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兩人過多的客氣,陳學鑒直接封禁了兩人經脈,然后讓李希媛開著飛行器過來,全部扔進了防衛部的監獄。
對待敵人,自然不用客氣。
一番嚴訓逼供后,得到的信息讓陳學鑒很是不安。
黑暗圣堂來人了,而且很多。
原罪降生是黑暗圣堂最強大的力量之一,亦是他們未來能在世界有一席之地的基礎。
從另一個位面引導原罪之力降臨,叫原罪降生。
而在這個位面,把原罪之力轉移叫原罪附靈。
從操作上而言,原罪降臨比原罪附靈的難度大了不止一星半點。
在天災劇變前,想要找到合適的載體實行儀式,是一件非常難得事情。
因為其他超自然力量組織的出現,讓黑暗圣堂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不得不找來很多人進行儀式。
太過急迫,所以也就不考慮人種,國籍,信仰之類的了。
一萬多個載體,最后只活下來了五個,葉守禮就是其中一個。
雖然當時也擔心葉守禮會有異心,但已經沒有選擇。
而葉守禮也表現的非常好,讓他逐漸放松了警惕。
直到天災劇變日,葉守禮突然叛變,暗中襲擊殺死了與他一起執行任務的欲望降生,然后一舉擊潰了黑暗圣堂本就因為天災劇變而元氣大傷的東亞分部,徹底決裂。
魔神的力量必須被追回。
當他們好不容易穩定了總部的局勢,準備來人時,卻是收到消息,葉守禮已經在幾個月前實施恐懼國度的時候,被一個陳學鑒的人擊敗,然后不知所蹤。
這對他們而言,是極大的好消息。如果葉守禮真的將申城變成了恐懼國度,那么他們至少得派出一半以上的力量才有機會擊敗他。
如今他們來了三撥人,一撥人來申城找他,一撥人去找葉守禮,還有一撥人如找欲望附靈。
讓陳學鑒感覺不安的是,便是來找他的都有五個人,個個實力不凡,去找葉守禮和梁依玲的更為厲害,每一撥都有一個原罪降生。
這是個麻煩事……
陳學鑒出了防衛部,立刻給梁依玲發出了通訊請求。
一陣忙音,無人接聽,讓陳學鑒心中大急。
懶得跑上去,直接撥通了公孫離的電話。
“抱歉,東北那我需要玩幾天去!”
當即將眼下的情況說了一邊。
“于公,讓境外超自然力量組織在華夏區域內做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合適的。一旦讓他們成功,變得更強大,對我們也沒有好處。”
“于私,我不能讓梁依玲處于危險之中!”
陳學鑒很認真的說著,軍令如山,他知道很難改變。
公孫離沉默了一會,再問道:“如果,上面不答應,你準備怎么做?”
陳學鑒毫不猶豫的說道:“今天就是我辭職的日子!”
“你在過家家嗎?”
公孫離沉聲道:“你是一個軍人,怎么可以說這種話!”
“很抱歉,我并沒有一個真正軍人的覺悟,我更多的只是把這當成了一個工作!”
陳學鑒很認真的說道:“在一般情況下,我可以全心全意工作,甚至舍生忘死。但如果是我重要的人生命受到了威脅,只能抱歉了!”
對方又是沉默,好一會后,公孫離才開口:“我明白了!你去吧,這邊我來處理。你稍等一下……幫我接信息部。”
十秒鐘后,聽到他詢問:“幫我查一下梁依玲的位置!對,就是那個最近非常火的明星!好,好,謝謝!”
掛斷那邊后,公孫離再與陳學鑒說道:“梁依玲現在在燕京,下榻的酒店是燕京大酒店。我幫你更改行程,你今天出發,先去燕京,盡快處理好事情,然后去東北,到時候再聯系!我安排李希媛送你!”
“好!”
陳學鑒大喜:“謝謝了!”
“謝個屁!”
公孫離哼了一聲:“以后別拿這個事來威脅老子!”
“真不是威脅!”
陳學鑒笑笑,就要掛斷。
“等等!”
公孫離喊了一聲,沉默一會,再說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危險,記住,軍令如山!”
陳學鑒沒有回答,掛斷了電話。
“隊長!”
飛行器騰空而起,朝燕京飛入。
剛離開申城地界,趙青梧的電話就來了。
剛接通,趙青梧就急切詢問:“你怎么又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
陳學鑒有些驚訝,他正準備告訴她。
“我這顯示雷霆戰甲離開申城了!”
說完之后,趙青梧又急忙解釋:“不是要監視你,是一種保護措施,隨時知道佩戴者在哪!”
“沒事,監視也沒關系!”
陳學鑒當即把情況說了下:“梁依玲很危險,我必須過去,還有,你也小心,我怕他們知道我們關系!”
那邊頓時沉默,好一會后,才聽到趙青梧用細若蚊音的聲音問道:“我們什么關系啊!?”
陳學鑒也是一愣,隨即輕聲道:“好朋友!非常好的朋友!我先掛了,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后,陳學鑒立刻下令:“青青,無限給梁依玲打電話,直到她接通為止!”
“好的,少爺!”
青青立刻開始工作。
但不知道為什么,信號能接通,可就是無人接聽,這讓陳學鑒更為焦急,只能不斷催促李希媛開快點。
花了三個多小時,終于到達燕京上空。
陳學鑒立刻下令:“青青,給我定位燕京大酒店!”
“好的,少爺!”
飛行器到達目的地。
“隊長,別急,等我降落!”
看著恨不得跳機的陳學鑒,李希媛急忙喊住,降落之后,便急忙喊道:“隊長,主任讓我這幾天在這等你,有需要的話,隨時聯系我!”
“好的!”
陳學鑒跳下飛機,站在樓頂,立刻放出神識,一個個房間搜了過去。
雖然酒店很大,但并不麻煩,作為現在最火熱的明星,自然是住在最好的總統套房。
陳學鑒很快就找到了梁依玲,查看之后,頓時一愣。
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呼吸勻稱,偶爾還毫無節操的打著呼嚕。
竟是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