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卿卿昨夜才把我帶回家,今早就有人借題發揮,說明家里出了內賊。
這件事本不是卿卿的錯,這人卻讓她去道歉,豈不是心虛坐實了她私藏男人一說法?
又讓卿卿去挽回婚約,傳出去豈不是又給她貼上一個糾纏前未婚夫的花癡標簽?
阿姨,這人看似為卿卿著想,實際是給她下套,讓她做敗壞自己名聲的事呢。”
喬卿聞聲抬頭,就對上君夜玄一雙瀲滟的眸子。
眼前的男人有著遠勝模特的身材,他就那樣慵懶的斜倚在墻壁上,微屈的大長腿包裹在質地精良的黑色西褲中。
束在腰間的同色禁欲系襯衫領口扣子開了三顆,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在襯衫的映襯下白的發光。
更不要說他那張禍國殃民顛倒眾生的臉。
盡管面對的是個男人,喬卿也不合時宜的想起了一個并無違和感的詞,一身媚骨。
仿佛他的存在即證明,真的有人能模糊了禁欲與性感的界限,將二者融合的淋漓盡致,恰如其分。
樓下的人先是被君夜玄的外形氣質震撼,方對其話里的信息后知后覺。
何晚清回過神后勃然大怒,指著劉萍的鼻子,“我自認為對你不錯,工資待遇上從沒虧待過,你為什么要害卿卿?!”
劉萍頓時急了,“太太,你冤枉我了,我真沒那些意思!難道我在家里工作幾年還比不上一個外人說話的分量?”
說著她一臉憤慨地看向君夜玄,“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針對我?!”
“夠了!”何晚清氣的胸口起伏不定,“我是傻了點,但還沒到被人點明還悟不透的地步!說,是誰讓你這么干的?!”
劉萍捏緊了手指,還要試圖狡辯,“太太,你真的冤枉我了!”
“不想說就別說了!反正我也猜的到是誰。”何晚清語氣前所未有的強硬,“陳銘,給她結了工資,送她走!我們家不留吃里扒外的人!”
陳銘:“是,太太。”
劉萍:“太太……”
“劉媽,再糾纏可就連這個月的工資都拿不到了。”陳銘笑瞇瞇的提醒道。
劉萍終于絕望,但權衡一番,還是沒有多說什么,灰頭土臉地跟著陳銘離開。
處理了劉萍,何晚清卻并沒有放下心來。
想想自家女兒確實愛在書房搗鼓圍棋,之前也確實沒提過退婚的念頭。
再說了,見過那么多次面的兩個人怎么可能不認識呢?
于是何晚清對“喬卿喜歡姜翊,卻因傷心而退婚”一說法深信不疑。
念及此,她心疼的拍了拍喬卿的肩頭,“寶貝,你別難過,姜翊那小兔崽子也沒什么好的,何況又有一對那樣的父母,就是你將來嫁過去,我也不會放心的。等媽咪以后再給你物色一個更好的,啊。”
喬卿聞言怪異的看了她一眼,懶得去解釋什么。
君夜玄卻在這時又搭起了話,“阿姨,我這條命是卿卿救的,就是以身相許都不為過,既然因為我的緣故讓您損失了個女婿,作為補償,我來當您女婿怎么樣?”
何晚清聞言眼前一亮,“我看行!”
喬卿額角一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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