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煜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經常晚上忙到凌晨。
等回到臥室,女孩已經睡著了。
這兩天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不用忙到很晚,可以和女孩單獨相處。
結果他忘了還有一個不省心的小酒!
看著老婆在哄兒子,把他涼一邊。
決定,明天就讓兒子開始獨立住一間房間,由檸檬看著。
傅廷煜要哄兒子睡,秦舒沒讓,說他最近太忙了,本來睡眠就不夠,所以堅持沒讓他哄。
小酒一直鬧到晚上十二點才肯睡。
秦舒從隔壁出來,看見男人還坐在床頭,“你怎么還不睡?”
“等你一起睡。”
男人坐在那里的確是有點犯困,但沒見她回來,他又不想一個人躺在床上。
可能是因為習慣上床就能抱著女孩一起睡,所以突然要自己先睡,很不習慣。
秦舒走到床邊,一眼就看出他已經犯困卻還堅持不睡,上前抱著男人的脖頸上床。
“睡吧。”
“嗯。”男人也順勢躺下來,伸出手臂將女孩抱進懷里,低頭,蹭了蹭,吻上女孩的唇。
過了好一會,男人沒了動靜。
秦舒睜開眼睛,這才發現男人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
這段時間男人忙碌她看在眼里,晚上上床把她抱進懷里,她也能感覺得到。
這就是家大業大,總有忙不完的事。
她有些心疼的抱緊男人,湊近,在男人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后關燈,窩在男人懷里睡覺。
今天開始,傅廷煜就讓小酒一個人睡一個房間,讓檸檬照看。
嬰兒房早就準備好了。
秦舒其實是想反對的,但看見男人昨晚吻著吻著就吻睡著了,就有些不忍心。
安排好后,傅廷煜才去了公司。
沒了小酒的打擾,傅廷煜心滿意足抱著女孩就吻上去。
過兩人世界,為愛鼓掌。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去上班。
秦舒睡到十點才起床,就收到傅廷晏的信息。
小晏:嫂子,拍點小酒的照片發過來。
她連牙都沒刷,跑到隔壁房間,給小酒拍照片又是錄視頻發給傅廷晏。
傅廷晏沒想到秦舒速度這么快,剛發的信息,這就回了。
看完照片,他就打開視頻看見小酒可愛的樣子,還有妹妹星星的照片視頻,同樣可愛的招人喜歡。
郁悶的心情也會去了一半。
從江城回來有兩個月,因為臨走時發生的事,他和薄野之間總感覺喝著一道墻,不冷不熱的,最難受。
“小七又在看照片?”江聿手里拿著一節竹子,看見傅廷晏一個人坐在亭子里,所以就過來問問。
“嗯,我妹妹和外甥,都已經這么大了。”傅廷晏將手機遞到江聿面前,大有獻寶的嫌疑。
江聿放在手中的竹子,拿著他的手機也看起來。
傅廷晏暼了一眼地上的竹子問他:“你這又打算做碗?”
“嗯。”江聿應了一聲,看著兩個小家伙的照片就忍不住笑出來。
薄野拿著三瓶水走過來,遞給江聿一瓶。
“謝了。”江聿道了謝,接過水,直接用牙齒咬開,仰頭喝了幾口。
薄野手上其中一瓶遞到傅廷晏面前,問他:“喝嗎?”
傅廷晏抬眸看著薄野,那張臉永遠都是一副清冷漠不關心的樣子。
他已經說的如此清楚明白,卻依舊被無視,搭在膝蓋上的手緊握成拳。
他沒去接,薄野又將手里礦泉水瓶往前送了送,不發一語的看著他。
江聿喝了幾口水,看見面前兩個人的舉動,這段時間他明顯感覺小七和薄野之間有點不對勁,就像是在冷戰一樣。
他將手機還給小七,拿起地上的一節竹子,默默離開,免得當炮灰。
薄野見他只是盯著自己看卻不接礦泉水,等江聿離開后,她身形動了動,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來,然后扭開礦泉水瓶,又重新遞給他,“喝吧。”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示好。
傅廷晏這段憋悶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表面上卻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接過他手里的礦泉水遞到嘴邊喝了幾口,感覺非常解渴。
見他喝了水,她才問:“還在生氣?”
傅廷晏側頭看著他,沒吭聲。
其實他早就不氣了。
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薄野沒去看他,而是看著院子里景色,從那天傅廷晏回江城,她就在想,等他回來,說清楚點。
只是他回來后,看見她就躲。
來之前,她將想要說的話都想好了,只是,現在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沉默好一會,她說:“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傅廷晏一把抓住薄野的手腕,他的手腕比自己的手腕纖細不知道多少,感覺自己一用力就能掰斷。
薄野被迫停下站起身的動作,側頭看著他:“有事?”
傅廷晏盯著薄野看了一會,視線不由自主的望向他的唇,問:“我吻你的時候,什么感覺?”
薄野愣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愣愣的看著他。
等了一會不見他回答,傅廷晏給他找了一個借口:“忘了?”
薄野下意識點點頭。
“那就重溫一遍。”
話音未落,面前的俊臉瞬速變大,唇上被溫熱覆蓋,一時間怔住。
起初的溫柔,到后來的霸道。
傅廷晏貼著薄野的耳垂低聲問:“什么感覺?”
薄野面頰微紅,還是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
對于薄野的反應,傅廷晏其實挺滿意的,最起碼,薄野并不討厭他的碰觸,掰彎還是有可能的。
薄野不知道傅廷晏腦子里想的是什么,她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唇,站起身離開。
看見薄野的反應,如果不是走的快,傅廷晏可能會忍不住再吻一次。
這一個月里,沒有小酒的打擾,傅廷煜和秦舒之間夫妻感情持續升溫。
天越來越冷,秦舒起來的越來越晚。
但網課還是得上的。
秦舒上完一節網課,端起一旁的熱水喝了幾口,休息一會,準備繼續上下一節課。
檸檬突然跑進小書房,哭著喊道:“少夫人,小少爺不見了。”
秦舒沒差點摔了手里的玻璃杯,強制鎮定的問她:“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