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螞蟻出現了,它托著一個遠大于它身體的紅色小球,倒退著前進。
倒退,前進,這兩個詞語組合在一起,本應該是矛盾的,但作者并不覺得,將其用在這只螞蟻身上,就真的不存在矛盾了。
不得不說,螞蟻是勤勞的,在他短晢的生命中,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勞動,奔波,好像還沒有誰見過休息的螞蟻吧,這比起高等智慧的人類,實在是太過于勤奮了。
忽然,那個沙黃色的腦袋上,彈出了一條長長的舌頭,瞬間沾住了前進中的螞蟻,又見那舌頭又瞬間收回。
這一只勤奮的螞蟻,真的是夠悲慘的,一早上,就辛苦的搬運食物,反而成為他人的口糧,這很完美地印證了那一句話,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不,錯了,是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或許是吃到了美食的愉悅,又或許是這個地方暴露了,它慢慢地從那沙土中爬了出來,不過前方的沙子,有著微弱的高度,阻擋了它的視線,它伸出了前爪,在那沙土上把拉了兩下。
沒有看錯,它用的就是爪,這是一只沙蜥,不要被它的三角腦袋給欺騙了,它與沙漠中,另一種有些近親的冷血殺手,可差遠了。
把拉開了阻擋視線的土沙,這位獵手(以它之前的潛伏獵殺行為,我們暫且稱它為獵手吧。)前移了幾步,又潛伏了下來。
我們的這一位獵手,算的上是一名優秀的狙擊手了,只見它將自己身體的大半埋入沙中,這一種潛伏方法,的確很成功,以它身上沙黃色的鱗片,配上這同色的黃沙,足以迷惑大部分的獵物了。
另一方面,他這潛伏,還可以躲避沙漠中熾熱陽光直接照射所帶來的灼傷。
在好的獵手,也難以避免出錯的時候,此時,在這位獵手的側面,一只黑尾蝎子出現了,它,也是一直就潛伏與此地的獵手,它早就發現了并不夠沉著而暴露的另一位沙蜥獵手。
相對比之下,沙蝎獵手遠比沙蜥獵手更加的沉著,它并沒有發現獵物就著急動手,它還在等待時機,一個合適的時機。
沙蜥獵手動了,它又發現了一只小昆蟲,它已經盯上這只可憐的小家伙,或許,只前的那一只螞蟻,并不足夠它早餐的食量吧。
它極其緩慢的爬出了潛伏地,向著那一只小昆蟲移去,它的動作,很慢,很輕。
作為一名獵手,或許它的作法是正確的,也算的上是一名好獵手,但作為一名狙擊手,它可能是做錯了。
狙擊手,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影,因為在戰斗中,狙擊手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那就是致命的。
很顯然,沙蜥獵手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致命錯誤,它的腮已經鼓了起來,它已經瞄準了自己的獵物,而另一邊,沙蝎獵手,也支起了它那黑亮的尾針。
獵殺一解既發,戰爭,也即將來臨。
動了,終于動了,沙蜥獵手嘴動了,那入同狙擊子彈的舌頭一下彈了出去,也就是這個時候,沙蝎獵手也刺出了那代表利忍的尖刺。
沙蜥獵手的‘子彈’很精準的射中目標了,而沙蝎獵手的毒針,也很精準的刺中了沙蝎獵手。
兩位獵手都很合格,戰斗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
到了這里,我不得不重審一下要寫的故事,為什么開頭要寫上一段戰斗的劇情,我給自已找了一個理由,因為這是一本軍事類別的書,軍事,少了戰斗,是不是就不善完美了呢?
這個理由,也是一個借口,因為上一本火箭兵撲街了,就因為是書的劇情沒有戰斗情節,這也算是我給自己找的一個借口,實際的情況是,因為火箭兵是我寫的第一本書,所以寫的很爛,很糟,文筆很差。
為了夢,撲了一本,就在拼一本,那么試問,你準備好看這個故事了嗎?
……
獵手沙蜥成功的獵捕到了自己的目標,只是,它還來及享受勝利的果實,就成為了其他獵手的目標。
它中標了,獵手的世界里,中標也就代表著失去生命。
沙蝎刺出的利刃所帶的毒素,很快就在沙蜥獵手的身體內擴散開來,它開始掙扎,進行著生命盡頭,無力的抗爭。
我們不會知道,在這最后的盡頭里,它是否會去總歸下它生命中的一切,是否會去總結自己這次獵殺的對和錯,或許,它并沒有那樣的智慧,又或許,它除了掙扎,已經忘乎了一切。
掙扎終于也到了盡頭,沙蜥獵手已經無力繼續的掙扎了,它應該已經意識到自己要死了。
死亡,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特別是處于并沒有絲毫準備的當事者,我猜測,此時的沙蜥獵手,應該是恐懼的。
但還有更讓它恐懼的,獵手沙蝎出現了,它揮舞著一對大鉗,一副得勝將軍地向著敗將沙蜥行去。
勝者為王,作為最的勝利者,沙蝎獵手的確可以在自己的獵物面前,呈現的霸道無情一點。
或許有人會覺得不恥,偷襲什么本事,有種正面鋼啊。
呵呵!
戰爭,談逑什么正不正道,只有勝與負,能夠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成果,才……
扯遠了,獵殺,在這兩位獵手的眼里,可是決定著它們是否會大飽一頓,在這樣的環境下,一切的斗爭,最終還是為飽腹而發。
說到飽腹,不得不說,就是人類歷史上,戰爭的起源,不也一樣,僅僅就是為了飽腹而戰嘛。
……
就在我們的蝎子獵手準備飽腹一餐的時候,它那黑亮的尾針又舉了起來。
它這樣的防備,只說明一點,它意識到了新的危險,讓它不得不做出戰斗的準備。
一根巨大的圓柱形魔鬼向它壓了下來,那魔鬼,壓在了它那對敵人最有威脅的尾針上,它想掙扎,只是那魔鬼的力氣更大,讓它的反有反抗,都變成了無用之功。
又有兩個肉色魔鬼蓋了下來。
沙蝎獵手被拿了起來,他很幸運,在遇到了更強大的對手時,只是被捏了起來,而不是被碾死。
它并不甘心,開始掙扎,開始反抗,它還有武器,除了它那致命性的毒針,它還有一對大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