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晚宴,也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不過在這里,我想對大家宣布一個事情,那就是我燕京音樂學院,將在年末邀請李星云老師,作為我們學院的客座教授,并且幫我帶我的碩士班,希望大家以后能夠多多關照。”
“什么鬼?”
李星云正和賴思雨互相看著對方,可是秦國紅的突然宣布卻打斷了兩個人此時的氛圍和寧靜。
更讓李星云有些意想不到的是,秦國紅這個時候居然宣布自己要去燕京大學教書的事情,這就更加奇怪。
自己雖然答應了要去燕京大學教書,可是在這樣的場合,在這樣的時間段當眾宣布這又是什么意思啊?
李星云有些蒙。
可不止李星云有些蒙,當看到秦國紅站到特地給他準備的主席臺上宣布這樣的事情,大家也是一頭蒙,甚至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李星云是誰,在這樣的場合宣布讓李星云成為燕京大學的老師,這就更加的奇怪了。
知道李星云的人也疑惑,李星云真正出名的是他教合唱的能力,戰勝了世界上堪稱最好的合唱團的唱詩班,這確實是非常了不起的能力,要是去燕京大學教教書,尤其是教教合唱團那也不是不行,至少現在很多大合唱團就在想辦法邀請李星云去他們的合唱團,現在李星云在國內的合唱團當中,名聲可是大的不行。
但教合唱可以,只是代替秦國紅教碩士班又是什么鬼啊?更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當中宣布,這是故意的嗎?還是想要戲弄一下李星云了?畢竟合唱厲害,但玩樂器那就不一定了,還是傳統樂器,教碩士班,那就更好不說,反正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我看你,你看我。
而好奇的人則是在找那個所謂的李星云是誰,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讓秦國紅一這樣的方式來宣布。
“你要去燕京音樂學院教書?”
賴思雨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星云,但更多的則是高興。
“算是吧!我是答應了老周,還以為秦老會一會私下和我說這件事情,可是沒有想到他現在就說了!這有點尷尬了!”
李星云表示很頭疼,因為他已經看到好多人的目光已經落在他的身上了,當然也不是自己不能接受這樣的目光,畢竟自己以前也是一個明星的,可現在這種感覺不一樣,這些人的目光大多數都是犀利的,不懷好意的,這種目光李星云只在作為評委篩選獲獎作品的時候會有這樣的眼神。
“我也是燕京畢業的,那是不是說你以后就要可以教我唱歌了?”
李星云嘴角一抽抽。
女人的鬧回路就是不一樣,明明秦國紅是教樂器的,還是教國樂的,這和唱歌有什么關系啊?
但李星云只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卻不敢說其他的話,自己的女人錯了,那都是對的!
教唱歌而已,也不是很難的事情。
“秦校長,我聽過李星云的名字,我聽說他在最近和D國的合唱團比賽當中,為華夏爭光,贏了唱詩班!我才剛從國外回來,還不了解這件事情的始末,只是聽說了而已,可正因為這樣,我卻更加的疑惑了,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到底憑什么能夠讓在這樣的場合親自說讓他到教授,更別說代替您來教民樂?”
人群當中走出了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的歲數看起來和李星云差不多大,但是身上卻有一股奇怪的氣質,這種氣質給人一種很壓抑的自信。
尤其是李星云感受十分的濃烈,因為他看到過這樣的人,說不好聽點,這種所謂壓抑的自信,就是這個人很自信,但是卻有一種謎一般的自信,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自信,所以別看這種人散發出很自信的精神,但是卻沒有人愿意和這樣的人接觸。
“向衛東?”
“他怎么出現在這里?”
“他什么時候回國的?”
“話說剛才我們有看見他嗎?”
……
年輕人一出場就引起了轟動,因為這個人大家都認識,現在華夏大地上最有名的青年鋼琴師之一,現在華夏在國外最有名的兩個鋼琴師之一,甚至被公認為最有可能成為鋼琴大師級的人物。
這樣的一個人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不算是奇怪,但大家奇怪的是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要知道作為現在音樂圈最年輕,同時長相也相當帥氣的鋼琴師,他可不是李星云那種只在小部分人知道,甚至他還有固定的粉絲,可以說現在真正高雅音樂的代言人之一。
這樣一個人走在什么地方那都是明星級的待遇,可是出現的卻很突兀,現在說這話也很突兀,這就讓在做的人更加疑惑了。
人家燕京學院招一個教授關你什么事情啊?你又不是學院的老師或者教授,甚至是學生,這樣當眾質疑人家的校長。
“向衛東?我就說這個人怎么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李星云盯著向衛東看了很久,那種讓人討厭的自信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就是記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直到身邊的人提到他的名字,李星云這才想起來了。
沒錯這個人他還真的見過,在一次鋼琴比賽當中,兩人同臺比賽,李星云獲得了第一,而他獲得了第三。
“你認識他?”
賴思雨疑惑的問道。
“哦!一個手下敗將而已!”
李星云笑著說道,說認識吧,好像也不太熟,說不認識吧!似乎也說不過去。
“手下敗將?”
賴思雨奇怪的看著李星云。
“他現在可是算是國際級的鋼琴家,你的手下敗將?”
賴思雨一點都不敢相信,聲音也非常的大,也是這樣吸引了好幾個人的目光。
“手下敗將?是不是沒有睡醒啊?人家可是國際級的鋼琴家,找遍整個華夏都沒有幾個人好吧!更別說那么年輕,你泡妞也不至于這樣吹牛吧?小心閃著腰!”
其中一個人聽到這樣的話,更是不屑的說道,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白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