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務所之間的戰斗與學校中的比試是完全不同的,更加的血腥,更加的殘酷,盡管大部分(注意是大部分)修為可能比正統英雄學院中的學生要低,但戰斗經驗卻可以完勝大部分的學生,因此每個區域事務所總部一般都會建立在城市的交通樞紐處,這樣能夠有效地向各個方向支援。
想要前往總部,就得要乘坐特制的火車,但如果沒有事務所的推薦報名證件的話,乘坐這個火車則需要支付一筆,對于地級以下超凡者來說傷筋動骨的巨額費用。
………………八點左右……………………
“嗯,這樣就可以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沈昊手口并用,綁好自己的右手之后,來到了火車站。
看著火車站前一群圍觀的群眾,使得沈昊不由得提起了一點興趣,朝人群中擠了進去。
在一番比與魔怪戰斗還要辛苦的掙扎之后,沈昊來到了人群的前排,只見先前自己見到的年輕軍官正蹲在一具被手槍爆頭的尸體前面,神情十分的嚴肅,仿佛遭受大敵一般。
這時,一名城衛軍跑到其身旁,快速喊道,“將軍,車廂中還有一個小孩活著。”
聽此,年輕軍官一下子站了起來,鞋子上寶光一閃,頓時漂浮在空中,向遠處破舊的火車車廂飛去。
就在這時,車廂處傳來了一陣槍響。緊接著一名重傷的城衛軍將一名昏迷小孩護在胸口,從窗戶跳出之后,摔倒在地上,朝著年輕軍官位置抬了抬手之后,失去了聲息。周圍的人群聽此,紛紛向后退去,有些不怕死的,則掏出手機開始拍攝。
這時,一名穿著白色教袍拿著一把帶著消音器手槍的神秘人,從車廂中走了出來。
正在全力趕過去的年輕軍官,見此大喊道,“住手,這里不是你們福音教派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你現在已經觸犯了法律,乖乖束手就擒,否則我將會代表守衛軍對你進行拘捕。”
聽此,白色教袍神秘男人,將自己的兜帽拉了下來,頓時一席金色長發披散在了肩膀上,再配上其第一眼就讓人感到親近,溫暖的臉,使得周圍的群眾,不由得放下了一絲警惕心,幾乎都忘記了之前的槍聲,以及眼前發生的一切。一些年輕女學生更是表現出了一臉的癡女樣。
剛剛落地看了一眼四周的情況之后,年輕軍官怒吼道,“混蛋,誰允許你隨意蠱惑人民的。”一陣風環繞在身旁,頓時塵埃四起。
“哎呀哎呀,什么叫做蠱惑,他們明明是受到了真神的指引,迷途知返而已,不過沒關系,只要你虔誠地信仰福音之神,想必其一定會給與你寬恕的。”說著抬起手中的槍,直接給了男孩一槍。
遠處的普通人因為年輕軍官揚起的塵埃,絲毫沒發現發生了什么,依舊沉浸在金發男子的‘光芒’之中。
就在沈昊還在觀看以前發生的情況的時候,在他即將登上的火車前,匯聚了一群又一群的人。
車頭處,一名年老即將退休的火車長,正在向新來的年輕車長交代著接下來要做的所有事情,交代完了之后,便開始檢查火車外有無異常,年輕車長見此,便率先上了火車,就在老車長走到一個監控盲區的時候,一名穿著與沈昊眼前神秘人一樣白色傳教袍的男人,一把捂住老車長的嘴巴,接著將其脖子一扭,拖到了暗處。
一等車廂,靠近車頭處,五名穿著黑色衣服,背著樂器,猶如一個樂團一般。其中一個人向乘務員拿出了一張證件,緊接著在乘務員恭敬的鞠躬下走上了火車。
二等車廂處,一名低著頭的金發女子以及四名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看著正在走上一等車廂的人,待黑衣樂團大半都已經走上車之后,其中唯一一名帶著白色禮帽的男人,走到四人人面前,“坐在這車一等車廂的,該有多闊綽呢。”說著,轉頭朝著黑衣樂團方向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啊,首先是那個黑衣樂團。”說著走到低頭的金發女子身前,彎腰,伸出左手食指挑在金發女子的下巴處,“我說,不覺得我們的衣服和他們的衣服,在顏色上相映成趣嗎。”
聽此,低著頭的金發女子順著其左手抬起了頭,露出了一抹牽強的笑容。
見此,禮帽男子將左手插回口袋中,直起身板,斜眼看著其他白色西裝男子,“喂,你們誰看到過別的一等車廂乘客啊。”
其中一名長得較為魁梧的平板頭,伸出右手指著遠處,恭敬地說道:“還有她們,圣十議會,議員的老婆和千金。我在報紙上看過,不會錯。”
聽此,禮帽男子伸長脖子朝其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一對穿著紅色裙子的母子,正牽著手在向一群人說著什么。
“想必她們的日子過得一定很舒坦吧,坐著一等車廂,以為自己能一路平安。”說著便按住帽子,遮在臉前‘哼,哼,哼’地低聲大笑了起來。過了一會,轉過頭對著其他人微笑著說道:“好,那我們現在就上車吧,讓我們好好關愛那些可憐的乘客,就像家畜一樣,就像蛆蟲一樣。”身體顫動了幾下之后,“讓我去恨他們,去愛,去感到憤怒,小心地,小心地,把他們抹消掉。”說到這里,面目猙獰地握緊了左拳,笑了起來。
這時,又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人,拿著之前老車長的衣服來到了禮帽男子的身前,一臉開心,“大麗,當我撿來了火車長的行頭。”
見此,大麗(禮帽男子)一把抱住其,“你小子真棒。”接著兩人笑著率先上了二等車廂。
一個昏暗的房間中,帝非天左手拿著一疊報告,右手敲擊著桌子,美蘭在站桌前,匯報到,“按照預計計劃,他們已經登上火車了。”
“那,那個東西呢。”
“平安無事,但是一名議員的老婆和女兒也是這輛列車,另外,您叫我觀察的沈昊,貌似也會上這輛車。”美蘭皺著眉頭深情地看著帝非天。
聽此,帝非天站起身,看著窗外,“不用擔心,這是他們命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