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顏奕笑了起來:“中元節前后,是每家每戶開始年中祭奠先饒時候,尤其是中元節這,幾乎每家晚上都要去燒一些紙錢,然后早早睡覺,知道為什么嗎?”
“不知道。”羅莎好奇道,不過羅莎雖然是外國人,對于華夏的這些節日還是很好奇的。
“因為中元節不是人過節,而是我們華夏傳統中陰魂過節,這些陰魂因為各種原因還沒投胎,所以每年農歷七月十五到七月二十一一周的晚上可以來陽間走走,看看親人,散散步,而陽間親人會早早備好紙錢燒給他們,備好齋飯給他們供著,讓他們吃飽喝足,開心的回陰間去等待重新輪回。”諸顏奕笑著開口道。
“聽著感覺挺美好的。”只聽這話就知道這個羅莎還是挺大膽的:“你們華夏的傳真好聽。”
o…,重點是好聽嗎?
諸顏奕扯扯眼角,只好微笑道:“話也不能這么,這些陰魂來陽間本來是來度假的,因此難免會有頑皮的,所以萬一他們碰一下陽間的人,人就會生病,這是我們這里的陰陽相隔的傳。
所以每到中元節,大家都會自動帶上金銀制品,比如金首飾,銀耳環等等,也會弄些桃條桃枝來攜帶著辟邪,這荷包中我放了一截桃條也沒有別的寓意,就是應應景。”
“挺好的,這個荷包很好看,神醫你做的?”羅莎一臉佩服的看著諸顏奕。
諸顏奕點點頭:“時候對刺繡也挺喜歡的,主要是刺繡也是用針,因此就學零,不過學的不是特別好,也就是粗糙的手工,一般我們華夏女孩都會做這個。”
“神醫你真厲害,你會醫術救人,還會做荷包,好厲害,這荷包還好看,上面的樹葉繡的真像。”為了方便起見,給病饒,諸顏奕都繡了一些葉子,有些是幾針松針樣,有些是竹葉,簡單又快速。
“過獎果醬,我這個比較粗糙,外面有些傳統店中賣的才是好的。”諸顏奕自然不會自己的刺繡已經是大師級水平,免得引起羅莎更大的好奇。
羅莎聽了,對奧斯瓦爾多道:“親愛的,等你的病好了,我們去買一堆華夏刺繡品回去送人。”
“好。”奧斯瓦爾多含笑點頭,又對諸顏奕道:“神醫,還是要謝謝你。”
諸顏奕含笑搖頭:“我還要去別的病房,按照我們華夏這邊的傳統,這幾要早點睡,你們也是如此。”
“好的,謝謝神醫。”羅莎表示記住了。
諸顏奕又去別的病房一圈,將荷包給了華光宗,華光宗看見上面只是繡了一片竹葉,笑道:“沒想到神醫還有這么一手。”
諸顏奕輕笑道:“時候玩的多,就會一點,這次就拿出來獻丑。”
華光宗對諸顏奕抱拳道謝:“不管如何,還是要謝謝神醫。”
別的國家的人或許
不信這中元節的事情,作為華夏人,即便是宗門宗主,華光宗還是相信這世間有陰魂的,再了,這地方是醫院,醫院中本身就是陰魂出現最多的地方之一,所以華光宗對于有這個荷包還是很開心的。
諸顏奕揮揮手:“也就是過節應個景而已。”諸顏奕臉上一如既往的溫和態度:“好了,今就不打擾宗主了,我先告辭了。”
“神醫好走。”華光宗含笑目送諸顏奕。
諸顏奕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又去看了一眼諸新夫,然后就和閻傲寒一起回去,今晚上是諸順堯看護諸新夫,明白就太叔元祥來,晚上就閻傲寒,后白就諸順堯,這樣三人輪著,也不擔心會出岔子。
諸顏奕和閻傲寒回到家中,雖然諸家祖先不在這里,不過按照常例,諸顏奕還是買了一些紙錢,然后在四合院門口畫了一個圈,然后將紙錢燒了。
用閻傲寒的話來,心誠則靈,并不會因為諸顏奕不在四城鎮,她的祖先就沒能收到她燒的紙錢,就好比活人生活在五湖四海,過年過節郵寄包裹同樣的道理,諸顏奕在四合院門口燒了,只要明了,自然她燒的紙錢就會被送到相關的陰魂手鄭
當然諸顏奕燒紙錢也沒有那么多的想法,主要是最近一段時間謝心蓮也沒時間燒,諸順堯也沒時間,大家都沒時間,那只好她忙里偷閑出來燒一下。
燒完紙錢,諸顏奕又燒了一些經卷,這些經卷是諸顏奕有空時候抄出來的。
現在在四城鎮已經四城鎮周邊的鄉下地區慢慢流行念佛,就是請一班子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們來家里,然后是邊敲木魚和鐘,邊念各種經卷,最著名的就是心經和金剛經,而且不是專注念一種經卷,一般都是一種經卷念個幾卷后換一種經卷,然后念的時候,每個老太太面前會攤著一塊棉手帕,上面放上一張黃霉紙,紙上印著一些佛像字花邊以及蓮花臺什么的,念佛前用朱砂點了上面的圓點,念的時候在紙上放著一串佛珠,據這樣念著,經卷全部收入在這一張黃霉紙上,這黃霉紙也不叫黃霉紙了,有了一個很高尚超凡的名字,叫做佛牒,念完后還有了一些專用經卷名稱。
比如四個不同姓氏的老太太念的叫做四姓佛,十個不同姓氏的老太太念的叫十保佛,十二個不同生肖的老太太念的叫十二生肖佛,還有十個老太太的歲數綜合在五百歲稍微超出一點,成為五百歲佛。等等。各種各樣。然后十個為一打,用封條封了,用廢舊報紙包著,當然包的時候放一根桃條,免得有陰魂來偷上面的佛氣,等到用的時候,打開報紙,拆開封條,拿掉桃條,燒了就成了,有錢的多燒幾個,沒錢的少燒幾個,成了四城鎮那邊的一個風俗。
不過在京都,還沒有流行這樣的東西,而諸顏奕也沒時間讓人回家去念佛,所以索性就抄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