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對方的身份?”捂著微痛的胸口,姚飛對著身邊的一個人說到,沒有之前的盛氣凌人。
“放心吧,貧民區并不大,不是么?”
姚飛對對方的回答很是滿意。
…………
“好了,你可以走了!”皮陽小胖子對著跟在自己身邊的白晗說到。
“這是整哪出?”后面的師秋小聲的問到。
“這是很有名的計策,叫欲擒故縱!”喬北略帶神秘的小聲說到。
“哼,你懂得真多!“師秋略帶不滿。
“不行!”在下一刻,白晗倔強的道。
白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處于什么理由說出的這句話。
喬北面帶得色,斜眼看了一下師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師秋則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煩悶。
半個小時后。
一家在貧民區還算不錯的餐廳,四人圍著一個桌子,相對而坐。
“你真的沒有向外人透漏我的相貌?”皮陽小胖子有點不可置信的問坐在自己旁邊的白晗。
喬北與師秋到現在仍然一臉懵逼的狀態,難道皮陽小胖子還有另一幅容貌?他們都不知道、沒見過的容貌?
“我白晗對天發誓,絕對沒有!”白晗輕咬嘴唇,然后鼓起腮幫子,顯得無比的可愛。
皮陽小胖子被白晗的可愛打敗,圓圓的臉上有些微紅:“哦哦,不好意思!”
師秋看向了身邊的喬北。
喬北低頭小聲說到:“有的時候,美麗的愛情始于一段美妙的誤會!”
“哼,經驗豐富!”師秋并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
皮陽與白晗都是一臉驚異的望了過來。
師秋則是裝作沒看見。
喬北感覺自己無比的冤枉,自己經驗豐富么?那是一點經驗都沒有,自己所有的經驗都是源自于前世看的那些網文小說。現實中的經驗可是為零,畢竟前世加今生,接近四十年的人生,竟然沒有談過一場戀愛,真是無比的悲哀。
看著一臉落寞的喬北,師秋再一次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心中直感喬北表演天賦絕佳。不需要借口、不需要解釋,一個到位的表情就是完美的解釋。
“你叫什么?”
白晗對著皮陽小胖子的一句話,再一次給喬北與師秋帶來了震撼。
合著連名字都沒有透漏給對方,就能捕獲芳心,真是信了邪。
一頓飯在詭異的氣氛中吃完。
喬北與師秋也了解到了其中的原委,原來真的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于此同時。
姚飛也得到了皮陽小胖子的一些信息。
原來只是一個貧民區修理鋪的修理工,真是一個下九流。
不過,天賦還可以,聽說報考了婆娑學院,姚飛決定在婆娑學院入學考試的時候好好給那個小胖子哦點顏色看看。
…………
“我突然想回家看看!”
喬北三人在回家的路上,師秋對著兩人說到。
”你還有家人?“喬北詫異的問到,順著師秋的目光,喬北看到道路上,一對夫婦整帶著他們五六歲的孩子,一臉幸福的模樣。
皮陽則有些反應遲緩的轉過頭來,投以疑惑的目光。
“嗯,有,只不過好久沒見了!”師秋的話語中有些落寞。
聽了師秋的描述之后,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師秋的身世應該說是比較凄慘。
小時候,還算幸福,有一個愛自己的爸爸、媽媽。
但是,在某一刻,幸福的家庭可以陡然碎裂,爸爸賭博、媽媽吸毒。
剩下師秋一個人孤獨的游走在這個世界上。
讓喬北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話:
你在我的心中棲息,但我卻無處容身!
師秋最終被暴力詩閣帶走,與其說是帶走,不如說是被父母拋棄。
“你恨么?”前世有父母,這一世對父母沒什么概念的喬北無法感同身受。
“不恨,我依然愛著我的爸爸、媽媽!剛出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怎么面對,但是現在我想看一下他們怎么樣了!”
師秋的話讓喬北動容,讓皮陽動容,兩人都再次保持了沉默。
喬北有些無法理解,為什么師秋的爸爸、媽媽都已經那樣了,師秋竟然還是愛著自己的父母。
自己這一世的父母,不知道怎么樣了。
在喬北模糊的記憶中,這一世,自己的父母跟自己失散于野外,但是記得不怎么清了。
…………
第二天,三人來到了貧民區的北方。
整個貧民區呈環形圍繞著精英區,更像是一道防線,喬北他們的修理鋪在南邊,而師秋原本的家在貧民區的北方。
三人各自整了一個自行車,經歷了半天的路程才來到了貧民區的北部。
自行車終究還是太慢,如果在前世,打個的也就個把鐘頭的事情吧!
喬北心中想到。
現在最普遍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車。
有沒有造電車的技術?有!
有沒有造汽車的技術?那也是有的!
但是,就是缺乏資源、能源,這兩方面的問題直接限制了人們的出行。
貧民區的北部跟南部差別并不大,畢竟都是貧民區,清一色的矮低平房、逼仄彎曲的小道、死氣沉沉的空氣。
來到一個破舊的平房前面,只有兩間,斑駁的墻壁、破敗的大門無聲的述說著房屋主人的凄慘。
師秋有些畏懼的緩緩上前。
“吱呀!”門開合的聲音是那么的刺耳。
“誰呀!”屋內傳來一個沙啞的、有氣無力的聲音。
師秋并沒有搭話,緩緩的上前,家里面基本上什么都沒有,算得上是真正的家徒四壁。
一個滿臉胡須,一臉滄桑的男子從里間緩緩的走了出來,在看到師秋的那一刻,男人猛地怔住了。
男子便是師秋的父親,師樓。
大災難后的貧民區,“樓”是一個很奢侈的東西,可見師樓的名字還是滿含希望的。
“秋兒?!”男人的聲音沙啞而低垂。
“嗯,我媽呢?”師秋有些哽咽,但是努力的忍著沒有哭泣。
“……“男子沒有吭聲。
“我媽呢?”師秋顯得有些慌亂,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莫哭、莫哭,你媽被聯合會抓走了!”師樓也變得慌亂。
“為什么?”師秋強忍著淚水。
“聯合會說要統一戒毒,所以……”師樓說到一半,但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老家伙,賭債莫欠,該還錢了!”
此時,一個不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滾……!”師秋這一聲,歇里斯底,猶如將要爆發的火山。
門外的人沉默片刻,便走了進來。
一個留著陰陽頭的,三十來歲的男子走了進來,后面跟著兩個年輕伢,看到喬北三人的時候,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
本以為這個姓師的孤身一身,沒想到還有朋友或者親人的么。
有親人就好說,有親人就意味著有錢,不是么?
“這位是?”男子對著師樓問到,同時看著雙眼通紅,猶如一個欲擇人而噬的孤狼的師秋。
“你走吧,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師秋的爸爸則是站在了師秋面前,對著陰陽頭男子說到。
“我要她來抵債!”陰陽頭男子直接指向了師秋。
在這一刻,沉默的喬北直接竄出,一記鞭腿抽向了陰陽頭男子。
“嘭!”卻是男子也是練家子,并且是突破一次的存在。
但,仍然被喬北的一腿抽出了大門。
陰陽頭男子看向喬北的眼神中滿是震驚與詫異,男子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年輕伢的實力比自己要強上些許。
“咔!”在男子震驚的同時,一聲機械的碰撞聲響起,男子看到,一個小胖子正拿著一把狙擊槍對著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