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我!”
看著自己的團長麥斯的臉上一陣糾結,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輸,尤其是在自己最擅長的小提琴上,或許這個世界上是有很多的大師,但自從那件事情之后,自己把小提琴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但是現在自己卻輸了,而且輸的很難看。
但最終看到自己的團長看著自己,不管心里的多么不愿意,麥斯還是將自己的小提琴拿著放到了李星云的面前,縱使有千般的不舍,萬般的不愿意,此時都沒有選擇,不僅僅是自己的團長讓自己教出自己的樂器,更多的還是自己心里明白,自己輸了,真的輸了。
自己從來沒有讓一個人進入到那種能夠影響別人情感的地步,沒有辦法自己不是,而那種能力也只有大師能夠做到了,所以自己輸了,輸給一個大師絕對不是丟臉的事情,但自己過不去那個心理的坎而已。
麥斯放下小提琴之后,便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舞臺,雖然看到了麥斯眼里的不舍,也明白一把最合適自己的琴變成別人的那是一種什么感受,但這不代表自己就會同情心泛濫,代表自己會將這把琴換回去,自己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就是要個這些人一點記性,華夏人可不好欺負。
甚至在收下麥斯的小提琴之后,李星云還淡然了走到了舞臺的中間說道。
“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小小的贏了一句,不過還有人上臺嗎?”
李星云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波動,但是在所有的人眼中,李星云這就是在示威,同時也讓愛樂樂團的所有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
大家都以為李星云是一個古琴的大師,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李星云不僅是一個古琴的大師,更是另一樣樂器的大師,同時還展示了這種樂器的精髓,在所有人眼中不能夠演奏出好聽音樂的二胡演奏出來如此美妙的音樂,樂器也音樂的完美結合,不要說一個準大師,即便是一個大師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遇到今天的這種情況還是會輸,而且還會輸的很慘。
好音樂配上好的樂器,相得映彰,甚至可以這樣說,一首好的音樂搭配上一把好的樂器才能展現出他的魅力,現在就是這樣,二胡的聲音低沉,而且富有感染力,所以說你要讓二胡拉出歡快的音樂不是不行,但是去很難震撼到別人的心靈,一定要是配合上低沉,悲傷的音樂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他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明白,剛才那首曲子,估計也只有二胡才能表達出他的魅力了,在座的最低都是準大師級的音樂家,可以這樣說,大家心里閃過無數的樂器,但是卻找不到任何一個樂器能配得上這首曲子,曲子絕對是好曲子,但也正因為這樣,所有的人都明白,一首屬于二胡的成名曲誕生。
不管什么樣的樂器,想讓它成為大眾眼中的香餑餑,想要被大眾認可,那一定要有它的成名曲,而成名曲的多少就決定了這件樂器的廣度和寬度,為什么西樂一直都把持著全球音樂的脈搏,就是因為他們的傳承當中,不僅將樂器傳承下來,還將音樂也傳承了下來,無數的經典已經能夠足夠讓后輩去研究了,所以他們才會有那么多的受眾群。
而為什么華夏音樂就是那么的不行了?是我們的樂器不行嗎?顯然不是,更多的則是我們將樂器傳承了下來,可是傳說當中的那些音樂卻沒有傳承下來,像什么高山流水,像什么余音繞梁三日不絕這種成語的出現,都可以體現出華夏古時候音樂的魅力,或許夸張,但也絕對不可能太假。
只可惜的是,這樣美妙的音樂我們不僅沒有聽過,甚至連它的名字我們都不曾知道他就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當中,可以想象要是我們的音樂能夠流傳下來絕對不差,而且能夠流傳前年的樂器,他們真的有那么不堪嗎?或許只是我們這些俗人不懂他們而已。
所有的愛樂樂團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回應李星云,就憑李星云剛才露的那一首,在所有人心里,已經明白李星云是不折不扣的那種大師,是那種不需要參見任何比賽就能夠得到人尊重,得到人認可的大師,這樣的大師怎么可能打的贏,這樣的大師怎么可能上去跟他們打,這太難受了。
當然,這其中卻有一個人是興奮異常的,那就是秦國紅,秦國紅很清楚,自己這個才進入到大師級的音樂家,其實在大師級當中算是比較差的那種,而且相對來說自己進入到簫的大師,確實比較差了一點點,而且自己進入到大師級之后,又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現在自己已經在創作屬于自己的作品,只有真正有自己的作品,能夠像李星云這樣演奏出來,影響無數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大師,最頂尖的大師才能夠做到的。
在華夏已經十幾年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大師了,而現在自己的眼前就有一位,還這樣的年輕,更加讓人興奮的是,現在李星云能夠有這樣一首完美配合二胡的作品,那么以后,二胡也將真正的走上舞臺,讓二胡傳承有序,不是古老的華夏音樂沒有優秀的音樂,只是沒有傳承下來而已,但是現在有了傳承,有了對音樂新的理解,現在就不用在擔心華夏的樂器沉寂下去了。
試問這樣的事情對一個想要將華夏音樂發揚光大的男人來說,這是多么讓人興奮,多么讓人激動的事情,這個李星云簡直就是華夏音樂崛起的守護神。
“老師!你看到了嗎?有希望了,華夏音樂有希望了,將來,華夏音樂將不止是我一個人來守護,還會有更多的人守護!”
看著舞臺上自信迷人的李星云,秦國紅滿是驕傲,就好像自己就是站在舞臺上的那個人一樣,這是一種來至于內心的驕傲和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