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旭打了個酒嗝,沒錯,丁晨旭喝酒了。
黑鸚鵡小隊的氛圍實在是太強烈了,丁晨旭也喜歡上了這樣的宴會,至少還會有奇妙的黑鸚鵡小隊成員送上“玫瑰”示愛,“玫瑰”是隊員們最熱愛的東西,定情信物,不過丁晨旭一個都沒有接受。
不接受就得喝酒以表歉意,丁晨旭喝了許多的酒,葉子知道沒有這樣的規矩,這只是套路罷了,葉子在之前的某次宴會上接受了很多的玫瑰,后來這些家伙為了爭葉子,賭上了喝酒,結果都醉倒了。
“哦……,老丁的寶貝女兒酒量還真是不錯。”
狗熊哥譚贊賞這丁晨旭,丁晨旭是個喝酒的好苗子,和老丁一樣,難道這也是遺傳?
丁晨旭面色有點紅暈,酒嗝打個不停,丁晨旭搖搖頭,這下好像真的不能喝了,丁晨旭雖然沒有喝醉過,但是現在她知道自己要……上廁所了。
葉子拿過了丁晨旭的酒杯,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也打了個酒嗝。
“我們真是越來越不行了呢,詹姆斯.邦迪……”
“哦~,那是你,詹姆斯.幫忙。”
這兩個家伙總是這樣。
水下的運輸道路已經成了一通爛道。
不知名的袋子浮了起來,很快浮在了海面上。
而許多不知名的變異魚類鉆進了這個管道,海水很快積滿了這條通道,不過也是活該,丁晨旭討厭這樣的交易。
梅麗號已經重浮在水面上很久了,遠處還能聽見孤高的鯨鳴,童靈靈總是充滿著對鯨魚的向往,狗熊哥譚甚至懷疑這家伙上輩子是只鯨魚。
“童不靈,過來吃點東西。”
童靈靈看著只靠著探照燈照射的海面,簡直就是入了神,童靈靈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一個小孩子應該比大人更應該感覺到餓。
但是這梅麗號上有什么吃的呢?
丁晨旭儲存在梅麗號冰箱里的東西全都拿出來了給宴會用了,這里有著肉,各種肉,這些東西可都是許多城市都吃不到的東西,丁晨旭卻從小都是吃著這些東西長大,這時候要是有一罐約德爾城的罐頭,丁晨旭說不定會選擇它。
狗熊哥譚的這身呼喊并沒有什么用,童靈靈依舊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海面,期待著那只大鯨魚的降臨。
葉亮和方耿也吃的挺香,葉亮對老對頭狗熊哥譚的敵對也減輕了些,約德爾城都沒了,葉亮現在也就是個普通人罷了,無業游民,想想還真是可笑呢。
幾個黑鸚鵡小隊的隊員在邊上吐著,吐出來的東西稀釋進了海里,他們好像喝醉了,又或者是真的暈船。
丁晨旭與葉子剛從廁所里出來,梅麗號已經開始減速了。
丁晨旭拿著望遠鏡看見了對面不遠處的港口,丁晨旭掏出口袋里的巡航器,那就是目的地了。
“Z城的地下港口,老子也還是第一次來呢。”
狗熊哥譚喝了口手上的酒,淡然一笑,但是黑市老大的話總是不能信的,丁晨旭可不信征戰多年的哥譚叔才是第一次來呢。
“這么快就到了呢。”
丁晨旭嘆了口氣,丁晨旭不想這么早就回去卡洛斯柯達,那可真是太無聊了,雖然父親現在應該很想念自己。
“到了到了,起來起來。”
狗熊哥譚拿著長槍打著這些坐在甲板上的家伙們,這些家伙懶就不用教,好像在這里睡上一覺。
丁晨旭走進了指揮室,船長總是要在最后靠岸的時候保證絕對的安全,雖然丁晨旭喝了酒,但是好像并沒有喝酒不開船,開船不喝酒的規矩。
“丁隊,你怎么喝酒了。”
隊員A有些好奇的看著面色紅潤的丁晨旭,隊員A還真是個鐵憨憨。
“好好開你的船。”
丁晨旭看著船上的各種指標數據,都是正常,這次出海還算順利,不過下潛浪費了一些時間而已。
隊員B:“丁隊當然是有高興的事,比如說那個酷酷的狙擊手……”
丁晨旭冷咳了一聲,拿起邊上的旋轉椅子直往那隊員B的頭上扣著。
“丁隊,丁隊……。”
隊員B趕快求饒,臉上居然還賣著萌。
丁晨旭瞪著眼睛放下了椅子,只見那隊員A漫不經心的說著,“丁隊,女人呢,要溫柔點,不然追不到……”
隊員A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聽見了丁晨旭腰間手槍的上膛聲,隊員A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想走,“本隊長是不是追不上你……,跑啊……。”
………
隊員A,隊員B,都沒有再說話了,只是在心里暗自的偷笑著,看來丁晨旭和她的天傷小隊相處的還真有一套。
“準備靠岸……。”
丁晨旭看了這兩個家伙一眼便出去了,這兩個家伙已經可以把梅麗號精準的停靠在港口的位置,不然也就可以不用在天傷小隊混了。
隊員A:“你說的這個狙擊手,他厲害嗎?”
隊員B:“他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他就是很特別的那種……嘻嘻嘻。”
隊員A:“你看起來很想笑……”
隊員B:“我們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無論多好笑呢,我都不會笑的……嘻嘻嘻。”
隊員A:“你明明笑了,都沒停過……。”
隊員B:“因為這狙擊手完全沒有理丁隊……。”
二人一齊偷笑,童靈靈推開了門。
二人嚴肅。
“不好意思,走錯了。”
童靈靈在找廁所。
梅麗號已經準備開始靠岸了,探照燈還在繼續的轉動著,那港口也沒有接應的人,或許有很多的槍口正瞄準著這艘梅麗號。
眾人都在準備著身上要帶的東西,最重要的還是槍和槍子。
葉亮和方耿擺弄著身上的槍以及僅剩的幾發7762子彈,有些難受,但這也沒有辦法。
莎拉姐捏下了手中的煙卷,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葉子。”,莎拉喊叫著葉子,葉子好想去拿那個蟲子去了。
丁晨旭只見葉子緩緩從船倉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的就是那個熟悉的罐子,那只蟲嬰已經死了,它佝僂著身子,從那小孔里傳出身子腐爛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