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顏奕留下了一些藥,然后就要先出去處理那只蠱蟲,就帶著大家先走了,何家接下來的安排是何家內部的事情,諸顏奕認為自己沒這個權利去干預。
“老叔,你,我娘是不是也是亮子做的?”何阿土看著老何。
老何微微搖搖頭:“不清楚,等你娘醒來問問就知道了,不過我覺得十之八九是亮子做的。”
“如果真是亮子做的,那豈不是是我的錯。”菊繡開口了。
“菊繡,不要胡,跟你沒關系。”何阿土認真道:
“如果真是他做的只能證明他是個沒人性的,如果真是有人性的人,他就不會盯著自己兄弟的媳婦,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他連兄弟的妻子都掛念,這樣的人沒你不用為他難過。”
菊繡微微嘆了口氣:“我不是為他難過,我是不解,我從來不會做出讓他誤會的事情,跟你談對象了,更是只當他是大兄弟,就是想不到他會這樣做。”
“你也別多想,也許娘的事情不是他做的呢。”何阿土如今也不知道什么,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的媳婦,不過他自己也知道,只怕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
菊繡嘆了口氣,隨后道:“算了,我并不介意這些事情,我只是好奇而已,如今這樣至少也挺好的。”菊繡淡淡道:“如果是他做的,也只能怪我們自己眼瞎,找了這個一個白眼狼當兄弟,連累的阿娘。”
老何一旁拍了拍煙桿子:“其實這種事情不管如何,我們都不能怪自己,因為我們自己首先要過好的,我們日子過好了,才可以去跟別人算賬,所以阿土,菊繡,如今你們更要做的是做好守好自己的家,尤其是阿土,你已經三十四了,菊繡這一胎雖然不是第一胎,但是卻是最有可能生下來的一胎,而且菊繡今年也三十了,所以身體上比一般年輕人懷孕可能會累,你要多看著點,多護著點。”
“我知道的叔,以前的我,都讓菊繡吃了那么多苦了,以后我病好了,只會更加珍惜這一些。”何阿土一臉認真。
他心中也明白,自己的叔的話是對的,就算是王修亮做了這么多事情又如何,他們也找不到證據,找不到證據就不能將人懲治以法,如此一來,他們最多能做的也就是跟人稍微離的遠一點,然后就沒有其他可以想的了。
而他自己,如今更要做的就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守護好自己的家園,如此,就算是王修亮做的,也會讓他知道,他們的家是不會破碎的。
“不過真的,這次真的要多謝老叔,要不是老叔帶來了這幾個神醫,我們也不會這么幸運。”菊繡感激的看著老何道。
老何揮揮手:“我也沒想到他們的醫術這么高明,當初帶他們來只是因為看他們困在雪里,這大雪的氣,這路不好走,所以我就想著幫著一點,出門在外,能幫就幫一點,這也是我們老祖宗賦予我們的善良,果然這善有善報啊,若非如
此,也救不了你們這一家,可見平日,我們真的要多做善事。”
老何感慨的開口,一旁的何阿土和菊繡聽了都不約而同的點點頭,他們不得不承認,老何的是對的。
“老嫂子醒了。”老太太照顧這何大娘,看見何大年醒過來了。
菊繡不能動,但是何阿土能動,他心的過去,坐到何大娘身邊:“阿娘,你感覺怎么樣?”
何大娘臉色似乎輕松了不少:“我感覺好了很多,整個人輕松了很多,過些日子都能挑一百斤的肥料了。”
“阿娘,開春時候的活計我來做,您可要先好好保養,神醫了,你現在要慢慢的恢復生機,要讓肌肉恢復什么,哦,生理機能,然后要慢慢走路,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要好好休養。”何阿土認真道。
“好,阿娘記住了,我還想看著孫子出世呢。”何大娘自然也知道昨的事情,也明白自己的媳婦又懷孕了,這次,她不擔心了,她知道自己兒子身上的病已經好了,如此這個孩子就不會丟了。
何阿土認真點頭:“嗯,明年這個時候,孩子都可以讓你抱著竄門了。”
何大娘聽了也笑了,可不就是,明年這個時候孩子的確可以抱著給人看了。
“對了,娘,你怎么會突然癱瘓的,我記得我當初是早上發現你睡在地上,然后你醒過來就癱瘓了,我們以為你是摔跤摔的,但是神醫你是中蠱了。”何阿土道。
何大娘回想了一下,然后道:“那我在院子中掃院子,亮子來找我,還特地給我帶來了棗泥餅是廣市那邊特地帶過來的,讓我嘗嘗,是來看望我,我也沒想別的,就吃了一塊棗泥糕,然后迷迷糊糊起來。
反正迷糊中,我看見亮子將棗泥糕收拾了起來,然后將我這邊布置成了我摔倒的樣子,其他的我就不記得,從此以后,我每就是渾渾噩噩了,但是其實我腦子是清醒的,我知道我這兒媳婦好的,每照顧我,我也知道,你這個討債的,竟然上了酒癮就打我兒媳婦,你就一個討債的,但是我就是醒不過來。”
何阿土倒是沒有什么別的神情,只是眼中一副釋然:“果然是亮子,他看來對我們家真的是痛徹肺腑了。”
“這老王家的崽子也不是好的了,唉。”老何嘆了口氣:“只是就算我們知道是他也沒用,沒證據,唯一我們能做的就是離他們遠一點。”
誰也不知道那個王修亮到底是不是什么賊子野心的,因此老何只能這樣。
而諸顏奕他們抱著那裝有軟蠱的壇子,等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然后讓冰藍處理了。
“感覺有異火果然是好,都不用擔心別的。”易云非羨慕道,可惜他也明白異火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
“這個世界要找異火不容易,我能找到冰藍純粹是意外,而其他的異火也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位面中的。”諸顏奕認真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