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勵志,”薄修夜微微垂著狹長凌厲的眼,薄唇帶著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長的說,“尤其是圖謀不軌那段。”
“......”紀以寧尷尬的笑笑,“那個...我說錯,說錯了,其實是好心人對兔子哥哥圖謀不......”
“沒錯。”
“嗯?啥?”
薄修夜從車上下來,他身材高大挺拔,紀以寧坐在車上看他,得仰著個腦袋,薄修夜站在她跟前,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袖口。
抬起眸,黑眸瞇了瞇,似笑非笑的深深看了她一眼,“你以后會知道的。”
“......”知道啥啊?
有本事現在說!
等什么以后!
紀以寧剛想死纏爛打的逼問一番,薄修夜的電話恰好響了起來。
趁著他去接電話的中途,紀以寧騎著她的小單車,蹭到了糖糖身邊:
“誒,糖糖,你知不知道你哥那話是什么意思啊?該不會是在對我表白吧?”
糖糖坐在石頭上休息,鴉羽般的濃密纖長的眼睫撲閃撲閃的,聞言,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奶聲奶氣的說,“哥哥,我的,你別想,壞人。”
“你別這么小氣嘛,”
紀以寧從車上下來,一副好哥倆的樣子,坐在糖糖身邊,
“你看,我成了你嫂子,你哥哥還是你哥哥,而我呢,多了一個老公,這樣一來,你哥哥還是你一個人的哥哥。”
糖糖生氣的起身,坐到另一邊,鼓著臉說,“你休想騙我,你就是,想把我哥哥騙走。”
“我沒有!”紀以寧眨了眨眼,“你看我真誠的大眼睛...誒誒,你別走啊,你哥還在這呢,萬一回來找不到你,我們孤男寡女一條路,我得高興死。”
糖糖:“......”
糖糖果然停了下來,抿著唇,悶悶的往回走。
不能讓這壞女人得手,哥哥會被她欺負的。
紀以寧見他回來,頓時笑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來,姐姐給你個親親,咱們讓你哥吃醋去。”
糖糖...糖糖轉頭就跑了。
算了,還是等會再來救哥哥吧,這女人太可怕了。
***
薄修夜站在不遠處盯著一大一小在那你追我趕。
準確的說,是紀以寧追,糖糖滿臉驚恐的跑,時不時紀以寧就要笑幾下,那笑臉明媚,沒有一絲陰霾。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電話那邊的紀淮不滿道。
薄修夜沒什么情緒的應了一聲,“有事說事,我很忙。”
“......”
紀淮:“我妹妹前幾天剛到京城,你幫我看好她,你應該認得她吧?
就我們那會兒上學時,總跟在我身后陷害我們的那小不點。她這次來找她的親生父母,剛好也在香榭別墅區,這么多天,你應該遇到過她吧?”
薄修夜看了一眼鬧騰的紀以寧,緩緩的收回視線,聲線平穩,“沒有。”
紀淮:“那我等會把她地址發給你,你幫我照看一下她。她要是對你犯花癡,別理她,她這人有花癡病,一見帥哥就走不動路。不過她應該認得你。”
認得?
薄修夜眸光幽深,扯了扯唇,不置可否。
“哦,對了,我想起一事,之前你不是在找四年前睡了你的女人么?找到了么?沒找到的話,我這可能有些線索......”
薄修夜眸光淡淡:“不用,已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