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正在給他們分配任務的邁特凱。
一眾學生和老師,目光迷離,一直處于失魂狀態。
“聽明白了嗎?”
任務分布完畢,這幫人才回過神來,一時之間面面相覷。
三年前的同學,怎么現在就成了指揮官了。
而本田東風更是無法置信:媽媽屁的,三年前自己可是完全看這個邁特凱不順眼的,處處針對不說,而且還時常拿他在忍者學校作反面教材,如今一回頭,人家卻成了指揮官,這未免太夢幻了吧。
茂密的森林之中,作為帶隊的老師本田東風,也同樣要出來執行任務。
雖然已經三天了,可他內心還是懵的一逼。
這世界太瘋狂了。
“東風老師聽說以前邁特凱,可是你班上的學生?”
下忍學生有下忍學生的任務,而作為中忍的老師們,自然也有老師的任務。
“是啊,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
本田東風的記憶不是模糊,而是根本不想記起來。
畢竟那是他教學生涯之中最大的黑點,作為老師,竟然管不住班級里的學生。
特別是如今,搖身一變,人家不但成長的非常出色,而且還是他的指揮官,這是很尷尬了。
“火影大人如此勞師動眾,可我看邁特凱似乎表現的一臉輕松。”
另一個老師狐疑的道:“你們說,這是不是很奇怪?”
奇怪,當然奇怪了,邁特凱一個八九歲的小孩成為指揮官,就足夠他們奇怪的了。
只是這三天,看著暗部成員唯命是從,醫療隊伍有條不紊的工作。
他們甚至懷疑這里是不是還隱藏著一個大人物在指揮。
不然如此幾百人的隊伍,卻是被一個小孩管理的妥妥當當,這不得不令他們剛來的人懷疑。
只是他們實力尷尬,入不了核心,進不了高層,雖然在學校是一個老師,可在這里也只能跑跑腿,巡巡邏。
而聽說這次任務中有怪物,這些任務,卻是暗部成員解決。
而下忍們卻是奔走各地,聽說是帶著解毒劑,四處奔走救人。
他們呢?
因為中忍,又是成年忍者,不論是體力,還是閱歷,都比下忍要好,所以被派遣出來做眼線。
“你們說會不會是綱手大人?”
本田東風猜測的道。
畢竟邁特凱是他接過的學生,其中背景他最是清楚。
沒有背景,卻很有背景。
開學一個月之后,還能入學。
就這份能耐,一般家族都做不到。
而此番任務聽說是病毒,而綱手的醫療忍術不但在村外有名,在村內更是出名。
而且此番主力是醫療忍者,一次性能掌控這么多的醫療忍者唯命是從,除了綱手之外,他們想不出那個忍者能如此輕松的掌控醫療忍者。
隔行如隔山。
這忍者也一樣,正所謂術業有專攻。
別看醫療忍者沒啥戰斗力,可若如此,你就認為他們是小羔羊,那就大錯特錯了。
特別是第一批轉型的醫療忍者,骨子里可還是忍者,保存著戰前的彪悍。
“東風我怎么沒有想到,是了,就是了,就是綱手大人。”
好似一語擊破,卻是引來周邊幾個老師的共鳴。
一時間眾人內心不由好受了一點,畢竟曾經的學生,如今站在頭頂,若是不找個舒服的理由,心里就不平衡了。
“說,綱手在那里?”
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一道黑影立馬攔截在眾人身前。
老師們反應還是不錯的,看到這黑影,立馬苦無射了出去。
叮、叮、叮
苦無扎在黑影之上,不但沒有刺進去,反而散發出金鐵撞擊的聲音。
“傀儡,敵襲,砂忍敵襲。”
苦無掉落,電光火石之間,東風本田卻是反應過來,連連大喊。
“吵死了。”
四周忽然響起數聲,猶如死神宣判。
幾個老師相繼倒下。
原來眼前攔截的傀儡,只是一個誘餌,而四周早已經埋伏了數個忍者。
當他們被身前的傀儡吸引注意力的時候,四周的忍者猛然出手,這幾個老師常年不在戰場,反應更是大失水準。
結果卻是,相繼送命。
“說,綱手在那里?”
傀儡如棺材,直接將本田東風吞了進去。
四肢被捆,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封閉空間,本田東風卻是徹底的慌了。
“桀桀桀桀,原來是老熟人。”
得到想得到的消息,傀儡一動,卻是直接將本田東風大卸八塊。
“邁特凱?”
“這人是誰啊?”
“木葉之中似乎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
站在死人堆中,數個頭頂砂忍護額的忍者聚在一起。
只可惜此時他們頭頂的護額,卻是多了一道橫線凹槽。
這是叛忍的標志。
一眾叛忍把眼睛看向伊藤加一。
“大家還記得三年前,我在火之國大名城襲擊綱手嗎?”
伊藤加一雖然在詢問,可瞳孔底下卻是隱藏著深深的不甘。
“就是當時傳聞出來,綱手得了恐血癥?”
其中有一名叛忍似乎對這事也非常清楚。
能不清楚嗎?
當時他都想去刺殺綱手的了,只是無奈當時他只是上忍實力,內心也慌的一批。
“沒錯,當年綱手的確患過恐血癥。”
伊藤加一雙眼幽幽的道:“當時我差點就宰了他了,可恨就是那個邁特凱的小鬼。”
“小鬼?”
“小鬼?”
“小鬼?”
身旁三個同伴,一起疑惑的看向伊藤加一。
要知道他們同是砂忍的叛忍,不過不同的是伊藤加一早在三年前就是一個精英上忍。
“沒錯,就是這個小鬼。”
伊藤加一雙眼閃爍著怒火的道:“我發誓,有生之年,必定要報殺弟之仇,誰擋我,我就殺誰。
現在不管這綱手在不在這里,邁特凱,我必死之。”
“這小鬼實力怎么樣?”
其中一個同伴問道。
“實力?”
伊藤加一獰笑一聲的道:“三年前,勉強中忍吧。”
“殺他如屠狗。”
同伴輕笑一聲,本來緊張的氣氛,一瞬間緩了下來。
他們都因為二戰之時,親人被殺,不甘心仇恨就此在村子之間妥協,所以成了叛忍,一直伺機尋找著報仇的機會。
邁特凱正調解著手中的試劑,可莫名的鼻子一癢,卻是打了一個噴嚏的道:“誰在念叨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