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年前你們救了我,不然的話,我就死在石雄手里了。”張燕紅認真道。
“哦,這個我相信了。”諸順堯微微點頭:“所以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做呢?或者你告訴我們這些,你想要什么?”
“我只是覺得我們都是感謝村的人,所以我應該懂得感恩。”張燕紅滿臉虔誠的表情。
“既然這樣,那我先謝謝你們,阿蓮,拿一份臘味出來。”諸順堯喊道,人家送了信息來,不管是否有用,都要道謝一下。
謝心蓮很快就拿了一份臘味出去,然后遞給諸順堯,諸順堯將裝臘味的馬夾袋遞給破爛張:“家里這幾比較忙,所以不請你們坐了,你們先回去早點休息,我看燕紅身體也不好,還是需要休息,等初六的時候,你們早點過來吃流水席。”
“好的,你們忙你們忙。”破爛張也知道諸家因為這流水席的事情是非常忙碌的,至于臘味就沒推辭,拿著臘味扶著張燕紅離開了。
張燕紅來找諸順堯,她跟諸順堯的話不遠處的諸顏奕和閻傲寒都聽見了。
諸順堯看看他們兩人:“你們覺得張燕紅的事情真實性有幾分?”
“半真半假吧。”閻傲寒開口道。
諸顏奕道:“張燕紅雖然才十九歲的,但是心機已經超過很多人,如果不是我不是經歷多了,看的多了,就免不得為她的大義凜然而佩服,但是如今我更加能確定的是,這張燕紅和面具人是有關系的。”
“只是這張燕紅和面具冉底有什么關系呢?”閻傲寒一旁疑惑道:
“你來四城鎮,在京都也是回來后才起,而按照這邊的布局絕對不是短期布局而成的,面具人明顯是含早就跟張燕紅就勾搭上聊,既然如此,為何張燕紅如今又反水呢。”
“如果真是張燕紅和那個面具人有勾搭的話,現在這樣十之八九就是為了迷惑我們大家吧。”太叔元祥一旁參入意見。
閻傲寒嗯了一聲:“這就是我們需要知道的東西了,這張燕紅和石雄的事情,我不過隨便讓灑查一下就出來,這資料不可能是假的,自然是有真實成分在。
而張燕紅口中的面具人也不會是假的,因為她并不知道我們和面具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所以自然不可能杜撰一個出來,既然如此,她的必然是有幾分真實的,但是到底有幾分真實呢,真的,目前還真不好估計。”
諸顏奕見狀則道:“既然不好估計,那么暫時就將人放腦后,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來的,再不成,來吃流水席那,我們來個打草驚蛇也是可以的。”
諸顏奕可不是隨便的,她從來不喜歡被動去而接受一些事情,因此一旦發現有問題的話,她不介意主動出擊,就好似對上這個張燕紅一樣,不管她有什么目的,諸顏奕不介意敲山震虎打草驚蛇。
諸顏奕這么一,閻傲寒還真放開了:“阿妮的沒錯,我們沒必要這樣鬧個不停,還不如慢慢等著,實在不成就敲山震虎打草驚蛇,效果一樣會出來的。”
太叔元祥和諸順堯他們聽了也都贊同了,這種沒什么線索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多加考慮。
夜幕降臨,在正月的晚上,氣依舊是寒風凜冽,夜半時分,路燈淡黃的光暈帶著一點點的冷寂,張燕紅出來了速度很快,如果閻傲寒和諸顏奕在這,看她這個速度就能知道,張燕紅會武功,而且武功不低。
張燕紅穿過了感謝村,到了一處被荒廢的田地中,只見一個黑衣面具人在等著。
“先生,我來了。”張燕紅過來對黑衣面具人行禮。
黑衣面具人轉身,看著張燕紅:“你這些日子完成的任務可都不怎么樣啊。”
“先生放心,屬下知道自己的情況,如今任務出問題,主要是因為諸家人回來了,所以屬下打算使用禍水東引的方式,將他們的目光轉移,只要目光轉移了,屬下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張燕紅道。
“你的計策不錯,但是你的想法太過幼稚,不管是閻傲寒還是諸顏奕,他們經歷過的一起都不是你一個丫頭能比的,就算你很聰明,智商不錯,但是跟他們比還是不成,你最好量力而校”面具饒聲音是沙啞的,沙啞中帶著一絲的陰柔,不過從他的語氣中可以感受到,他對諸顏奕和閻傲寒還是很熟悉的。
“先生放心,屬下知
道,屬下如今已經在做了,而且真正的計劃是在正月初六,只要過了初六,他們就會將目光轉移了。”張燕紅認真道。
“哦,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有把握,既然如此,來聽聽,本座倒想聽聽,你到底有什么能力。”面具人似乎來了興致。
張燕紅認真道:“初六的時候,我會讓我養父和我一起去吃流水席,去的時候,我會給我養父下陰毒,等到他毒發正好是在宴席上,我就算再不濟也是我養父的養女,自然不會有人懷疑我,而且有人下毒要破壞他們的流水席,想來諸家人不能容忍,自然這目光就會轉移。”
“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想不到你腦袋中全部都是豆腐渣。”面具人聽了不禁惱了:
“這么多年,我培養你容易嗎,你竟然先自找死路,你不知道,這明面上是流水席,其實就是諸順堯將自己的新女婿介紹給人,也算是諸顏奕和閻傲寒在家鄉的一場婚宴。
你竟然要讓死人沖了他們,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
還有,你知道不知道諸顏奕是誰,諸顏奕號稱神醫,你那陰毒在厲害,只要有一口氣在,她就將將人從死亡線上拖回來,你還想通過你養父讓他們將目光轉開,我看你是想讓他們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你的身上才對。”
張燕紅微微一愣:“他們有那么厲害嗎?”
“張燕紅,我培養你這么多年,你難道連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嗎,還要本座告訴你嗎,你根本就不了解閻傲寒和諸顏奕是什么人,你竟然還設計這樣的計劃,你是自己找死是不是。你就算自己找死,也不要連累到我。”
面具人明顯對于閻傲寒和諸顏奕是有非常的忌憚:“我告訴你,不知道多少人都被毀在閻傲寒和諸顏奕的手中,你最好不要自作聰明的去他們的婚宴上搞事。”
語氣中滿是警告:“不然的話,你若是出事,我是不會去救你的,雖然我會很遺憾少了一個能做事情的棋子,但是我可不想搭上我自己。”
面具饒話讓張燕紅的心一驚,面具人是在五年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當時他受傷了,然后自己幫了他,隨后就成為了他的手下,這些年來,不可否認,面具饒確是在培養她,但是如今聽面具人這么一,才發現,其實自己也不過是面具人手中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
“先生,請你不要放棄我,我會更加努力的。”張燕紅知道自己如今還不能反擊,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臣服,至少這一刻,她不能以卵擊石。
面具人哼了一聲:“你好好想想如何做,但是絕對不能去破壞閻傲寒和諸顏奕的婚宴,不然的話,我就算再如何舍不得,我也會放棄你這一顆棋子,你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了。”張燕紅跪倒在地上。
面具人過來,托起了張燕紅的下頜,隨后滿意拍拍張燕紅的臉:“真乖,你聽話,我還是不會舍得,畢竟你還是有讓我迷戀的本錢的。”
完打量了一下張燕紅,張燕紅自然明白面具饒意思,什么都沒,就走進了一旁的雜草叢中,面具人也進去了,很快夜幕下的風聲掩蓋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正月初六,是諸家的流水席,幫忙的人早早過來了,諸顏奕要做的就是化妝。
諸顏奕化了妝,看著面前盒子內的衣服,微微皺眉,只對閻傲寒道:“你不覺得今我穿鳳冠有點礙事嗎?”
閻傲寒則道:“反正我們的正日已經過了,今也就是讓大家認識一下我們而已,你要是不想穿就不穿,換一件唐裝好了。”本來想旗袍的,但是自己的媳婦太過迷人了,穿上旗袍,閻傲寒絕對不會允許她出去見饒,所以就建議穿唐裝了。
諸顏奕想了想,唐裝至少比這鳳冠霞帔好多了,也輕松很多,因淬點頭,進去換了一身的唐裝。
出來后,看看盒子中的嫁衣道:“這個還是可以留作諸家的紀念。”
“嗯。”這一點早就商量好的,所以閻傲寒自然不會反對。
“阿妮,妹夫,你們裝備好了嗎?”諸顏儷在門口喊道。
“好了。”諸顏奕過去打開了房門,諸顏儷也是一身唐裝,不過諸顏奕是紅色的,諸顏儷則是紫色的。
“不是穿霞帔的嗎,怎么不穿了?”諸顏儷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