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昕寫完這些就去找王文龍了。
李昕把寫有教育政策是治遞給了劉易道:“把這張告示也貼到碼頭上,你可以先看看,到時好跟新到的流民宣講政策。”
劉易把告示看了一遍,表情略顯震驚。
李昕問道:“看完了有什么想法?”
劉易若有所思道:“下走被主家的想法震驚到了,主家當真是深謀遠慮,在主家的地盤上儒學是不可能一家獨大了,這上邊寫的東西,下走并不全懂,但是下走想主家這么做一定是別有深意的。”
李昕點頭道:“你們以后都會成為這幾所太學里的教書先生,某想跟你們說,這世間學問多了,不是只有儒學一門學問,等城池有了大概輪廓之后,我會給你們看些東西,這些東西都是世間特有的學問,這些學問對世間的作用并不比儒學差,而且歷史已經證明了光靠儒學治國是行不通的,自漢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某還沒見過哪個朝代用儒學治國能長久生存下去的,強如漢唐最后不也滅亡了嘛,當然這里面也有其他原因,某不是反對儒學,儒學有好的東西,但僅僅靠儒學是治不了國的,我們應該把眼光放開去追求更多的學問,而不是把目光都放在儒學上。”
王文龍抱拳道:“是,主家教訓的是。”
李昕點頭道:“后面還會來很多儒生,你要好好跟他們談談,等某把某特有的書籍給你們看了,你們可以選自己感興趣的去學習,然后某再把你們分配到不同的學院去當教書先生。”
劉易答道:“是,下走明白了。”
三日后阮小五帶著船隊回來了,城池的建設也完成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大約完成了十分之一成吧,工坊倒是重新開工了。
李昕看到阮小五問道:“五哥這次帶來了多少流民?”
阮小五答道:“由于兩次相隔時間短,管家沒招到那么多人,這次就帶來了五百戶流民,剩下的船都裝各種物資了。”
李昕點頭道:“好,五百戶就五百戶,人手增加了城池修筑的也能更快了,五哥讓流民們都下船吧,物資都讓水手卸吧。”
阮小五答道:“是,兄弟,某知道了。”
李昕繼續說道:“這次之后,留下八艘載重四千石的福船跟水鬼隊,五哥帶著其他船只跟剩下的水手繼續往來運輸流民跟物資還有這里出產的東西。”
阮小五點頭道:“好,某明白了。”
流民們陸陸續續開始下船,王文龍帶著幾個儒生們開始上前宣講政策,然后登記流民的戶口跟選擇并發放十兩銀子安家費。
李昕找來了劉老漢跟朱萱:“這是新來的流民,你們看著安排他們的活計吧,劉叔筑城的活計某就先交給你管了。”
二人道:“是,主家,我們知道了。”
李昕又找到了阮小七:“七哥你不用當監工了,某讓五哥這次走的時候留下了八艘福船跟水鬼隊,水鬼隊的訓練不能停,七哥你帶著水鬼隊繼續訓練吧,過幾日某帶你們去干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阮小七答道:“好,兄弟,某知道了,某等著你說的刺激的事情。”
李昕來到了工坊查看了一番,工坊比原來建的大,但也簡陋,只是臨時蓋的,后邊還需要裝修。
李昕叫來了趙飛:“你找幾個人跟某來,某再教你們做樣東西,你們先去倉庫找些石灰巖、石炭渣、鐵礦石渣。”
趙飛答道:“是,郎君,小的知道了。”
李昕繼續說道:“教會你們后,你去找劉老漢讓他在肥皂工坊旁邊再給你們建個工坊,專司生產這個東西,這個工坊也歸你管。”
趙飛抱拳道:“是,小的明白了。”
李昕要教啥,當然是土水泥了,有粘土、煤渣、石灰石、鐵礦石渣就能制土水泥了,雖然這種土水泥不能用來蓋房子,但是可以用來修路啊,這個年代又沒有汽車,只是馬車碾不壞的,想想都是平坦的水泥路,那走的多舒坦。
李昕把土水泥的制作工藝教給了眾人問道:“都學會了嘛。”
趙飛等人答道:“稟郎君,都學會了。”
李昕點頭道:“那你們做一些,某在此看著。”
李昕看著眾人做了一會兒,覺得他們都做的不錯了才對趙飛說道:“你去把劉老漢找來。”
劉老漢很快就過來了,李昕跟劉老漢說道:“劉叔,城池道路的修建就用這種材料,某先做一塊咱們明天看看效果如何。”說著李昕就當場用水泥抹了一小塊平地。
劉老漢答道:“好,小老兒明白了。”
次日,李昕帶著劉老漢與趙飛等人來到了平地處。
劉老漢撫摸著曬干的水泥地驚嘆的說道:“當真是平整,小老兒此生還沒見過這么平的路,此物當真是筑路的好東西。”
李昕得意洋洋的點頭道:“那劉叔就在工坊旁邊再建一個工坊用來生產此物,再找人專門組織一個筑路隊,城池里的道路都用這種材料修筑。”
劉老漢抱拳道道:“好,主家,小老兒明白了。”
一切都走上了正軌,在這個大工地上,所有人都有活干,就李昕無所事事了。
幾日后閑不住的李昕決定帶水鬼隊出海干一件大事。
李昕找到了正在訓練水鬼隊的阮小七:“七哥,想不想去干點刺激的事情?”
阮小七點頭道:“想啊,某就等著你帶我們去干好玩的事情呢。”
李昕點頭道:“七哥聽沒聽說過鯤?”
阮小七想了想道:“兄弟說得是海神吧,某在惠安訓練水手的時候聽漁民提起過。”
李昕擺擺手:“什么海神,不過是大一些的魚罷了,某帶你們去獵殺鯤,你們敢不敢。”
阮小七強裝鎮定道:“敢啊,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獵殺一條大魚嘛。”
李昕拍了拍阮小七的肩膀道:“七哥放心,鯤沒那么難殺,不過我們需要先準備一些殺鯤的工具。”
阮小七點頭道:“兄弟,你說怎么干,我們就怎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