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么3年的時間都不走?”葉乾隆詢問道。
“因為她總覺得存的一大筆錢的數目依舊不夠,不滿足!總覺得太少,不夠母子兩個人花費,所以一拖再拖,結果只能在閣樓的房間里面安安穩穩的度過余生。”葉凡說道。
“那她的孩子的結局是什么樣子?”葉乾隆詢問道。
“她的孩子還是有一個好的結局,畢竟富豪從小抱著他三年,三年的時間里面對那個小孩有一定的感情,沒有丟到山溝溝里面去喂豺狼,而是把他送去孤兒院,最后這個小孩被陳美玲閨蜜抱給他的親生父親,一個被女人拋棄后自暴自棄的酒鬼!”葉凡說道。
“然后呢?”葉乾隆詢問道。
“然后你自己用腦子思考,馬上有新客人上門了。”葉凡站起身,拍拍大腿上那些細末的瓜子殼,一瓣一瓣的粘連在葉凡的褲子上面。
然后,那個自暴自棄的酒鬼終于知道自己面前的長相有7分相似的孩子是誰的血脈,頓時從天天買醉的日子活過來,發誓要努力賺錢希望有一天可以把困在閣樓的深愛的女人救離苦海。
………………
“快來,快來,哥,這就是葉凡同學的家。”一道靚麗的女聲從門口拐角處傳來。
“哥,瞧瞧,你看到這一副對聯了嗎?好霸氣啊,號稱一日三卦,算天算地;真是不怕閃到舌頭啊。”這個靚麗的女聲繼續從拐角傳來,只是聲音更近了一步。
兄妹兩人沒有觀察到跟在身后的大叔愣愣的看著一副對聯:算天算地,這四個字眼,讓這個在領域上有所建樹的人特別不服氣,非常想見識一個這個口氣大的狂妄的人。
話說聲音的主人穿著靴子邁著小腳步直接進入葉凡的店鋪門口,一雙杏仁小眼看著里面的簡簡單單的擺飾,然后看向坐在算命椅子上的葉乾隆,這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算命先生,此時的算命先生的嘴角還有一點瓜子仁。
當女聲的主人看到葉凡的時候,眼睛瞬間就有光彩,然后對著身后的哥哥努努手肘,似乎在告訴自己的哥哥:哥,你看,我就說是憑妹妹的本事,一定可以找到葉凡的家。
“葉凡同學,很高興再一次見到你。”說話的人便是上午在學校有見過面,有采訪過葉凡的薛可馨和薛恩謙兩兄妹。
“恩,你們好!”葉凡捏著瓜子,回答說道。
“葉凡同學,是這樣的,我很想知道天才學霸的居住環境,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風水寶地才能醞釀出你這樣的妖孽少年。”薛恩謙逗趣的說道,也許是沒有身上扛著攝像機,所有身體輕盈的他竟然非常紳士的比劃著手勢。
葉凡看著這兩個兄妹,然后把目光看向跟在兩兄妹身后的大叔,那個早上同樣認認真真打量葉凡的中年人。
“葉凡道友,自我介意一番,我叫黃起卦,來自于一個偏僻的農村,這一次出門就是想要找一個徒弟回家幫助自己種種田,除除草!”黃起卦邊說邊雙手快速變化印記,如果這不是火影的世界,葉凡都會已經他是在結什么大忍術。
手勢非常的復雜,而且非常的刁鉆。
“臭小子,那個中年男子雙手一直在胡亂比劃著什么啊?”葉乾隆壓低聲音,小聲的對著自己身邊的葉凡說道。
“他剛才比劃的是周易一脈的切口,就是各個門派之間打招呼報山門的方式。”葉凡把手中的剩余不多的瓜子放在桌面,然后拍拍手,拍拍衣服,嗚嗚嘴,真困。
葉凡的動作讓黃起卦這個中年男子瞬間懵逼了,這是什么切口啊,又是拍手又是拍衣服。
黃起卦縱觀修道世界里面,可以保證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切口。
“葉乾隆小友,黃起卦在這有禮了。”黃起卦沒有對葉凡那奇奇怪怪的切口繼續深究,而是對著坐在算命椅子上的葉乾隆有禮貌的招呼。
“大叔啊,你為什么叫葉凡同學為道友,而你卻不知羞的叫和你年齡差不多的葉乾隆為小友啊!”薛可馨蹙著疑惑的眉頭對中年男子說道。
“咦,我剛才沒有注意哦,大叔,你怎么知道他叫葉乾隆啊,你們認識嗎?”薛可馨歪著頭看了一眼這個今天跟了自己一天的人,然后看向那個穿著白色大褂的葉乾隆。
“我雖然不認識葉乾隆小友,但是我偏偏就可以知道他的名字。”
“至于為什么叫葉凡為道友,那是因為他是少數不多睜著眼睛看世界的人,而葉乾隆懵懵懂懂的在渾噩中閉著眼睛看世界,而且年齡又比我小一截,我自然叫他小友。”黃起卦舒展的手臂回答道。
“大叔,我一路上都覺得你好奇掛,現在你更奇怪。”薛可馨說道。
“哪里奇怪?”黃起卦疑惑的看向這個心地善良的薛可馨說道。
“大叔,葉乾隆明明睜著眼睛,你卻偏偏說他是閉著眼睛,你說你奇怪不奇怪?”薛可馨噗嗤的笑了出來,然后可能覺得自己笑的不雅觀,便伸出小手捂著嘴巴噗噗的笑。
薛可馨兩兄妹聽不懂,但是作為見過葉凡恐怖算命能力的葉乾隆能聽懂,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全身上下都是土里土氣的中年人,然后轉頭指著葉凡,再指著中年人,說道:“臭小子,難道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