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她什么都沒了。
母親的死，姐姐的自殺，讓她感到絕望。
女童眼底的瘋狂與偏執讓她微愣。
阿瑤微微歪頭，一雙貓瞳靜靜看過去，忽地奶聲開口：“別殺人，我幫你。”
a市是她的地盤，如果坐視不理，阿瑤能想象的到自己陰德會被扣多少。
她懷疑那群人是算準了孫曉曉會變成厲鬼，故意留下這句話陷害祁淺。
“真的？”孫曉曉驚喜抬頭，因為太過激動所以有些不確定的反問了一句。
懶懶打著哈欠，小姑娘天真無邪的小臉下眼眸彎起，軟綿的聲音仿佛有魔力般安撫了她頻臨崩潰的心態，“別亂殺人，祁淺不是兇手。”
阿瑤奶兇的晃了晃拳頭，揚著天真無邪的笑臉：“再敢在我的地盤上欺負我的人，打的你魂飛魄散哦。”
小姑娘語調軟萌，鼓著腮幫子認真的模樣很沒有威懾力，可偏偏孫曉曉莫名相信她如果再亂來，對方很可能真的把自己打得魂飛魄散。
孫曉曉心尖一顫，“好。”
“現在，能說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嗎？”祁淺探出頭，深吸一口氣道。
想她堂堂祁家大小姐雖然囂張跋扈，但也不可能草菅人命，更不可能愚蠢到殺了人全家還囂張的留下自己名字。
孫曉曉壓下弄死她的沖動，聲音陰冷，“我姐姐性子溫順，怎么會跳樓自殺？一定是有人逼她。”
“那你怎么就確定是我干的？”祁淺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難得忍住害怕，正面冷靜和她對峙。
“有人看到你那天去了酒吧……”孫曉曉喃喃，“而且房間號同樣是909。”
祁淺一懵，“你說的是魅色酒吧嗎？”
孫曉曉點頭，惡狠狠的道，“對，你還說不知道？！”
“我那天去的明明是606包廂。”祁淺驀地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是誰告訴你，我去過909包廂的？”
孫曉曉茫然呢喃，“你舍友……”
她死后沒多久因為有怨氣在身，魂魄沒被帶到冥界，而是徘徊在這所學校，試圖找出害姐姐自殺的罪魁禍首。
祁淺聲音微顫，吞咽了下口水，“我室友…不是都死了嗎？”
這所學校發生過火災，404宿舍無一人生還。
而事發當天她因為祁家有事情，沒回學校才逃過一劫。
孫曉曉冷靜下來以后，指了指樓上，“他們現在魂魄未散，都在教室，你要去看看嗎？”
祁淺打了個激靈，訕訕笑道，“還是算了吧。”
她怕鬼。
孫曉曉見此，到也沒再多說。
祁淺靜下心來，仔細分析著，“我們舍友看我去的房間是909，會不會是有人特意在我進去后調換的門牌號碼？”
“當然，也有可以是把門牌號碼調過來了。”
606調過去不就是909嗎？
祁淺神色恍惚，“可是……是誰這么做的？”
又費盡心思陷害她，圖什么？
阿瑤捂著腦袋，蔫了吧唧的，唇瓣吐出兩個字，“復雜。”
果然查案這種事情不適合她這種與世無爭的仙女。
