普智神僧居然將天音寺的功法教導給了草廟村的一個孩子,這種情況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而就算普智神僧將天音寺的大梵般若教導給了這個孩子,普智神僧又如何確定青云門會將他收入門墻里?
一想到這里,在場的青云門高層們就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草廟村一事估計是普智神僧所為了,就是想要讓這個孩子有加入青云門的機會。
“不會吧?普智可是天音寺的四大神僧之一,他這么做不怕身敗名裂嗎?不怕天音寺的名譽受到影響?”田不易搖頭道。
正道對道德可是有極大重視的,雖說正道中一樣有偽君子,只要做的事情沒有敗露出來,那么誰也沒法說什么。
可一旦所做的壞事敗露,那么可就會人人喊打,而普智神僧如果真的屠戮了草廟村200來名村民,這樣的事情一旦確認,普智神僧就算是天音寺的四大神僧之一,但也絕對會被正道所通緝。
“在他的記憶里沒有普智殺戮村民的情況,只有教導他功法的事情,而后他就昏迷了過去,應該是普智做的,而且除了教導了天音寺大梵般若之外,還給了他一個珠子。”徐業說道,同時從張小凡身上翻出了隱藏的嗜血珠。
青云門的人可真的是粗心大意,當然也是太過正人君子,所以沒有翻找過張小凡等人身上的東西,所以沒有想到張小凡身上還有一件普智留下的物品。
“這是普智無意中得到的一件魔道至寶嗜血珠,不知道他為何給了張小凡。”徐業說道。
“嗜血珠?”
嗜血珠的出現,更是讓青云門高層們重視,道玄真人更是親自查探了嗜血珠的情況,發現真的是修士界里流傳的嗜血珠,當初黑心老人的至寶。
“難道說普智是因為嗜血珠的反噬所以才……”水月大師說道。
“還不能肯定。”道玄真人也不想依靠這般猜測就給普智神僧定罪,但事情到了這里,基本上普智神僧已經脫不了干系了。
而此刻徐業已經探查起了瘋掉的幸存者大叔,這位大叔村民的記憶一片混亂,但在徐業強橫的精神力下唄漸漸的梳理平緩,最后整理順暢,從中看到了普智神僧殺戮草廟村村民的記憶。
“看來沒錯了,就是這個普智做的,我將他的記憶梳理好了,他已經恢復了,等他醒來你們問他吧,他有看到普智殺戮村民的記憶,也正是如此才被刺激而瘋掉。”徐業對著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