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就是我鬧出來的怎么了?”顧淺羽呵笑,“我這個人不能被,別人把我到頭了,我也就什么都豁出去了,我不爽,誰都別想爽,在分家上吃了這么大的虧,我就得攛掇著鬧事,不然我憑什么咽下這口氣?”
聽見顧淺羽的話,程媽媽呼吸都急促了,“老二媳婦,我以為你是聽話乖巧的,沒想到你心眼這么壞!”
“沒辦法啊,不壞會被人欺負,這三年我就是太老實了,所以才吃了不少虧。”顧淺羽不緊不慢的說。
程媽媽沒有說話,直接把電話給顧淺羽掛了。
顧淺羽撇了撇嘴,愛生氣不生氣,反正程媽媽身體沒毛病,就算被顧淺羽氣到了也不會突發什么疾病。
港真,如果程媽媽真有一個心臟病高血壓什么的,顧淺羽也不會把話挑這么明白,畢竟她只是想讓程媽媽知道她不是好惹的,并不是想要了程媽媽的命。
人雖然拎不清,但罪不至死。
自從跟程濤吵了架,這貨已經三天沒有回來睡了,顧淺羽也懶得搭理他,也不給他電話,就這么晾著他,而她該干什么干什么,對顧淺羽來說有老公的日子還不如沒用。
程濤負氣離家的第一天在同事家住了一個晚上,吵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程濤也只在同事家住了一個晚上,之后就住在快捷酒店。
酒店的標準間最便宜的也一百多,程濤住了兩天就有點舍不得了,最后他只能舔著臉回去了。
程濤回來之后也沒有給顧淺羽好臉色,他睡在他爸媽之前睡的屋。
對于程濤單方面的冷戰,顧淺羽簡直求之不得,每天晚上她都會在身主父母家吃了晚飯才回去,也不給程濤做飯洗衣服,不管程濤把廚房搞成什么亂七八糟的樣子,顧淺羽視而不見。
程濤如果做了飯不刷碗,那顧淺羽寧可不在家吃,也不去廚房刷碗。程濤骨子里比較摳門,他也舍不得在外面吃,所以只能乖乖把碗刷了,然后煮方便面吃。
冷戰了幾天,最受不了的當然是程濤了,以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現在卻要自己做飯刷碗洗衣服洗臭襪子,他心里火氣蹭蹭的往外面冒。
直到有一次顧淺羽帶著果果晚上十點多才回來,程濤對著顧淺羽一頓大發雷霆,狂刷存在感。
顧淺羽向來不慣程濤這個臭毛病,見他一直在哪里咆哮著,把果果都嚇哭了,顧淺羽二話不說上去對著程濤的左右臉各抽了一巴掌,把程濤都抽懵了。
“冷靜下來了?”顧淺羽涼涼的看著程濤。
等程濤反應過來,他怒不可遏的咆哮,“方敏,你是不是想死,你敢打我?”
“敢呀,你信不信你再喊一句,我比剛才抽的還狠。”顧淺羽輕蔑的看了一眼程濤。
之前不抽是因為顧淺羽還不確定要不要離婚,現在程濤再敢在她面前炸毛,顧淺羽絕對抽到他懷疑人生。
顧淺羽現在基本已經放棄調教這貨了,她就巴巴等著離婚呢,但不能這么輕松離婚,她現在相當不爽,所以她要把整個程家攪合個天翻地覆,而且還要拿上一筆贍養費。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