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怎么樣?是什么情況?”
樓下大廳,李斯特詢問朱庇特·塔莉婭。
“具體情況,還需要研究她之前的病癥,發病情況,來做結論。”朱庇特·塔莉婭客觀的說。
“事實上,經過我們的檢查,她的身體其實很健康,她較低的心臟跳動,就像是青蛙、蛇等動物冬眠時,降低生命體征來維持生命,呼吸也是一樣。”
“嗯?也就是說,她的病不在身體上?是什么原因,造成她昏迷不醒,頭部有問題嗎?”
“抱歉,我們剛接觸,還無法下結論,需要些時間。”
李斯特沒有為難這些醫生,說:“這樣啊,那你們盡力,不要有心理壓力,就把她當成的個普通病人來醫治就可以了,病痛、生死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要是遇上別的麻煩,可以直接找我。”
“好的!”
朱庇特·塔莉婭點頭。
柯妮絲醒來后,看到自己空蕩蕩的右臂,在房間里發怒,踢倒了照看她的醫生,嚷著要去殺了李斯特。
聞訊趕來的肯辛頓,走進門后,冷眼看著她,側過身說:“去吧,你想死的話,盡管去送死!”
柯妮絲抬腿踹向肯辛頓,柯妮絲不僅是侍女長,還是洛雅狄露宮的貼身護衛,接受過CP0的特訓,她此時發泄似的,對著肯辛頓一陣猛踢,直到氣喘吁吁才停下。
肯辛頓放下擋在身前的雙臂,說:“出氣了?那就歇著,新的侍女長已經在來的路上。”
柯妮絲一愣后,表情格外難看,說:“怎么可能?!”
“還想著主人會給你出氣?真是個愚蠢的女人,主人能夠同意來東海,就是一種妥協了,只要能夠醫治好小姐,就算你是小姐的小姨,也是可以犧牲的,知道了吧?我們只是家臣,不是天龍人,家臣是什么,是狗!再受寵溺的狗,讓主人討厭了,也會被像草一樣扔掉!”肯辛頓毫不留情的說。
柯妮絲臉色煞白,雙眼失神,然后忽然大喊:“不公平,這不公平,憑什么?!就因為我母親,我無法成為天龍人?我親手殺了她,才換來現在的地位,憑什么!憑什么一句話就要被奪走!?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肯辛頓看著歇斯底里的柯妮絲,眼里沒有同情,現在可憐的柯妮絲,曾經又做過多少可恨的事兒呢?
那個心甘情愿被她殺死的母親!
那些被她暗中毒害的奴隸!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無辜的,所有人,都是罪人!
肯辛頓有的,只是兔死狐悲的哀傷。
兩天后,新的侍女長,以及一批表情麻木,只知道聽命的奴隸到來,然后帶走了柯妮絲,還有兩個醫生,其中一個是給可雅使絆子的,另一個是嘲諷了李斯特的。
本來肯辛頓想把所有醫生送走,只是朱庇特·塔莉婭說還需要他們留下來,了解病情,他們才被留了下來。
離開的船只,并沒有能回到瑪麗喬亞,途中遇上了一場風暴,船只沉默,船上的人,全部葬身海底。
當然,這是官方的說法,至于真相,誰又知道呢?
反正大海那么遼闊,每年遇上風暴而沉沒的船只不計其數,誰又真的會去追究呢?
從東海去往瑪麗喬亞,是不需要走無風帶的,因為瑪麗喬亞和顛倒山類似,位于四海之間,處于樞紐的位置。
就在東海靠近瑪麗喬亞附近海域的一座小島上,遍體鱗傷的女人醒來,看見了一個手持著戰旗的女人。
她吃驚的坐起,聲音沙啞而虛弱的問:“你是誰?”
“貝洛·貝蒂!你又是誰?我們的人發現你時,你泡在海里,遇上了海難?”
“我?”
女人皺著眉,問:“我是誰?啊,好疼,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殺我!救命!啊,不要殺我!”
女人忽然發起抖,縮到了角落。
貝洛·貝蒂看向醫生。
“應該是創傷后應激障礙,她可能遇上了海賊。她的手臂是被十分鋒利的銳器斬斷的。”醫生說。
“跟那個薩博一樣?真是麻煩!”
貝洛·貝蒂抬起戰旗,重重放下,說:“不要害怕,站起來,這里沒有人會殺你!”
女人聞聲后,仿佛身體被注入了一種力量,下意識的站起,看向貝洛·貝蒂。
“既然你忘了自己的名字,唔,就叫莎莉吧!你可以安心在這里養傷。”貝洛·貝蒂說。
“真的,可以嗎?”女人小聲的問。
“可以!”
安撫了那個受傷了的女人,貝洛·貝蒂走出屋子。
“大事件,大事件!”
“什么大事件?”貝洛·貝蒂問那急匆匆走來的部下。
“軍長,你自己看吧!”
貝洛·貝蒂拿過報紙,頭版頭條,寫的是“阿拉巴斯坦失陷!!!”
阿拉巴斯坦?
貝洛·貝蒂倒是知道那個沙漠國度,她讀了內容,第一段寫的就吸人眼球。
“王下七武海之一沙·克洛克達爾,勾結革命軍,陰謀竊國?”
貝洛·貝蒂愣了下,問:“總部那邊兒派人去了那里嗎?”
“不清楚啊!聽說他們不是在維拉嗎?”部下也有些懵的回答。
貝洛·貝蒂往下看,整篇報道的內容,大致就是說,克洛克達爾和革命軍合作,在阿拉巴斯坦掀起動亂,革命軍軍攻陷了王都阿爾巴那,阿拉巴斯坦國王不知所蹤。
由于海軍斯摩格上校,發現了克洛克達爾的陰謀,匯報給了斯托洛貝里中將。
斯托洛貝里中將立即帶領部隊支援,從而阻止了克洛克達爾的竊國計劃,一場激烈的戰斗后,克洛克達爾受傷逃走。
阿拉巴斯坦革命軍的領袖寇沙于戰斗中遭到槍擊,群龍無首的革命軍,暫退回大本營卡特萊亞。
寇布拉國王失蹤后,本應該繼承王位的阿拉巴斯坦王女,因為幫助襲擊了天龍人的草帽一伙,逃脫海軍追擊,而被世界政府,列入懸賞名單。
貝洛·貝蒂看到這兒,把報紙一扔,嗤笑說:“上面寫的全都是虛假的廢話。”
時間倒回。
阿拉巴斯坦。
西面皇家陵墓,地面傳來的震動,驚醒了沉浸于翻譯石碑內容中的克洛克達爾。
他看向寇布拉國王,說:“聽吧,廝殺馬上就要開始了,叛亂軍,對上國王軍,誰會取得最后的勝利呢?”
寇布拉國王面露悲痛說:“就因為你個人的私欲,讓一個上千萬人的國家,陷入戰亂之中,不計其數的人死于非命?正義何在?!”
“正義?哈哈哈哈,喪家之犬沒有資格談什么正義!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片海洋就是這樣的。”
“看來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寇布拉國王忽然平靜下來問。
“雖然還有些模糊的地方,但是,沒錯,這就是記載著冥王的歷史正文,還有一些黑暗的歷史,想要知道嗎?”克洛克達爾有些得意的問。
“天歷239年,卡西拉征服阿拉巴斯坦!”
“260年,鐵伊馬支配了比特音王朝!”
“306年,愛魯馬建造了塔佛大教堂!”
“這些你很感興趣吧?都是空白的一百年以前的,阿拉巴斯坦的歷史,但是,最關鍵的還是那空白的一百年,哈哈哈,你一定想不到,你的祖先,在那場也許波及整個世界的戰爭中,充當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克洛克達爾大笑著,說:“你引以為傲的先祖,原來是背叛者啊!娜菲魯塔利家族,流淌著叛逆的血液,仁慈的寇布拉國王,是罪人之后,真是諷刺啊!”
寇布拉吃驚,看著克洛克達爾,說:“什么意思?”
“想知道嗎?哈哈哈,雖然不清楚具體是怎么回事,可是按上面的記載,娜菲魯塔利家族,曾經是那個巨大的王國的盟友,但是,戰爭進行到了關鍵時刻,曾經的盟友,突然背叛,用冥王給予其背后一刀,使得僵持的戰爭,被打破了平衡。這就是真相之一啊!”
“是嗎?即使是這樣,我想曾經的先祖,一定有這樣做的理由。”
“理由?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像你這樣自認為仁慈的家伙,才是最可惡的人。雖然還想讓你看到這個國家,是怎么樣在你的仁慈下毀滅的,但是,很遺憾,我得在這里殺了你。”
克洛克達爾舉起了左手的黃金鉤子。
寇布拉臉色平靜的看著他。
轟隆!
突然,整個皇家陵墓震動起來,克洛克達爾的身體隨之晃了下。
“喂,怎么回事?離炮擊時間還早吧!是你搞的鬼嗎?寇布拉,你干了什么?”
寇布拉坦然說:“沒什么,這座地下宮殿,只要倒了一根小小的柱子,就會整座坍塌!我會和你一起死在這里!”
“我以阿拉巴斯坦王國第十二代國王之名發誓!絕不會把國家交給你這樣的混蛋!”
“喲!喲!你還真是個模范君王!為了國家,打算把我活埋,去做你的陪葬?你一開始就這樣打算的啊!”
“呵呵,可惜了,我是死不了的,我會將所有的石頭都變成沙子,這樣我就能逃出去了!哈哈哈,再過不久,這里就會坍塌,廣場就會爆炸,所有礙事的家伙們,會在一瞬間灰飛煙滅!到時候,這個國家就是我的了!哈哈哈,你可要白犧牲了,寇布拉國王!”
克洛克達爾大笑著,走向寇布拉。
“你在做夢!就算我死了,還有別的人,會來阻止你的!你的陰謀永遠不會得逞!邪惡戰勝不了正義!”
“那你就陪著正義,一起下地獄吧!”
克洛克達爾揮下了自己的金鉤,刺穿寇布拉的胸膛,鮮血流淌而出,寇布拉倒在地上。
殺死了寇布拉,克洛克達爾看向那塊歷史正文,揮動金鉤,打在上面。
歷史正文石碑毫發無損。
“真的無法破壞嗎?那么,你就埋葬在這里吧!哈哈哈!”
克洛克達爾大笑著,從容的從不斷掉落的巨石、碎塊之中,向外走去。
于此同時,草帽一伙和薇薇公主,還有先行前往雨地尋找她的貝爾,趕回到了阿爾巴那。
但是,巴洛克工作社的高級特工們,已經早早等在這里。
薇薇公主想要阻攔兩軍交戰,卻被潛藏在兩軍之中的巴洛克工作社的人給破壞。
戰爭爆發了!
為了國家,想要找寇布拉要一個說法的叛亂軍,因為懸掛了革命軍的旗幟,而被認為是得到了革命軍支持。
為了國家,想要努力守護住王都的國王軍!
這場難以分辨誰是誰非的戰爭里,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無辜的,他們在自認為正確的理念下,拿起了刀槍,揮向曾經的同胞。
皇家陵墓突然出現的地震般的響動,自然引起了戰爭雙方的注意,但是,在這樣的戰爭中,個人的理智,已經被群體性的意志所支配,只有一些尚存理智的人,帶著疑惑,向著那兒趕去。
貝爾是第一個趕到的人,他是動物系鳥鳥果實·隼形態能力者,擁有“五種世界公認的飛行能力”之一,擅長空中戰,除此之外還負責空中偵察任務和找人等工作。
他回來之后,就從同事兼好友的加卡那兒,得知了寇布拉國王失蹤的消息,然后飛到了天空上搜尋。
皇家陵墓出現震動,他第一時間就趕了過去。
從空中看,曾經恢弘的皇家陵墓,向下坍塌著,沖起的煙塵,讓貝爾有些看不真切。
這里一定出了什么事兒,否則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也許寇布拉國王就在這里!
貝爾作為阿拉巴斯坦王國守護神的傳承者,忠誠毋庸置疑,知道許多皇室的機密。
他剛剛落地,就看到倒塌的陵墓,在逐漸干涸,就連堅硬的石塊,都在快速沙化。
只是愣神間,曾經的皇家陵墓,就變成了一片沙地,緊接著,一個沙坑出現,揚起漫天的沙粒,最后,那些沙粒匯聚成了一個人形。
“克洛克達爾!”貝爾看見出來的人,立即喝了一聲。
克洛克達爾低頭,笑著說:“這不是娜菲魯塔利家族最忠實的走狗之一嗎?你的嗅覺,比那只狗還要強啊!”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克洛克達爾說著往外走。
“站住!鱷魚,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貝爾拔出刀,喝問。
“不要礙事兒,連你也一起干掉!”
克洛克達爾身形沙化,瞬間出現在貝爾身邊兒,手臂擁抱向貝爾,沙沙果實的力量,剎那間就讓接觸到的地方,變得干枯,貝爾毫無還手之力,就倒在了地上。
“喂喂,沙鱷魚,我好想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事情!”
克洛克達爾抬起頭,往陵園入口望去,門口的石柱上,蹲著個穿風衣的年輕人。
“陰謀家夏爾?”克洛克達爾認出了那個人。
因為忌憚于李斯特,克洛克達爾對他那邊兒發生的事情,還是很關注的。
這個“背叛”了李斯特的家伙,自然得到了克洛克達爾的重視,在之前針對草帽一伙的安排中,夏爾是他重點照顧的人。
“你這個家伙,李斯特竟然會讓你活著離開,陰謀家,哈哈哈,真是個笑話,最大的陰謀家是李斯特吧?他讓你接近蒙奇·D·路飛,又想做什么?”克洛克達爾很隨意的問。
如果之前克洛克達爾還在懷疑,那么,在知道路飛放身世后,他現在已經肯定,夏爾絕對是一枚棋子。
夏爾沒有回答,而是笑吟吟地看向沙化了的陵園,說:“下面埋著什么呢?沙鱷魚,寇布拉國王的尸體?還是別的什么東西?”
“喂,年輕人,好奇心太旺盛了不是件好事兒,會死人的。”
克洛克達爾說著,忽然躍起,左手金鉤橫掃而過。
夏爾躍起,向后一跳,落地后,又往側邊兒閃開,避開了克洛克達爾追至的攻擊。
王宮外,薇薇公主和路飛,在伙伴們分散了巴洛克工作社的防守后,終于見到了指揮著國王軍戰斗的胡狼加卡。
“什么,爸爸失蹤了?!”
加卡說:“是啊!公主殿下!怎么,你們沒有遇上貝爾嗎?”
“沒有!”
“那,也許是剛剛陵墓那邊兒的震動,吸引了他的注意。”
“怎么會這樣!”寇布拉的失蹤,讓薇薇公主十分擔憂。
“薇薇?”
熟悉的聲音讓薇薇公主愣了一下,她轉過頭,看到了個許久未見的人。
“寇沙!”
突然出現在薇薇公主,還有國王軍面前的,正是叛亂軍的首領寇沙。
“你怎么會在這里?”加卡吃驚的問。
“我是從以前那條密道進來的!我是來說服國王軍,不要再做無味的斗爭了,一切都結束了,投降吧!”寇沙說。
“可惡!你個臭小子在說什么胡話,投降?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你們被人利用了!”加卡憤怒的斥責。
“嗯?陰謀?寇布拉國王呢?他在哪里!”寇沙問。
“寇沙,爸爸失蹤了。”薇薇公主說。
“失蹤了?果然,他逃走了嗎?還像以前一樣,一直在逃避嗎?”寇沙生氣地說。
“不,不是那樣的,寇沙,聽我說,你看到的那些,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鱷魚,克洛克達爾的陰謀。這個國家的雨水、綠洲,一切,都是克洛克達爾干的,是他,奪走了一切啊!”
寇沙吃驚的說:“他,不是王國的英雄嗎?”
“喂,你們都被他騙了,告訴我,克洛克達爾,那個混蛋在哪里?我要一拳把他打飛!”路飛忽然說。
“你是……”寇沙看向他。
“我是路飛,薇薇的伙伴!”路飛說。
寇沙略作思考后,就握起了雙拳,說:“克洛克達爾?真的是這樣嗎?那個家伙!”
他相信了薇薇公主的話。
“寇沙,我們必須阻止這場被策劃的叛亂!”薇薇公主說。
“這樣的戰斗中,想要停戰,只有一方投降了吧!投降吧!國王軍!戰斗已經沒有意義了!如果這真的是克洛克達爾做的,我會問清楚的!”寇沙說。
“投降!”薇薇公主毫不猶豫的對加卡說。
“不能再讓更多人死去了!只有結束這場戰爭,才可以,結束這一切!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薇薇公主身為阿拉巴斯坦王女,下任國唯一繼承人,從小就以善良聰明,受到國人尊敬,擁有著毫不遜色于寇布拉國王的聲望,而按王國律法,寇布拉國王失蹤之后,身為王女的薇薇公主就有行使國王職責權利。
所以,當她下令國王軍舉起白旗投降后,盡管國王軍中,充滿了疑慮,但身為軍人的天職,還是讓他們聽從命令,就在叛亂軍殺到王宮外面時,看到的是站在最前面,舉著白旗的寇沙,還有大量舉著白旗的國王軍。
白旗,意味著投降!
洶涌而來的叛亂軍,在凱比的喝止下,停止了前進。
“寇沙!”
“戰爭已經結束了!”
寇沙揮著白旗,大聲喊:“大家安靜下來,放下武器!國王軍已經沒有了戰意!”
叛亂軍一陣騷亂后,凱比問:“真的嗎?寇沙!”
“寇沙先生?!”
“是啊,戰斗已經……”
不知何處的一聲槍響,就在叛亂軍和國王軍的目睹下,手握著白旗的寇沙向后倒去。
“可惡的國王軍!”叛亂軍中,有聲音喊起。
“寇沙!”
城樓之上,目睹這一幕的薇薇公主掩嘴哭泣,她意識到,這是巴洛克工作社干的好事兒。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克洛克達爾在雙方,都安插了人進去,就是要在這種時候,發揮作用。
相互指責的國王軍和叛亂軍,在各自的“叛徒”的挑動下,剛剛冷靜下來的思緒,再次被點燃了。
隨著暗處的槍聲不斷響起,雙方各自有人倒地之后,脆弱的信任被徹底打破。
戰爭,又開始了!
“放下武器,不要再戰斗了!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薇薇公主哭喊著。
只是,這一次已經沒有人再聽她的話。
呼啦!
天空之上,一只受傷的大鳥撞落了下來,化作人形。
“貝爾!你怎么了!”加卡連忙上前扶起他,問。
“薇薇公主!”
“貝爾!”薇薇公主回頭。
貝爾喘息著說:“寇布拉國王,已經被鱷魚害死了!”
“什么?!”
“是,是我聽到的,克洛克達爾,和這位路飛先生的伙伴的對話。”
“克洛克達爾?他在哪里!”路飛急切的問。
“他們正在陵墓那邊兒戰斗,咳咳,我還聽到克洛克達爾說,再有15分鐘,中央廣場,就會遭到一次可怕的炮擊,那是足以摧毀方圓五公里的可怕炮彈。必須,必須要阻止,大量的叛亂軍正從四面八方涌來,一旦爆炸發生……”
不用貝爾再說下去,大家都知道,那會是怎樣的場景。
“陵墓在哪里?我去打倒克洛克達爾,薇薇,你們去把炮彈找出來!”路飛一臉嚴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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