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哼,我才不想那么累呢?還要擔那么大的風險。那老東西也沒有勉強我,反正這一生我算過得非常不錯了。”
“有老婆,有情人,還有一大堆孩子,哈哈哈。我想,你一定很悲催吧。”余舍肆意大笑。
“好了,說到正題上。雖然我不想當救世主,當時我畢竟是欠了那個人的一條命,我這個人從來不欠人東西,當然,我現在也是已經快要死了。”
“為了償還自己的債務,我建立了這個叫做隱形人的組織,并且讓老東西將我制作成頂階封印物。”
“哈哈哈,那老東西說,會留我一絲靈念,可能會在將來復活,當然這也是我接受他條件的理由。”
“總之,我是一個偉大、英俊、機智的男人,準備迎接我制作的封印物吧。”男人夸張的張開手臂。
忽地,影像一陣晃動,影像變得有些模糊。
“咳咳,喂老東西,我的演講水平還不錯吧,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咳咳。”模糊的影像中,可以看見一個非常猥瑣的老頭。
這個猥瑣的老頭兒,佝僂著腰,顯然已經病入膏肓。
他的對面,是老大人。
隨即影像熄滅,安德魯眼前變得清明起來。
雖然沒打過交道,安德魯也看出這個叫余舍的男人是多么的不靠譜和好面子了。
這段影像里的人,可能是他年輕的時候,可見他是多么在意自己的容貌。
顯然,他甘心被制作成封印物,也是為了那一絲的生機。
至于靈念到底是什么,安德魯也不知道。
桌子上,那塊放著影像的石頭已經化成了灰燼。
安德魯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的迷你望遠鏡。
這可真符合你偷窺狂的人設!安德魯心中默默吐槽。
他拿起迷你望遠鏡,左看右看,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這就是留下一絲靈念的封印物的特征,之前老大人給的十三個也是這樣。
安德魯拿出角斗棋盤,不等他有所操作,迷你望遠鏡就沒入了角斗棋盤之中。
意念沉浸在角斗棋盤中,看見望遠鏡,意念剛剛碰觸到望遠鏡,龐大的信息流竄進了安德魯的大腦。
饒是現在安德魯意念足夠強大,也是一陣頭暈目眩。
隱形人組織幾百年的信息全部沒入了安德魯的大腦之中。
首先,他了解了這個組織的信息。
隱形人的核心人員,幾乎都是unknown,只有個別的人類,并且全部發下了誓言和平衡。
外部人員都是一些具有某些天賦的人,經過長期的考核進入組織,一條有用的信息,能夠得到大量獎勵,獎勵內容不限于金錢、物品之類的東西。
就這樣,這個組織越來越大,此時已經是整塊大陸、隱藏在暗中的頂級勢力。
至于unknown的信息,這里居然將所有的unknown進行了分類。
看著分類,安德魯覺得余舍顯然是某種游戲的愛好者。
防御、攻擊、輔助、突進、特異等等,五花八門。
看著這些分類,安德魯立刻意識到,余舍的這些分類,分明就是角斗棋盤的用法。
意識落到防御類的unknown分類上,密密麻麻的unknown出現在安德魯的面前,按照不同等階進行了分類。
每個unknown都非常詳細的描述了它們出現的地點、能力,習慣等等。
安德魯看得目瞪口呆。
忽地,他看見了自己最關心的內容:知能石的資料。
臨近傍晚,安德魯才從里面出來。
他并沒有和這些工作人員有交集,而是直接離開了。
因為,無論隱形人組織得到什么資料信息,那個望遠鏡的封印物都會自動獲取。
安德魯打車來到科泰茲賓館。
這座賓館已經不復五年前的輝煌,此時已經殘破不堪。
顯然是經過了戰斗的洗禮,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人來修繕。
就在安德魯出現的時候,一個蒙著黑色面紗,穿著豪華貴婦裝的女人出現在了科泰茲賓館的樓頂。
她出現的,自然不是這座廢棄的科泰茲賓館,而是從另一個空間出現,常人無法看見的科泰茲賓館。
它的出現,知能教會的教堂,閃爍了一下,最終消停下去。
抬頭看著樓上的女人,安德魯知道,那是科泰茲賓館的主人,女伯爵。
就在安德魯準備進去的時候,安德魯的后背忽然一陣發麻,頭頂出現了一股涼氣。
一股無法描述的恐懼從他的心頭升起。
就在他驚詫之際,不僅僅是他,就連女伯爵同樣身體顫抖。
不是知能石的力量,只是本能的一股感應,安德魯瞬間便做出了判斷。
忽地,傍晚的天空忽然陰云彌補,天空中,似乎刮起了一陣奇特的風。
“是什么?”一個冰冷威嚴的聲音忽然響在每個人的心頭。
一個人形的光團出現在了知能教會圣菲羅教堂的上方。
這道人影飛快的朝著天空飛去,很快便沒入了陰云之中。
安德魯本意想追過去,隨即忍耐下來。
有了知能石打頭陣,安德魯自然是不著急的。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知能石又落回了只能教會。
隨著知能石的落回,每個unknown的心中,忽然生起了一種致命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強烈,就好像隨即就要死掉一般。
這也包括安德魯,他能夠清晰感應到,他會死,在某一個時間,一定會死,并且這個時間已經快到了。
到底是什么?安德魯不在猶豫,身體消失在原地。
無盡的灰色霧氣,無邊無際,安德魯一直朝著感應傳來的方向飛去。
不止飛了多久,安德魯仍舊沒有看見任何的蹤跡。
這么做的,不止有他,還有其他的頂階unknown,最終仍舊一無所獲。
回到地面,安德魯落在了城外。
他的頭頂,好像懸浮著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會取他的性命。
這把劍,隨時都會落下,這讓安德魯很不舒服。
即使如他都會這么難受,更不用說那些低階的unknown。
到底發生了什么?安德魯猶疑。
這一夜,他隨便找了也一個地方居住。
第二天,世界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知能教會,悍然發動了戰爭。
是對所有unknown的戰爭,不計后果,不計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