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傲寒將她放在床上,然后小心的解開了她的上衣襯衫扣子,他看到眼前的情況不自覺有點尷尬,雖然她才十四歲,但是因為常年累月靈水的滋潤,諸顏奕長的還是很正常的,甚至說比尋常少女長的完美。
閻傲寒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深深吸了口氣,壓下那一份悸動,將她小心臥放在床上,讓她的背部暫時全部露在自己的面前。
閉上眼睛,深深吸氣,平復一下自己的心境,再度睜開眼睛,他的眼睛多了一股淡淡的迷霧,這迷霧散開,他的眼睛似乎更加的深邃深遠,他手掌微微朝上一攤,一旁紋身的工具竟然自動的飛到了他的手中,他開始小心的在她的右背上進行他的工作,他要將屬于他的心思,情絲全部刻畫在她的背上。
諸顏奕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時間,反正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臥躺在一張床上,她想起來,隨即只感覺自己的右背上隱隱作痛,這才發現,自己上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褪的一干二凈,想來是應該被紋身的時候給褪掉的。
“嘶”諸顏奕疼呼了一聲,一旁趴在床邊的閻傲寒也醒了,看見諸顏奕醒了,忙道:“阿妮,醒了,你已經睡了整整十七個小時了。”
“四斤老白干讓我睡了十七個小時?”諸顏奕無語拍拍自己有點微微疼的頭:“我這酒量啊,太高估我自己了。”隨即想起諸顏儷和諸知斌:“糟了,我姐姐和豆苗不會以為我失蹤了吧。”
“不要擔心他們,我已經打電話過去,我說你在幫我救一個人,給人動了手術,有點累,所以在病床上睡著了,因此要明天才能回去,我讓顏儷叫陳璐和牛九過去陪他們。”隨后又笑道:“對了,要恭喜一下,你姐姐和豆苗被兩位先生看中了,已經收為徒弟了。”
“真的,太好了。”諸顏奕開心急了,結果一動,后背又是一陣刺痛:“嘶”
“疼嗎?”閻傲寒眼中滿是心疼。
“廢話,我若疼你還不紋身了不成。”諸顏奕瞪了一眼閻傲寒:“我現在唯一慶幸的時候,在紋身的時候,我是沒知覺的。”
閻傲寒笑了笑,然后從一旁桌上拿了一個碗過來:“特地調制的,防止這紋身會出現不好,順便給你止疼的。”
諸顏奕也沒有拒絕,接過碗,喝了一口:“有鴿子血的成份。”
閻傲寒點點頭:“嗯,給你補血的。鴿子血是最有效果的。”
“切真心疼我,就不要讓我紋身啊。”諸顏奕稍微動了一下身子,一直這樣趴著也挺累的,瞪了一眼閻傲寒,然后一口喝完:“不過我爸要是知道我一來京都就紋身,一定會揍死我的,在他的心目中,紋身的人都是不正經的人。”諸顏奕歪頭看著閻傲寒:“完了,我被你帶上歪路了,你要負責我一輩子了。”
閻傲寒聽了這話卻笑了起來:“別說一輩子了,你的生生世世我都負責了。”說完笑著將她的空碗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