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直接面對一旁那個面紅耳赤的漢子,上前就是一巴掌:“何阿土,你是不是要折騰的這個家沒了你才開心啊,啊?”
何阿土紅著臉,似乎沒聽清楚這話,諸顏奕看看左右,對一旁的易云非道:“云非師兄,去外面弄一桶雪水過來,我看著家伙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諸顏奕最見不得這種打老婆的漢子,對于她來,打老婆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好男人。
易云非也看不慣何阿土,隨即答應一聲出去,很快就提了一桶水進來,水里還有未曾花掉的一些雪,看著就讓人覺得一陣寒冷。
諸顏奕道:“將水全潑在這人頭上,讓他清醒一下。”
“好咧。”易云非也見不得這種人,一個真正的好男人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媳婦下手,能夠對自己媳婦下手的人,這簡直就不能稱為人。
“嘩”的一聲,一桶水全部潑在了何阿土臉上,水流淌下來,直接流進了他脖子中,讓他連連打了幾個寒顫,裙是清醒了,看見屋里一下次這么多人,微微一愣,看見老何:“叔,我是不是又喝醉了?”
“你從來就沒清醒過。”老何不滿道:
“不會喝酒就不要喝,你學別人喝什么馬尿,喝了醉了沒關系,回家炕上一躺也就是了,你竟然打你媳婦,你,你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你媳婦當初懷著身子被你打流產后,就沒好過,如今好不容易懷上一個,差點又被你折騰沒了,你是不是打算然給你們老何家斷子絕孫啊。”
老何一臉的怒氣,看著何阿土,到底是本家人,老何還愿意這樣幾句,若非本家人,老何都不想理會這樣的混人。
“媳婦,你有身孕了。”何阿土一臉驚喜,看著炕上的菊繡。
菊繡轉頭不想理會他,他似乎也想到自己做的蠢事了,只好道:“媳婦,你想吃什么,告訴我,我去給你去買去。”
“的確是需要補補。”諸顏奕開口道:“習慣性流產的身體本身就比一般孕婦要來的弱,若是不好好保養,只怕孩子會早產。”
“你是誰啊?”何阿土這次想起屋里還有其他人。
“這是你媳婦的救命恩人,若非他們在,你媳婦又被你打的流產,這一胎又保不住了。”老何一臉怒氣的看著何阿土。
何阿土先是一愣,然后當下跪下就給諸顏奕他們磕頭:“恩人,我何阿土沒本事,只能給你們磕頭,謝謝你們。”
“你既然肯為了妻子對我們磕頭,為何就不能改掉你的惡習呢。”歐陽云好奇的問道。
何阿土站起來,然后嘆了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何,其實我以前還是挺好的,可是自從結婚那日被人灌醉過后,總會在幾后忍不住想要喝酒,以前我真的不喝酒的。”
何阿土開口解釋,眼中全部是悲哀,他也沒有想要讓自己家沒有的想法,但是很多事情,他根本就不受控
制發生了:“剛開始也沒有特別非要喝,但是被人拉了幾次去參加過別饒喜宴后,這酒癮怎么也壓不住。
不喝感覺干活都沒有勁了,但是一喝酒,我發現我就會迷迷糊糊,然后力氣特別大,接著就會打老婆。我也想過戒酒,到那時我發現只要過幾,這個酒癮依舊會來,而且若是不喝酒,我渾身無力,眼冒金星。”
“這酒癮照不會像你這樣可怕才對。”諸顏奕微微一愣,隨后過去,直接給他把脈。
諸顏奕給他檢查后發現,這個何阿土的體內,竟然有一條黑色的絲線一般的東西,在他的血液中來回游蕩,而且還不是一條,很多條,她索性就木異能一看,才發現,竟然是酒蠱。
諸顏奕看著何阿土:“我想問一聲,你有沒有遇上過奇怪的事情或者人?”
“我們這個村莊這么隱蔽,我平日除了上集市賣點菜外,都不出去,沒遇見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和人啊?”何阿土想了一下,認真的回答。
“阿妮,是不是他有什么奇怪的癥狀?”閻傲寒問道。
閻傲寒看諸顏奕這樣就知道這個何阿土可能遇上了什么事情了,而這個事情變成了如今喜歡喝酒的他。
諸顏奕嗯了一聲,隨后對一旁的于清云幾個道:“各位師兄,你們過來看看。”
于清云四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拒絕,分別上來給何阿土把脈,然后把完脈后,于清云才開口道:“我感覺他脈象中似乎多了什么東西,而且還不止一點點東西。”
“是的,我感覺他體內多了一些活動的生命體。”司空旭燃道。
易云非也道:“而且這些生命體是外在進去的,不是他與身俱來的。”
“幸好他是男的,若是女的,我都以為他懷孕了,而且還是多胞胎。”歐陽云的更加有意思。
“這是酒蠱。”諸顏奕也不再走隱瞞:
“酒蠱是一種很尋常的蠱毒,若是尋常情況下,只要太陽日照就能被曬死,在日常的威力是非常微弱的,但是一旦進入了人體內,就不一樣了,它會控制人對酒的喜歡,主要是因為人若是不喝酒,渾身就會不舒服,好似渾身痛苦,無力,無數的螞蟻在鉆一般,只有酒能夠壓制這種感覺,但是一旦喝酒后,就會出現幻想,從而絕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敵人,然后就會特別的暴力。”
“什么,這種毒怎么還算一般呢。”老太太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這是誰做的事情,這么壞心眼。”
“這個蠱毒要如何才能進入人體?”老何問道。
“很簡單,放在湯里,酒里,水里,反正有液體的東西,喝進肚子里就可以了。”諸顏奕直接道。
“阿土,你想想,你喝過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沒有?”老太太問道。
“我真想不起來了。”過了好一會,何阿土似乎想到了什么,頓了一下,扯扯自己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