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劍心帶著他倉促組建的草臺戲班上路了。
目的地:那田蜘蛛山
戲班成員:錆兔、真菰、富岡義勇
道具:兩條看起來很堅硬的漆黑鎖鏈,妓夫太郎、梅、美瞳兩副
導演:劍心
編劇:劍心
化妝師:珠世
“這是我們師兄弟半年來第一次聚在一起吧?”路上,錆兔一臉爽朗的笑容。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等一切結束了,我就要回家結婚了,到時候師兄師姐誰都別缺席啊。”劍心笑著邀約幾人。
錆兔爽朗一笑:“那是自然,怎么說你也是我們最小的師弟,我們怎么也得到場送上祝福的,是吧義勇。”
富岡義勇雖然經常是一副性冷淡臉,但這個時候也是牽扯出一抹笑容,“嗯,我們一定會一起到場的。”
“一轉眼你就有了婚約對象,而且還是兩個,其中一個還是花柱大人,不像你兩個師兄,到現在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實在是太可憐了。”真菰面色如常的調笑道。
她起初對劍心頗有好感,但畢竟相識的時間太短,最初的那點感情也完全是見色起意,長時間的隔離,加上得知劍心已有婚約的消息后,那點情愫也早已被她自己給掐滅了。
她現在反而和錆兔走的更近了些。
錆兔被她這話一噎,頓時有些來氣,雖然這是事實,但你也不能這么直接的說出來啊!
“喂!真菰!你這家伙能不能對柱有點尊重!居然揭我的短,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找一個和你一樣漂亮的女孩子給你看!”
真菰過于直男的話反而戳中了真菰的內心,她心中喜滋滋的想著:“和我一樣漂亮?這是在夸我很漂亮,已經找不到更漂亮的了嗎?”
看著真菰那發自內心的笑容,劍心哪里還能不知道她和錆兔之間已經生出了感情,不過這兩人顯然都不是善于表達感情的家伙啊,看來他這個做師弟的有必要在后面推一把了。
“那錆兔你為什么不直接找真菰師姐呢?這不省的再去找別人了嗎?而且陌生人還得重新培養感情,那多麻煩啊。”
“唉?唉唉唉!”
劍心看他們的反應,更加來勁了:“你們可以先嘗試下牽手,如果不討厭就嘗試kiss,再然后就是水到渠成,以后要是有孩子了,還可以和我家定娃娃親哦。”
幾人的談話就像是旅途上的調劑,本來枯燥的趕路,也因為幾人對未來的暢想的而變的樂趣橫生了。
那田蜘蛛山,下弦之伍·線之鬼–累的地盤。
“就是這了,我就不進去了,接下來的表演就交給你們了。”那田蜘蛛山的范圍外,劍心停住了腳步,這次的行動,他是無法參與進去的,因為他本身就是一信號屏蔽器,有他在場,鬼之間的情報共享系統就會失效,那他們目的就很難達成了。
“就交給我們吧,只是區區下弦之伍,如果連這都解決不了,我也當不上水柱了。”錆兔自信的說道。
“我就是擔心你會一下子就把他給砍死了,我們是要演戲給鬼舞辻無慘看的,你給我按照劇本來就行,別亂加戲啊,更重要的是,別關鍵時刻掉鏈子。”臨行前,劍心還是忍不住提醒了幾句。
“真菰師姐,你看好錆兔和義勇啊,別讓他們亂來。”
“好啦好啦!你真啰嗦!”錆兔頓時不滿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誰讓你有前科。”劍心小聲嘟囔道,但在場的都是呼吸法步入全集中·常中狀態的高手,怎么可能聽不到他在嘟囔什么呢?
錆兔就當沒聽到,臉色微微泛紅的大步走進了那田蜘蛛山,身后是扛著妓夫太郎和梅的富岡義勇和真菰。
妓夫太郎和梅都被鐵鏈束縛住動作,就連嘴巴也被再次封住,他們現在就像一條蟲子,即便再不滿,也只能扭一扭了。
在五人踏入那田蜘蛛山后,扮演媽媽的鬼就通過遍布在那田蜘蛛山的線感知到了毫不遮掩行蹤的錆兔一行人。
“有獵物上門了,要告訴累嗎?不,算了,直接抓住他們吧,累一定會很高興的。”蜘蛛媽媽喃喃自語著。
她遠遠的吊在錆兔等人的身后,等著她眼中的獵物逐漸深入蜘蛛網的陷阱中。
終于,在深入到一定范圍后,蜘蛛媽媽出手了,她控制著肉眼難辨的蛛絲向著幾人纏繞過去,她本以為,這一次會像過去一樣輕易得手,但顯然她想錯了。
蛛絲在靠近幾人的瞬間,就被錆兔輕易的斬斷,他甚至都沒使用出型來加強攻擊。
錆兔干脆利落的劍術讓蜘蛛媽媽感到了害怕,她不敢再輕舉妄動,她開始悄悄地后退,想要去找自己的‘孩子們’來幫忙。
就在這時,她耳邊響起了陌生的聲音,“你要去哪?那么熱情的對我們打招呼,我可不能當做是沒看到啊!”
蜘蛛媽媽驚駭欲絕的轉頭看向聲音來源處,但映入眼簾的,是一抹閃亮的刀光。
“世界在旋轉嗎?哦,原來是我被斬首了啊,這樣也好,終于不用提心吊膽的陪累玩過家家了。”
看著逐漸化作灰燼消散的鬼,錆兔的內心沒有絲毫波動,收刀入鞘,便回了隊伍。
“死了一個,如果情報沒錯的話,其他的蜘蛛鬼應該也知道了這里的變化,我們得快點離開了,一定要在森林交界處拖住下弦之伍到天亮,錆兔,義勇,你們兩個忍耐住,不要一下子就把他的頭給砍了。”真菰提醒道。
“知道了啦!我們可不是那種不顧大局的人!”錆兔感覺自己有點小
委屈,為什么都信不過他呢?
那田蜘蛛山深處,破舊不堪的房屋內,身材保持在孩童時期的累從失神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他看向東北方向的森林,就在剛剛,他‘媽媽’的氣息消失了。
居然有人敢殺掉他的‘媽媽’,居然有人敢破壞他的家庭,這讓他出奇的憤怒,他要為他的‘媽媽’報仇!
累抬頭發出咆哮,道道聲波向他在那田蜘蛛山各處的‘父親’、‘兄弟姐妹’傳去了集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