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眼前一亮的變形術思路,卡伊。”
鄧布利多從漆黑的走廊中走出來,毫不掩飾他的贊賞。
“鄧布利多校長!”所有人都呆若木雞,即使是弗雷德和喬治,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們都有種做壞事被家長當場抓到的感覺,證據確鑿,任何解釋都顯得空白。
除了卡伊,他最開始沒多想,但現在才意識到:這樣才符合邏輯!
像三頭犬這樣危險的猛獸,怎么會就靠一扇木門和鎖鏈困住,而且怎么知道會不會有學生亂闖?
鄧布利多無疑是知道,以弗雷德和喬治的不安穩,指不定哪天就一探這里了!
因此,這上木門肯定被施了魔咒,只要有動靜,就會被感知!
鄧布利多掃視一圈,最終視線停在弗雷德和喬治身上,道:“看來有的人違背了我的警告,并且還讓其他學生陷入險境,弗雷德、喬治,有好奇心不是壞事,但在不確定危險程度,就盲目探查,這就是愚蠢。”
弗雷德和喬治低下了腦袋,感到羞愧:“校長,我們錯了。”
伊莎貝拉這時鼓起勇氣,道:“校長,不怪韋斯萊學長,是我們自己要求跟來的。”
“不錯的勇氣,格蘭芬多的小姑娘。”鄧布利多嚴肅的臉上綻放笑意,道:“你們違反禁令,格蘭芬多扣十分,但你們的好奇心,以及你們的勇氣,讓格蘭芬多加二十分!”
卡伊吐槽不能,這種違反規則的行為,居然能得正分,這不愧是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這時看向卡伊,道:“赫奇帕奇加二十分。”
見鄧布利多沒有要怪罪他們的意思,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弗雷德問道:“鄧布利多校長,這里面......”
鄧布利多比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后給木門施加一道魔咒,道:“以后你們會知道的。”
事情塵埃落定,雖然弗雷德還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按捺下好奇。
“鄧布利多校長。”卡伊這時候開口,道:“我們萬圣節晚上會有一場社內比試。”
他正愁找哪個教授來當裁判,本來想是想斯普勞特教授,但現在碰到的鄧布利多,無疑更加合適!
卡伊道:“我想邀請你,當我們的裁判。”
......
昏暗的走廊,鄧布利多一個人走回校長辦公室。
半途,斯內普從黑暗中走出,道:“為什么不讓他們繼續調查下去?”
鄧布利多笑道:“西弗勒斯,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當卡伊到場的時候,這場試驗就結束了。”
斯內普沉默不語,他也認可鄧布利多的話,后面兩道關卡對卡伊來說,并無難度。
“現在有我和斯普勞特,后面的關卡,你準備怎么設置?”
“等哈利入學,等待有時候是必需的,西弗勒斯。”
斯內普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道:“鄧布利多,你真的確定,他會回來?”
鄧布利多意味深長的笑道:“不用懷疑,我去了趟禁林,大長老說,星象在醞釀第五次變動。”
斯內普不屑的輕笑,徑直離開了,他可不相信鄧布利多僅憑一個人馬預言做出判斷!
更何況,人馬的預言,可不會精準到神秘人需要魔法石!
“阿不思,看來你被人嫌棄了。”
等斯內普遠去,鄧布利多身旁陡然出現一個人,正是隱形斗篷。
這是一個男孩,面龐英俊,銀灰的頭發下,顯露出的是向四周擴散的高貴氣息。
鄧布利多沒有在意對方口中的調侃,以及不敬,只剩下溺愛,以及無奈:“梅爾維爾,你覺得卡伊怎么樣?”
梅爾維爾眼神微瞇,道:“很不錯的變形術思路,我對他倒是有些意思。”
鄧布利多道:“等萬圣節過后,我介紹給你認識,你現在也不小了,該需要一個朋友。”
“朋友?”梅爾維爾輕笑道:“阿不思,要當我的朋友,他還不夠格。”
不等鄧布利多再說什么,他道:“我該回去了,不然那些蠢蛇們發現我不見,可是件麻煩的事。”
剛走出兩步,他頓住了:“阿不思,我需要的不是朋友,是能實現榮耀的合作者!”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看向昏暗的月色,開始懷疑——
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梅爾維爾,在某些方面,你簡直跟你爺爺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
辦公室,弗雷德和喬治都清洗好回來了。
喬治問道:“弗雷德,那我們還要不要以四樓走廊作為走進霍格沃茨的標題?”
不待弗雷德開口,卡伊就道:“沒聽到鄧布利多校長講的?這是件秘密,我們當然不能發布!”
弗雷德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道:“這樣一來,我們沒有勁爆的內容了!”
“我想到了!”喬治這時突然站起來。
見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才開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霍格沃茨的密室傳聞?”
密室?格蕾、張秋、伊莎貝拉都一臉疑惑,顯然都沒聽過。
佩內洛道:“難道是傳聞中薩拉查·斯萊特林在學校里面建造的那個密室?”
見還有人不清楚,她解釋道:“傳聞這個密室,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為清除學校中血統不純的學生而建造的,只有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才知道如何開啟并進入。”
卡伊只覺得牙疼,這是差點毀了哈利波特第一部后,要毀掉第二部的節奏啊!
更讓他氣憤的是,他們還是沒有學乖:密室是你們可以探索的么!
“喬治學長,你就別再添亂了。”卡伊苦笑道:“先不說傳聞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們也打開不了,這還算是好的,要是真的被打開,除了你們幾個純血的,我們這些人可都要死在你們手上了。”
弗雷德搖頭道:“卡伊,你說錯了,我們心里有數,我們只是要證實傳聞真假而已。”
喬治也附和道:“不錯,就算找到密室,我們也只會上報給校長!”
卡伊揉了揉發疼的腦袋,道:“行吧,我說不過你們,但你們要知道,我們時間不多了。”
面對韋斯萊兄弟,他現在只能是能拖就拖,講道理,是不可能講道理的——
跟不理智的人講道理,只會變得不理智。
弗雷德癱在沙發上,兩眼無神:“那我們新一期走進霍格沃茨寫什么......”
卡伊思忖半響,道:“我們可以寫一期魁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