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留下來值班?”
牛犇很是意外,他之前的設想里,可是要林森和他一起去的。
“對吧,我留守好了,你看他倆的熱情勁,只怕是要他們誰留守,都不會太情愿的。”
林森話剛說完,水元旺就喘著精氣,跑了過來:“老牛,清掃干凈了,你看,我們是不是現在就走,早去的話,時間還充裕一點。”
牛犇又看了看林森,嘆氣說道:“行吧,就聽你的了,我們這就出發了。”
見牛犇就要走,林森又叫住了他:“班長,你先等一下。”
牛犇回頭:“怎么了小林?”
“你們出去,如果條件允許的話,看能不能帶兩袋水泥回來呢?”
“水泥,有用?”牛犇問道。
“我原本是想著用塑料布作隔水層的,不過你們即然要出去,我就想著,要不弄點水泥回來,這樣做出來的隔水層,應該更耐用一些。”
牛犇點頭:“行,我記下了,還有別的要帶的嗎?”
“別的就不需要了,我會看好哨所的。”
林森目送著牛犇走到了車前,看著牛犇將強先占了駕駛位的楊威給拉了下來。
只到車子揚著黃塵遠去,林森才轉身回了哨所。
因為只有他一個人在,要認真點,他背了槍,帶老黑,就了哨崗。
留守工作是很無趣的,特別是一個人的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這一下午,很平靜,一點事也沒發生,等太陽快下山了,哨卡的林森才看到那熟悉的車子,楊著黃沙回來了。
車子一直開到了哨所的正門口,接著就見駕駛位的楊威推門下了車,這倒是讓林森有些意外,按說呢,有班長牛犇在,怎么可能讓楊威開車呢。
“老牛,你看我開的還行吧?”楊威一下車來,就對從后排下車的班長牛犇問道。
“行個逑,我都快讓你顛的吐腸子了。”水元旺從另一邊推開了門,下了車,就對楊威埋怨道。
“那么多廢話,先把東西給拿回去。”牛犇并沒有好臉色,可能和水元旺一樣,被顛的太難受了。
林森下了哨卡,來到了車子邊,其實他也好奇都帶了什么回來。
“小林子,我買了本書送你,等一下,我取給你啊。”見到了林森,楊威一換常態,就又回到了車,屁股留在車門外,在駕駛位找了找,沒多久,就取出了一本書來。
林森接過一看,書名訓犬師,在一看出版發行商,這才說道:“這是民版書,不是訓軍犬的啊,我沒用。”
“怎么可能沒用呢,這不是還有老黑在嗎,沒有這書,你怎么去訓老黑啊,軍犬訓練書籍,我可找不來的。”
楊威說完,就招呼水元旺去搬車的東西了。
林森拿著書,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過去幫忙,牛犇過來,在他的肩拍了一下:“將就用吧,有總比沒有強,對了,晚飯我們不準備了,那倆貨買了現成的回來。”
牛犇講完,又在林森的胳膊拍了一下,然后他就也去搬車的東西了。
到了晚,也就是吃了飯后,在楊威的招呼下,四人扛著鐵鍬,在外面挖起沙坑來,或許是人多的原因,干的并不覺得累,而且干的也快。
等一個長方形的大沙坑弄好了,牛犇就招呼大家回去了,至于后面的嗎那就第二天在說。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人都還在夢中,就又被牛犇的哨聲給吵醒了,接著又是五公里奔波,或許有了前一天的過往,幾人倒是沒有那么大的怨言了。
接下來,就是按照林森的設想,和水泥打底,至于水泥比例,四個人沒有一個知道,反正就是感覺可以用就行了,而和水泥,也直接在沙坑底部弄的。
其實沙漠里的黃沙并不能做為水泥混凝土用沙,可是現在這邊的條件有限,也不可能從外面購沙過來。
四個人,干的是熱火朝天,等打好了水泥了,林森又叫班長牛犇幫忙,將之前的塑料布取了出來,打開蓋在了沙坑的面。
或許有人會說,這太浪費了,但實際呢,有點建設基礎的都知道,濕水泥不能暴曬的,因為暴曬會使打好的水泥列開。
“這個時候,要是有一個冰鎮可樂的話,那得多幸福吧。”忙碌完的四人,好無形象的座在哨所門口,水元望用手扇著自己的額前,說道。
牛犇看了看兩個處于想象中的人:“你倆竟想美事吧,任何的冷飲,到了咱們這里,都變成熱炊了,還想要冰鎮的,你倆也太貪心了。”
“老牛,你這就管的寬了,我們想想還不行嗎,怎么就成貪心了。”楊威斗了下嘴,就又看向了林森,對林森問道:“我說新兵小林子,說說你,你現在想要點什么?”
“我想要的是服務社,如果咱這里在有個服務社的話,不管里啤酒,還是可樂,那都不難了。”林森隨口回道。
楊威一指林森,對班長牛犇講道:“老牛,你看看他,還說我們貪心,他這才叫貪心呢,我們只是想要個冷飲,他倒好,直接要一個服務社。”
牛犇還真的就看向了林森,說道:“是夠貪心的,不過這比你們倆人的要求還難實現,你們的至少還靠譜點,他說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水元旺忽然說道:“哎,小林子這話到是提醒了我,我們是不能把服務社給搬過來,但不代表我們就不能自己搞一個像服務社一樣的東西來,別的不說,咱就說這冷飯一項,如果我們的電力搞好了,淘臺冰箱回來,那不是想冷凍什么,就冷凍什么。”
水元旺這一說,立刻就讓另外三人深思起來,這也不無道理,他們就是缺了一個冰箱用平冷藏東西,如果電力問題能跟的話,那真的應該配一臺冰箱,這樣的話,每次送給養過來,他們都不用在想存肉的方式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