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月滄州府酒樓才開業,梁興知道后不著急了,梁興的商鋪還在裝修中,也得一段時間才完成。
梁興看完密信對牛三說道:“你明日去找那個牙人李二問問哪能開酒樓,買個地方開酒樓,再買幾個侍女放家里看孩子跟做飯,等酒樓開業了青蓮姑娘就不會有那么多時間看孩子了,另外家里后廚也需要人手。”
牛三點頭道:“是,郎君,屬下明白了。”
牛三走后,梁興去看了看青蓮跟孩子。
梁興看了看孩子說道:“青蓮姑娘,這孩子可還聽話,養孩子累不?”
青蓮看了一眼梁興答道:“這孩子還小才幾個月大,除了吃就是睡,要是奴家有奶水就更好養了,對了郎君可曾想過為這孩子取個名字?”
梁興搖頭說道:“這個還真沒想過,不過不能姓梁。”
青蓮問道:“這是為何?這孩子也算是郎君的,為何不能姓梁?”
梁興的頭搖的更快了:“不行,就是不能姓梁,某才多大,某還沒成親,不想要孩子,這孩子以后還是送到大人府里吧,大人府里孤兒多的是。”
青蓮笑著說道:“好吧,郎君給這孩子先取個小名吧。”
梁興想了想道:“就叫漢興吧。”
青蓮點頭道:“嗯,這名字好,就叫漢興了。”
梁興繼續說道:“某準備給家里多添幾個侍女,過段時間酒樓開業了,青蓮姑娘就不能經常照顧孩子了。”
青蓮點頭道:“嗯,奴家知道了。”
梁興看完了青蓮跟孩子就繼續他的畫圖大業去了,梁興帶著護衛們繼續亂轉了五日,才把南京城的輿圖畫了個大概,除了城墻跟皇城其他都畫了,包括南京城周圍十里的地形,城墻跟皇城暫時進不去,地道剛開始挖沒多久,要挖通還早,不過這期間倒是把開酒樓的地方給買下來了,花了兩百兩黃金。
梁興對青蓮說道:“青蓮姑娘,酒樓已經買下來了,明日我們去看看吧。”
青蓮點頭道:“好,奴家知道了。”
次日一早,梁興帶著青蓮跟孩子去了酒樓,酒樓距離商鋪跟家都不是太遠,酒樓樓高三層,后院也不小。
梁興問青蓮:“青蓮姑娘,這酒樓可還滿意?”
青蓮點頭道:“嗯,不錯,奴家覺得挺好。”
梁興繼續問道:“酒樓開業了,不知青蓮姑娘打算做什么菜呢?”
青蓮答道:“當然是有什么食材做什么菜了,遼國境內什么食材多做什么菜。”
梁興點頭道:“那某就期待著青蓮姑娘獨特的美食了。”
梁興接著轉頭對牛三說道:“嗯,牛三,可以開始裝修了,再雇幾個酒樓小廝,跟從大人府里帶過來的酒樓掌柜交待一聲,讓他準備好,酒樓裝修好,就立刻開業。”
牛三答道:“是,郎君,屬下明白了。”
“還有,你可以開始跟城里的乞丐和潑皮建立關系了,爭取讓他們早日為我們所用,死士的事情你也可以開始招募了,可以先問問李二看看他有沒有門路能不能招到武藝高強的護衛。”
“是,郎君,屬下知道了。”
接下來的日子梁興就是在等待酒樓開業中度過的,時不時的梁興也會上街跟一些乞丐跟潑皮交談,也會給他們些賞錢,不過梁興也不敢過度撒錢,商鋪跟酒樓都還沒開業,梁興就那么多家底,不能隨意揮霍,半個月后商鋪先開業了,不過賣的東西都是上回繳獲的物品,商品比較少,開業了幾日并沒有多少盈利,梁興決定不等了。
梁興對牛三說道:“牛三,你挑幾個人帶著一百兩黃金去一趟滄州,讓滄州府酒樓掌柜先幫著采買一批貨,不然咱們商鋪沒東西賣,還有你要跟滄州府酒樓掌柜約定好,等滄州府酒樓開業了每半月送一批貨物,我們這邊剛開始只能送藥材,馬匹還需要再等等。”
牛三答道:“是,郎君,屬下這就去辦。”
牛三帶著幾人跟一百兩黃金去了滄州,梁興繼續跟乞丐還有潑皮混在一起,很快就有一部分乞丐跟潑皮被梁興收買了。七日后,牛三帶著第一批貨回來了。
牛三抱拳道:“稟郎君,這批貨里主要是茶葉、瓷器、漆器、香藥。”
梁興點頭道:“好,商鋪終于有東西賣了,你跟滄州府酒樓掌柜約定好了嘛?”
牛三答道:“屬下已經跟滄州府酒樓掌柜約定好了。”
“好,你再找幾人以后專門為咱們收藥材。”
“是,屬下遵命。”
剩下的就等酒樓開業了,還有七天水仙居就正式開業了,梁興心里略微有些激動,酒樓開業了,一切就步入正軌了。
時間轉瞬即逝,七天后水仙居正式開業了,雖然沒有天香樓火爆,畢竟水仙居第一次開業還沒有大人物捧場,但是隨著來水仙居吃飯的人越來越多,水仙居也一定會在遼金打出名聲的。
隨后幾日梁興都在水仙居看著,盼著能釣上大魚,隨著在水仙居吃飯的人越來越多,水仙居的名聲也逐漸擴散開來,梁興期盼的大魚終于上鉤了。
這日酉時,水仙居來了一位儀表不凡的老年食客,梁興得報便來到了水仙居,梁興讓人備了兩樣特色菜,便來到了食客房前。
梁興上前敲了兩聲門,只聽屋內之人喊了一聲:“請進。”
梁興便推門而入抱拳道:“某是這家酒樓的主家,剛剛聽酒樓小廝說有貴客來訪,表前來拜見一番,這是某這家酒樓的兩樣特色菜,今日便送予貴客品嘗以聊表心意。”
老年男子說道:“店家請坐。”
梁興便大馬金刀的坐下了。
老年男子繼續說道:“老夫近來聽聞南京府新開了一家酒樓,飯食著實美味,便前來品嘗一番,果如傳聞一樣菜品美味至極,這是老夫吃過的最好吃的飯食了。”
梁興答道:“謝貴客夸獎。”
老年男子問道:“老夫看店家年紀輕輕,聽口音應該不是南京府人士吧?”
梁興答道:“不是,某是西京人士,從西京而來,某叫梁興,不知貴客可否方便透露姓名。”
梁興剛說完,老年男子旁邊的侍衛就喊道:“大膽,相爺的名字豈是爾等凡夫俗子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