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咒毒!村雨!咒毒!帝具!”劍心瞳孔放大,心中翻涌起滔天巨浪。
他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四年,不論是地名,人名還是統治者,都是符合鬼滅之刃這部漫畫的設定的,可為什么這里會出現斬赤紅之瞳世界的帝具?
“父親究竟是從什么地方得到帝具的?”
“另外一把難道也是帝具?是八房嗎?”
種種疑問在劍心的心中徘徊,他迫切的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現在的情況顯然不允許他將自己的疑問問出來。
“死~死了嗎?”一個武士見已經不再動彈的鬼,驚疑不定的出聲道。
“應該死了吧?”另一個武士不確定的說道。
早稻桃渚見狀立刻指著那些武士呵斥道:“害怕什么!那個怪物已經被吾弟劍心斬殺,如此還畏畏縮縮!你們簡直就是武士之恥!”
呵斥過后他又接著命令道:“你們上去看看情況!”
“是~是,少主。”武士有些不情愿,但階級的壓制讓他連反抗早稻桃渚命令的想法都沒有。
隨著武士們的逐步接近,鬼的尸體沒有絲毫動彈,終于,一個武士壯著膽一下將手中武士刀劈向鬼的尸體。
“碰~”仿佛棍棒劈打在厚皮甲上的沉悶聲響,武士的這一刀堪堪將鬼的皮膚劃破。
即使是鬼已經死了,也不是他們能夠輕易破防的。
其余的武士見狀,紛紛效仿,鬼的尸體被砍出道道血痕,卻是毫無反應。
不出意外的,鬼已經被咒毒所殺,這讓眾人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氣。
另一邊,因為知道手中太刀是一擊必殺–村雨的劍心,小心翼翼的收刀入鞘,雖然村雨給了他一種十分親近的血脈相連感,他也不想去嘗試一下村雨的咒毒是不是能向動漫里一樣強化使用者的力量。
除非有一天,他遇到了無法匹敵的生死大敵,比如十二鬼月,乃至鬼舞辻無慘!
“噠噠噠~”密集的腳步聲伴隨著一陣嘈雜的呼喚聲響起。
這個時候,警衛署的警衛和霧狹鎮其他家族豢養的武士才姍姍來遲。
早稻淺一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些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這里動靜停息了才來,這明擺著是想讓這怪物消耗他早稻家的底蘊啊!
“看來也是時候整頓一下霧狹鎮了,不然,某些人就快忘了誰才霧狹鎮真正的主人了。”早稻淺一郎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對霧狹鎮中的那些官員和豪族動了殺心。
劍心聽到嘈雜的聲音越來越近,他不喜歡與人虛與委蛇,也知道父親一時脫不開身,即便心中盡是疑惑,他也只好獨自先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后,劍心也沒閑著,他將兩把太刀擺在桌案上,細細打量起來,一把是村雨,另外一把正如他所想的那般,是八房,死者行軍–八房。
只是八房煉制尸魁的辦法他暫時還不知道該如何運用,這需要靠他自己摸索。
“到時候讓管家弄些動物來嘗試一下。”劍心如此想到。
對兩把太刀的研究一直持續到了夜間,劍心終于等來了早稻淺一郎。
父子二人相對而坐,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
早稻淺一郎閉著眼端坐著,最終嘆了口氣道:“唉~如果不是出現了那種怪物,我是不會將那兩把妖刀取出來的,有些事我也不會再提起,這事傳來會對你的聲譽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劍心靜靜等著下文,以為他知道,早稻淺一郎說出這番話,那么他就會將一切都解釋清楚的。
早稻淺一郎飲了一口清茶,開始述說起來:“你出生那天,天降流星,墜落在了族地中,你可知道。”
劍心點了點頭,這事在霧狹鎮也不是秘密,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從高天原墜落的神子,是眾神的寵兒。
“但很少有人知道,那一天,隨著流星降世的不只是你,還有那兩把妖刀。”
劍心的身體微微一震,村雨和八房的來歷總算是弄清楚了,是隨著他一同穿越到這個世界的,但是,這是為什么呢?
劍心想不明白其中關竅,最終將之部歸諸于不知名的偉大存在身上,是那個不知名的偉大存在讓他穿越,而村雨和八房是給他防身用的。
這只是個假想,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假想更容易讓人接受。
父子倆一夜促膝長談,談了很多事,最重要的是對未來的打算。
妖刀,持有妖刀之人,向來被視為不詳,一旦劍心是妖刀的主人,那么劍心的處境就很不妙了,即便他是早稻家的次子,一般人不敢拿他怎樣,但絕對會將他當做怪物一般躲著。
最終,劍心便有了決定,他要去狹霧山拜師學藝!
距離父子夜談約莫三天后,霧狹鎮上來了一個特殊的
來人帶著天狗面具,頭發花白,看得出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但如果是精通武藝的人,就可以看出,這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步履穩健有力,這不是普通人該有的步伐。
帶著天狗面具的老人跨越了半個鎮子來到了霧狹鎮中心,早稻家族地門外。
負責看守大門的武士見一個帶著面具,一看就不正常的人停留在了門口,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們警惕的拔出了武器,向來人質問道: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為什么帶著面具!”
“老夫鱗瀧左近次,是一名獵鬼人,此來是為了三日前貴府受鬼襲擊的事情,請勞煩通知一下貴家主。”鱗瀧左近次不急不緩的拱拱手,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幾個武士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武士說道:“你等一會兒,我去通報家主,至于家主愿不愿意見你,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鱗瀧左近次點了點頭,聲音聽不出喜怒:“好。”
大約也就過去了五分鐘的時間,去通報的武士就急匆匆的返回。
他對著鱗瀧左近次恭敬的鞠躬道:“先生,家主在主廳等著您,請跟我來。”
鱗瀧左近次淡然的點了點頭,跟隨在武士身后,有過還依稀殘留血跡的前院,來到了主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