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到底是誰在針對他們呢?
正當眾人考慮要不要出手搶奪拱橋時,從南邊急速行來數百人。
并有一豪邁聲音仿若驚雷在整片區域響起:
“總算趕到了,哈哈哈,諸位三郡英才,此路不通,請回吧!”
話音未落,數百人已到三郡人員面前百余步,并直接擋在離三郡最近的拱橋前,頗有你不把我干掉就別想過去的意思。
“馮州鐘氏,他們怎么跑這邊來了?”有認識這數百人的修士驚訝道。
“還能干嗎,肯定是找三郡麻煩唄。”旁邊之人理所應當的回答。
“也是,這回因為人選問題,鐘氏真是鬧翻了天。”有修士幸災樂禍道。
“那可不,你看現在不就找始作俑者挑事了么,估計今天不把三郡選手全部淘汰是不可能停手了。”有修士推測道。
“這樣也好最起碼少了數百競爭對手,哈哈哈”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更何況是這種明顯對己方有好處的熱鬧呢。
“快看,雙方要打起來了”有時刻關注雙方動態的修士說道。
馮州鐘氏族人出現的一瞬間,趙子平等三人便猜出了事情原委,也徹底明白此事不能善了。
大家都知道這場比賽根本原因是大商郡主殷倩倩想參加東南三郡的人才選拔賽,瑯琊國主害怕有人對郡主不利便拉著其余兩國搞了這個蒼猿島爭霸賽。
瑯琊國主為了顯示對三郡原活動主辦方的尊重,特別交待三郡人員方面可以放寬條件。
這本來是惠及整個東南三郡的好事,但是到最后執行的時候有了偏差。
除瑯琊國外,其余兩國該怎么選人,是他們自己的事,瑯琊國主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瑯琊國五洲十八郡,總體人數定的就那么多,你這邊多一人,我這邊便少一人。
這就好比某名牌大學在某省份招百人,其中有五十人是給省會準備的,那其余地方就只能爭奪剩余的五十位名額。
對其他地方來說,競爭壓力直接突增一倍,當然心中不爽啊。
且宣傳時名校只會大力宣揚某省份招百人,根本不提其中五十人是特定區域的,這就讓其他地方的人更加不爽了。
當東南三郡參賽人數變多時,那么就會理所應當的占用附近州郡的名額。
其中最嚴重的就屬與東南三郡地理位置最近的馮州。
鐘氏作為馮州的主要修仙家族,當然也不能避免地被消減了許多名額。
如果雙方實力差距較大,也就是個敢怒不敢言,捏著鼻子認了的結果。
若是不公平對待的是實力強大者,那還不鬧翻天?
作為二鼎世家馮州鐘氏可比一鼎世家趙家強大太多了,對于對方的虎口奪食,肯定要還以顏色。
更何況背后還有其他家族的支持呢?
別看現在三郡面前的鐘氏族人有數百之多,其中很大部分都屬于他們的歸屬家族修士,類似于趙家與安家的關系。
真正的鐘氏族人僅有百余,就這還有部分名額是通過暗中交易而來。
這也是為何鐘氏族人恨東南三郡的真正原因:
你們讓老子多花了不少錢,這口氣老子要出在你們身上。
顯然,沒有什么比直接終結對方比賽更出氣的了。
鐘氏族人本來的比賽地點在偏南方向,誰能想到,對方為了針對三郡人員竟然連比賽都不管不顧?
或許他們的船只早有人拍著胸脯保證完全沒有問題。
畢竟在第一階段,州級世家就是頂級存在了。
張陽看到對方來勢洶洶,便明白必有一場惡戰,與安豐雷、安豐杰、安豐全、方浩卿等人聚在一起商量對策,看如何行事比較穩妥。
趙子平、丁文軒、洪義輝等人也圍在一起商討。
眾人還未討論出個一二三來,鐘氏族人方陣走出一人。
此人身高八尺有余,腰寬體胖,孔武有力,身穿褐色錦服,肩膀上扛著一把鬼頭刀,四平八穩地站到兩方中間,向東南三郡厲聲喊道:
“馮州鐘氏族人鐘一刀,久聞三郡英才大名,如雷貫耳,就是不知道諸位英才能不能接我一刀?”
話音未落,周圍看熱鬧的修士嘩然聲驟起,這是要單挑踢館的節奏啊。
作為世家子弟,那可是把家族榮譽看得比生命都重要,怎么能忍?
“呼啦”之聲不絕于耳,東南三郡隊伍中,趙、丁、洪、及其他金丹家族子弟同時站起數十人,紛紛請求出戰。
要不是張陽拉得快,安豐全也是請求出戰的一份子。
趙子平三人相互望上一眼,洪義輝朝自家陣營中一位同樣孔武有力的大漢暗暗示意。
這位同樣孔武有力的洪家子弟接到指令,直接迎了出去。
“洪山郡洪氏族人洪義……”
“我管你洪一,還是洪二,先接我一刀再說。”
鐘一刀并未等洪家子弟報上姓名,就搶先出手。
鐘一刀招式大開大合,直來直往便是一刀。
只見他手中鬼頭刀,在他舉起時散發出渾厚刀氣,揮下時,一股凝聚成實體的刀氣向洪家子弟撲來。
洪家子弟本身便是天生神力,能被第一個派出來就是要試探對方實力,此刻見對方一刀砍來,也是不躲不避,直接以刀對刀橫劈出去。
兩人就像凡俗之中的武將一般對砍起來,一點沒有修真者的飄逸,靈動。
“嘭”兩把大刀的刀氣一碰即開,鐘一刀紋絲不動,洪家子弟凌空倒退三丈,又雙腳連點地面才穩住頹勢。
剛要站起,竟然又忍不住地大吐了口鮮血,掙扎幾下徹底癱瘓在地上。
顯然在剛才的比斗中受了內傷。
“哼,不堪一擊!”
鐘一刀單手一揮,那洪家子弟胸前標識便自動飛到他的手中。
微一用力便化為碎末,隨風飄蕩,也宣告著吐血的洪家子弟淘汰了。
“下一位”
鐘一刀面無表情地沖對面喊道,絲毫沒有休息的意思。
嘶,看到鐘一刀如此囂張的態度三郡英才有數十人紅著眼請求出戰,顯然是看不下去對方侮辱自己家族。
站在后面的張陽看了看對面不可一世的鐘一刀,又看了看那紅著眼請求出戰的眾人,又瞅了瞅旁邊同樣咬牙切齒的安家眾修士,不由心中一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實屬不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