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恒眼中閃過一抹冰寒。
既然已經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因,那么就沒有必要再去和小嘍啰爭了。
準備開戰吧。
玉天恒走了回去。
“你把我帶來的所有人都喊來,我有事情要說。”
“是。”
幾分鐘后,除了破之一族的普通族人,其余的包括那五十名侍衛都已到齊。
“本來我們此次前來星羅帝國,是來避難的,不過如今看樣子,避難沒避成,反而惹了事。”
底下一片寂靜。
要么是精銳,要么是玉天恒的摯友,不會在這個時候拆玉天恒的臺的。
玉天恒滿意地笑了笑,接著說道“星羅帝國方面,既然要對我們下手,那必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即使撤離星羅帝國,也要讓他們感受到刻骨銘心的痛。”
“雁雁,你去外面找你爺爺,問問他星羅帝國方面知不知道他的存在,如果知道,就讓他直接進大使館,如果不知道,讓他在外面作為伏兵以及最后臨走時負責‘善后’。”
獨孤雁點了點頭,答應了。
“天機,你去旁邊的旅店里找玉明陽前輩和徐軒澤前輩,同樣也是問問他們有沒有暴露。”
“好。”
隨即玉天恒看向楊無敵,道“楊前輩,您的破之一族有怎樣的戰斗力,還請您如實回答。”
楊無敵遲疑了一下,隨即道“自我之下,還有魂圣一名,魂帝三名,魂王五名,魂宗十三名,魂尊三十九名。”
玉天恒眉頭頓時皺的更包子似的。
這尼瑪
他雖然猜到了楊無敵會給他一個凄慘無比的數據,但是當他真的聽到了這份數據,還是忍不住在心中罵人了。
玉天恒看了一眼大使,猶豫了一下。
大使狠狠地一咬牙,下定決心道“陛下旨意,務必保護好少宗主,屬下一定嚴格遵循陛下旨意。”
玉天恒眉頭一挑。
他能在這個時候幫一手也的確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
“天斗帝國駐星羅城大使館里有多少強者?”
大使苦笑一聲。
“一名魂帝,五名魂宗,還有五十名大魂師和一些士兵。”
玉天恒一皺眉。
這是個什么玩意。
大使苦笑道“多少年了,哪怕是星羅帝國要和我天斗帝國宣戰,也會允許我們先撤回帝國境內。從來就沒出過類似的事情。所以大使館內只留下了這些人手。”
算了你們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后面搖旗吶喊吧。
玉天恒想了想要不要把那一名魂帝五名魂宗也調動起來,蒼蠅再小他也是肉。
不過玉天恒思考了一下,還是給他們留點力量吧
那就做太絕了。
至于那五十名大魂師
玉天恒連想都沒去想他。
或許在小型戰場或者什么謀局里面,五十名大魂師其實也不算少了。
這五十名大魂師,甚至可以輕松擊敗五百士卒。
當然了,遇到那種也有些許魂師風采的精銳部隊,這五十人的作用便飛速下降。
更遑論是這種級別的大戰。
真要把這些人也調動起來,那就是純粹當炮灰的。
“好了,都去辦自己的事情吧。破軍留下。”
等到其他人都離開后,玉天恒看著玉破軍道“破軍,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到底能發揮出怎樣的戰斗力?”
玉破軍一怔,隨即苦笑道“你這么問我最高能干擾到的級別就是魂圣,一瞬間。”
玉天恒瞳孔一縮。
“是嗎好,我知道了。”
玉破軍也離開了。
玉天恒仿佛一尊石像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分割線)
獨孤博苦笑地看著自己孫女,道“爺爺暴露了”
獨孤雁鼓起臉。
自己爺爺的手段自己肯定清楚,不是他主動暴露,就憑星羅帝國的魂師能力是不可能察覺的到獨孤博的。
也就是說肯定是獨孤博主動暴露的。
獨孤雁瞪了一眼獨孤博,隨即走回大使館。
獨孤博只能在身后苦笑地跟著。
而另一邊的旅館里,玉明陽和徐軒澤對視一眼。
“我們應該沒有被發現,但是肯定也有手下人不謹慎被發現了。我的意見是除了我們兩個以外,剩下的人都出去,到明面上。包括影子和向淵”
“好。”
玉天機帶著眾人,離開了旅館。
玉天恒看著眼前人越來越多,心中突然有了另一個猜測。
或許讓星羅大帝下定決心的就是人太多了吧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玉天機,玉天瑜等人。
如果在這里能一鼓作氣把這里的藍電霸王龍宗成員全收拾了,那藍電霸王龍這一代將元氣大損。
不客氣的說,這些人如果都沒了,藍電霸王龍宗這一代就剩三個人能看了。
玉天敵,玉天心,玉天燼。
玉天恒扭頭看向大使,問道“請援兵的人派出去了嗎?”
大使苦笑道“派出去了,但是應該連星羅城都出不去吧”
玉天恒平靜地轉過頭。
沒關系的。
那只是明面上的誘餌。
其實玉天恒絲毫不覺得自己會有問題。
但是他打算給星羅帝國一個切膚之痛。
外面突然傳來戰斗聲。
玉天恒瞳孔一縮。
呲啦。
一道閃電狂奔而出,一直跑到了大使館門內。
玉天恒眼角一抽。
只見外面,一個綠發青年正在和另一個青年對打。
能和獨孤博對打的,要么是免疫任何毒的魂斗羅,要么就是封斗羅。
不過也不用這么判斷。
看另一個青年背后的九個魂環就可以知道,那青年也是封斗羅。
星羅皇室供養的那位緋紅斗羅嗎?
外面,慘綠色的毒氣和緋紅色的血氣交雜。
玉天恒眼睛一瞇,死死地盯著緋紅斗羅。
他還真不一定能干擾到緋紅斗羅。
這時,他身后的諸葛平生拍了拍他。
“少主,你我一起可以。”
然后諸葛平生轉過頭,對著楊無敵道“楊族長,等一下還希望你可以上去助毒冕下一臂之力。只要可以在這里將緋紅重創,讓星羅皇室在接下來不敢再派他出戰,那樣咱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