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頓一下,諸順堯繼續道:“當然,這錢是一部分,還有一點更重要的,向堯既然明知故犯,那么就不適合再有公職,也就是必然是不能在派出所待下去的,不然就是無視紀律無視d。這就是結果,不管誰有人脈都沒用。”
“不可能,絕對不會沒有別的法子。”其實甘菊花知道諸順堯說的是真的,但是她依舊不相信:“你認識那么多人,開開口疏通一下不就成了。”
“不可能。”諸順堯非常直接給出答復,好一會又道:“當然有一個情況例外,說來也是湊巧,這次我去京都游玩,順道跟著我們家阿妮去拜訪了她的幾個師父,阿妮有一個師父是醫生,閑談時候他跟我們說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個部隊中的某個戰士,為了國家犧牲了,他媳婦有了身孕,在此之前,她媳婦已經生下了一個孩子,不過那個孩子從小就有心臟病,而如今這個戰士又犧牲了,且這個烈士的長子也隨時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她肚子中的孩子,國家開特例,讓她保留下來,允許生下這個孩子。”說到這里諸順堯看著諸向堯:“你四肢健全,退伍回來國家給你安排了好工作,你媳婦也非常健康,南紅也同樣健康,你說說,你們家有什么權利讓國家給你們開特例。”
諸向堯的臉色從紅變青,從青變黑,可見此刻他有多么的郁悶,可是他不能反駁諸順堯的話,因為諸順堯的話說的非常有道理。
諸恩夫聽到這里,對著諸貴夫道:“既然如此,貴夫,這孩子就不能留,你
總要為向堯的前途著想。”
“你們這是要逼著我們三房絕后啊。”諸貴夫還沒開口,甘菊花開口了。
“這話說的,他嬸,都說男女平等了,你們家都有南紅了,怎么還絕后啊。”一旁一直不說話的金嫂開口了。
“南紅就是個丫頭片子,將來要嫁出去的。”甘菊花不忙的看著諸順堯:“你要是不幫忙,就讓你們家豆苗過繼過來。”
這話一落,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這是什么人啊,這么極品的話都敢說。
諸順堯也給氣樂了:“四嬸,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動一下腦子,豆苗是我三房的兒子,憑什么給你過繼過去,再說了,我諸順堯一不犯法,二不違反國家規定,誰敢動我的家人,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少的能耐。”諸順堯這一會氣勢大開。
其實諸順堯本來打算好了,如果諸向堯真要罰款了,自己多沒有稍微支援一點也可以,但是該說的話都要說清楚,可是沒想到,如今他們竟然敢將主意打到自己兒子身上來,孰可忍孰不可忍,諸順堯這一會真的怒了。
“我才不去你們家呢。”諸知斌一旁不哭也不鬧,直接了當:“我有自己的爸媽姐姐,干嘛去你們家啊,你這人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愛幼。”
“豆苗不要隨便開口。”諸顏儷一旁先阻止諸知斌說話,隨后不滿的看著甘菊花:“四奶奶,今天幸好我們家阿妮不在,不然的話,阿妮可以是會發火的。”輕輕柔柔的話語中藏著濃濃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